她穿着很薄的睡裙,外面罩着一件晨褛,粉黛轻施,雪白的小酥胸外露了一半,柔和的灯光里分外诱人,象微熟等待人去吃掉露中蜜桃。
“黎静,有什么事吗?”宇承天将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散着湿气的头发。
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穿着薄衣,化了妆到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那个男人还问她有什么事的通常都是傻子。
宇承天当然不是傻子,他只是宁愿装傻。
所以他转了身,错过眸光滟潋,欲语还休一副不胜娇羞模样的黎静,去书桌上拿起他原本放下的电吹风,坐了椅子淡淡然地下逐客令:“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我今天很累,想先休息了。”
黎静如同听不懂他的辞客意,仿佛他的话不是在赶她走,而是在邀请她。
她蓦地脱去晨褛——青春、散发着热力,妖饶的胴体在薄如蝉翼的睡衣里若隐若现,撩人情思,令人遐想无限。
宇承天不出声,只是放下电吹风注视着她,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没有不快,也没有垂涎。
黎静看着他的表情已经很满意了,她弯起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