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亮:“不知。”
得了回应的任进脸上多了几分生动:“我也不知道,不过……”任进一拍嘴,“下面的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任进快步离开,往工部衙门而去。
阎亮望他一眼,转道往京城驿站而去。
任进刚才没说完的话,无非是他要如何抢童冉的计策,他有,自己也有,要抢到人只有各凭本事了。至于陛下什么心思,除了宫里那位与他最亲近的苏公公,怕是谁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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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冉接到旨意后,又气定神闲地拖了五日。
苏近得了楚钧的吩咐,要亲自陪着童冉上京,并把他送入宫,以免发生卢庸那时候的事情,所以他也一直呆在金河监。
这五日间,几乎见不着童冉人影。
苏近急得很,又不敢催,后来好不容易在监察使府遇见了一个熟人,他拉着原御前侍卫游阳道:“童大人呢?”
游阳:“一早去棉花厂了。”
苏近急得跺脚:“哎哟,陛下还在京城等着呢,虽然说了让他不要着急,但这也太不着急了。”
游阳耸肩,他不管这个,陛下给他的旨意是保护童大人的安危。
苏近急得团团转,童冉也不轻松,因为要进京,他匆忙去安排了一番棉花厂的各项事宜,又抽时间去了矿区和炼铁坊。五日后,三处的事情都布置好,又见了煤矿那里过来的管事,童冉才终于准备好跟苏近进京。
苏近听到这消息,恨不得给童冉立个长生牌位。“何时起程?”苏近满脸喜色。
童冉揉揉小老虎的脑袋,被拍了一爪子,笑眯眯道:“就明日吧。”
“好好好,杂家这就去安排!”苏近说着就走了。
其实童冉出行,没什么好安排的,主要是苏近等得太焦心,乍然听到可以走,那晚上兴奋得差点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