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膛一路向下,温热的大手带着爱意与激情,引起一阵阵颤栗,胡渊仰起头,露出好看的脖颈曲线。
徐森之低下头,用牙齿和唇舌舔弄胡渊胸膛的小肉粒,胡渊从不知道自己这样敏感,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原本有些萎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徐森之的大手覆上去,不停地搓弄。
胡渊看着满脸忍耐、满头大汗的徐森之,汗水流过他好看的下巴,滴落在胡渊的胸膛上,胡渊伸手摸徐森之的腹肌,徐森之喉结滚动,“别。”他声音异常暗哑,满含欲`望,两眼冒光,“别招我。”
胡渊心疼徐森之,这个男人留给他的永远是温柔,他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红着脸,“你怎么不动?”
徐森之没想到胡渊都这样了,还在作死。
但他也实在忍不住了,他忍不住抽动了下,胡渊发出细小的呻吟。
徐森之浅浅动了几下,发现胡渊渐渐适应后,忍不住用力点,“啊——别——”胡渊突然抑制不住地尖叫,发出自己都没想到的媚叫,快感像龙卷风一样席卷到他全身,前列腺的强烈刺激让他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徐森之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咬住了,那些媚肉就好像缠绵的小口,紧紧贴住火热的性`器,狠狠绞着。
徐森之低吼一声,觉得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认准那个地方,拼命去顶弄。
“不……不要……”陌生的快感由尾椎骨传递到大脑,太刺激了,胡渊想要逃离。
徐森之得了趣,几乎红了眼,胡渊好听的叫声更是让他欲`望勃发,他紧紧压住胡渊的两条腿,向腰部折,性`器在湿热的小洞里进进出出。
速度越来越快,徐森之这样的男人,平时装的,不,原本也就一表人才,谦谦君子,君子如玉的,实际骨子里,是很强势的,在性`事上,才会爆发出赤`裸裸的兽`性。
胡渊渐渐从害怕到期待,他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嗯……木头……好棒……”
这样直白地夸奖让徐森之越发卖力,他大开大合,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碾压敏感点。
他低下头,给了胡渊一个狂野湿漉漉的吻,然后咬着胡渊的嘴,终于射了。
胡渊被滚烫的精`液激了下,敏感的内壁狠狠收缩,他也射了。
两人相拥着,平复喘息,徐森之慢慢抽出大鸡`巴,穴`口里的媚肉恋恋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声音,胡渊听得面红耳赤。
徐森之抱着他,给了他个吻。
胡渊感觉精`液慢慢流了下来,他想要收缩,却毫无作用。
徐森之把他横抱起来,抱他去浴室洗澡。
徐森之只泄了一次,顾及着胡渊的身体没有再做,只是在浴室狠狠占了胡渊的便宜,亲不够,摸不够,缠缠绵绵,胡渊给他缠得快要发疯,他从没见过徐森之这么不讲理的样儿,但是好可爱啊,他忍不住偷偷笑。
徐森之就像个牛皮糖,蹭着胡渊不撒手,胡渊给他撸得手都快断了,还没出来,最后徐森之自己冲了凉水。
两人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心里甜甜蜜蜜。
胡渊其实觉得自己没啥问题,他平时一直锻炼,下床还是活蹦乱跳,但徐森之很喜欢照顾他,他也很享受被宠着的感觉。
裸着的徐森之搂着裸着的胡渊,徐森之似乎特别喜欢胡渊的耳垂,不停地玩弄,胡渊躲闪不及,只得由着他去。
胡渊其实被伺候地挺舒爽的,但他忍不住想,徐森之看着技术挺娴熟啊……真不是他心眼小,谁还没个过去啊,但他就是忍不住,那么一想……
徐森之看他神游天外,咬他耳朵含糊地问怎么了,胡渊不好意思说,扯动扯西就是不开口,徐森之笑眯眯,跟个大灰狼似的,用性`器微微顶弄胡渊,“再不老实招供……”
胡渊不好再装,有点小心有点羞恼地小声开口问,“嗯……你这技术……”
徐森之被个大喘气吓个半死,面上端着,心里已经直打鼓了,不是吧…..没经验果然应该多练练……额……
胡渊装作不经意,“嗯……是不是和人练过啊……”他甚至不敢看徐森之的眼睛,埋头躲在被子里。
徐森之一颗心总算落了地,他拼命压抑着忍不住上翘的嘴角,把胡渊那张帅气的小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捧着,额头贴额头,正视胡渊的眼睛,端正地、严肃地,一字一句说,“小渊,我只有你,这是我第一次。”
徐森之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忍不住又亲了胡渊一下。问道,“那小渊呢?有和女生做过吗?”
徐森之太清楚胡渊不被拐就一定是个直男,直接忽略男生了,他想着胡渊这种长得帅的富二代,一定招蜂引蝶,嗯,虽然有点不爽,但也没办法,只得憋着。
胡渊摇摇头,“男生也没有。”
徐森之喜不胜收,简直就是意外之喜。男人对于初次总有种变态的执着,就连这俩也不能免俗。徐森之心想,嗯,要好好感谢胡渊大哥了,不如改天送点字画吧。
远在天外的大哥打了个喷嚏,心想,又是胡渊个小兔崽子在咒自己呢。
“明天我大伯的画展开展了,去不去?”徐森之一边舔弄,一边问。
胡渊睁大眼睛,“你大伯?啊……”
胡渊想着这算不算见家长啊?啊,他好紧张啊!
徐森之轻笑,“你放心,我大伯是个很开明的人。上次不是说给你我大伯的画吗?就这次吧,给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