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童冉回到衙门正堂,只有桑乐和袁三陪着他,太阳西沉,在房里拉出长长的影子。
“童老弟。”外头传来阮正的声音,他推门,大步走进正堂,“傍晚了,你到底有何事可以说了吧?我为了你这事特地延后了回京的日子。若是被陛下知道,我可是要遭骂的。”
小老虎从茶几跳到地上,它已经知道了。
“应该快了。”童冉道,他微拧着眉头,也有些心神不宁。
“大人。”外头又传来人声。
是高卓,童冉一下听了出来,不等他进门便迎了上去:“如何?”
高卓拱手道:“正如大人所料,傍晚时分苟府的管家离宅,被我们抓住迷晕了,他身上有一封信。”高卓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双手奉给童冉。
“怎么?你们县那个同知家的?”阮正一头雾水。
童冉展开信,一目十行看完,直接将信纸给了阮正道:“阮兄自己看吧。”
“怎么了?”阮正接过信,依言读了起来,“卢大人敬启?这是写给卢庸的信!”
童冉点头。
阮正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继续读起了信。
信中内容颇多,有些阮正知道,有些一知半解。
他看了个大概,问道:“他信中说立窑事件没阻了你脚步,是何意思?还有那个吴小宝又是何人?黄色火药比你现在用的还要厉害?”
立窑爆炸的时候阮正还没来,所以这事情他并不清楚。
不用童冉多费口舌,桑乐上前,详细解释了一番。
阮正听得一半便摇起了头:“身为玄阶正气者,手段竟如此歹毒,实在耸人听闻。那失踪的吴小宝你们找到了吗?”
“还没有。”高卓道。
阮正:“信里说已经处理好,看来也要问苟安才能找到。那黄色火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