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作者:沈千瑀
第五章我的大爷阿!不愧是一家人,x情都一个
苓贵嫔等太子打开香包看後才继续说,「凝妃与你生母交情如何,众所皆知。香包几乎是每天出门都佩戴在身,可你生母却未曾想过,凝妃竟然与茗贵妃联手,一同谋害自己。」
夏承凛手指紧紧抓着香包,低头不语望碎石路,风拂过,眼神也变了些。
「当年如何,本宫无法得知实情了。本宫只想知道,茗贵妃的毒花来自於韶华国吗?」
「太医院们当时查验无果,当然是因为花出自於韶华国特有的毒花了。」
『关於花,沧王几天前的那夜确实有提到。』夏承凛寻思着。
『此事,茗贵妃脱不了g系。
刚才,苓贵嫔一直提到宸妃,甚至在御花园里故意找碴。用意如何,本宫看在眼里。
本宫与玉离,苓贵嫔只会让一人活。』
转念一想,嫔妃的死一向都由刑部尚书查案。这父女俩,要演一出戏自然不难,讨好他人也好、保全自身也罢,终究是不在乎一条人命。
夏承凛抬头看着苓贵嫔,带着虚假没感情的微笑说道。「苓贵嫔娘娘,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比较快不是吗?」
「哦?太子殿下想清楚了自然是好,本宫也省心费唇舌劝太子殿下好生思量。」
苓贵嫔也不再试探太子的性情如何,直言道。「人,因利而聚,因利而散。自古不变的道理。既然要同搭一艘船上,自然要坦诚无私了,是不是呀,太子殿下?」
夏承凛把香包抛回给苓贵嫔,「本宫应允了。当日本宫会出现当证人。」
苓贵嫔看太子答应这麽快反而觉得,「太子殿下还真是无情之人呀!养母都可以舍弃了。」
「无情二字,从苓贵嫔娘娘口中说出,真是再符合不过了。」
「凝妃呀凝妃……」苓贵嫔摇头叹息,装作慈母模样,「可惜你付出真心养大成人的儿子呀!终究你不是太子殿下的生母……」
夏承凛撇头不愿理这句话,不知是想狠心,还是当耳边风听过拂去。
「皇后娘娘、凝妃、茗贵妃、沁妃、宸妃,这几个有养育皇子的女人……都是该凋零之花,残落於土。」
『这几个女人不除,日後也会阻挡你。
你想翻琏将军的案,宁家不会让的,沁妃必杀不可。
沧王今日能为了除寰王与太子你合作,日後他为了杀太子你,也可以与白家合作,甚至是利用年幼的夏玉离,让你失去戒心,借刀杀你。』
『你让本宫成为皇后,本宫便让你成为嫡子。』
苓贵嫔望一眼太子的方向,夏承凛倒是想回应了。
「苓贵嫔娘娘,你还真是深谋远虑呀!」说着笑了一声,些许的嘲讽。
连当皇后的心都有了。
「琏将军的事情……」夏承凛脸色瞬间y森了几分,「苓贵嫔娘娘已经知道了与宁家有关呀?消息还真是灵通呢……」
苓贵嫔笑了笑,笑意如春风沐浴一般柔情似水,酥麻可人。
「太子殿下呀……」她走近了太子面前,「来日方长……日後,你唤本宫一声母妃,母妃便可告诉你,太子殿下想知道的事情……」苓贵嫔甜美的笑着。
看着眼前的柔花绽放艳丽的笑颜,夏承凛只感到置身於地底下,深不见光、不见日的地方。
与虎谋皮,终需勇气。
一声母妃,只为了这一声母妃,将牺牲多少人命换来的?
一瞬间,恶心的寒意掠过心头。
现在,一切尚可转圜余地。
「太子殿下,刚才的果断无情呢?本宫不会是看到了昙花一现的鹰吧?」
苓贵嫔自然也知晓,要让一个本身没有狠心无情之人要一夕之间变了模样,并非易事。
要长期下来的搏斗,鹰不可有一丝犹豫或是心软之时,会误事。
「太子殿下,本宫需要的是狠绝的心。无情冷寒的利用,方可成事呀。」
夏承凛抬手一扬,「行了,苓贵嫔娘娘一番劝告之词,本宫都听到了,也会彻底实行。告辞。」
回到了东宫,贴身侍卫—寒凌,他跪在跟前,听候差遣。
「殿下。」
「请刑部尚书来一趟,本宫要与他聊聊政务。」
刑部尚书—夜琛钧。
这一晚,夜琛钧许是想找个出路,找个靠山,以後仕途方能平步青云。
「太子殿下,下官日後不论何事,都要仰赖太子殿下的美言了,在圣上面前说几句话也好呀!」
「看在你说了该说的事情,本宫网开一面,替文官美言几句,本宫还是能做到的。」
『这对父女俩打算瞒天过海一辈子,不惜枉法裁断。』
夏承凛手上的茶杯猛然放在桌上,刑部尚书错愕抬头一看,「殿下……您这是?下官哪里说错了得罪殿下,还望殿下多t谅呀……」
「得罪倒尚未,只是办事效率……」夏承凛一手托着下巴,懒散地眼神望着刑部尚书。「之後琏将军的案子,还有劳尚书大人周旋了。」
「那是自然,下官一定不负殿下信任。」夜琛钧平日的灿烂笑容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逢迎和笑,任何的事情都能靠话术来解决。
眼前的太子殿下,也深深信以为真了不是?
他转身离去的眼神,冷若寒霜结冻。
『敢算计我女儿……太子殿下呀,与虎谋皮,你还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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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後的早晨,沧王带着贴身侍卫来到一处宅邸。
「殿下,管家说请我们先进去等候,宁将军即刻来迎接。」
贴身侍卫—寒柳,他从宅邸的门前跑回来告知沧王这个消息。
主仆二人在大厅等候一刻间,一位青年凛然威严自发地迈步向这走来。
「臣见过沧王殿下,殿下万安。」
沧王立即上前将青年扶起来,「坐下来说话吧。」
「好。」青年抬头看着沧王的眼神暖了些,望向旁边的侍女吩咐:「采青,上茶。」
两人在一个房间里谈话。
「沧王殿下……臣、」
「这里无他人了,舅舅还要与我这麽生疏?」夏翊泷无奈的微笑问青年。
青年听到这声舅舅,宽心了一些,彷佛再有多麽令自己不畅快之事都能烟消云散。
「但,臣还是想唤您殿下,礼法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