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脸色一白,急忙忙吼道:“道理我们都懂了,主任,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孩子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考上来的,您就当他年纪小不懂事,不会再有下次了!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袁凯龙,你快跟老师们道歉呀,你快说啊!”
那男生终于抬起头,目光发滞,张了张嘴,“我……知道错了。”
“你再多说几句!”中年男人使劲推了下他。
唐迟接过卷纸,从另一个门悄悄溜了出去。
刚刚那个男生她也想起来是谁了,就是第一次月考坐在自己身后传纸条被抓到的那位。
期中考试又作弊了吗?
她叹了口气,何必呢。
回到座位,还有些惊魂未定,第一次看见这么大阵仗,办公室里的声音几乎半个楼层都能听到。
付晓涵悄咪咪跑来问她,“你刚刚不是去办公室送作业吗?知不知道发生了啥呀?怎么这么吓人。”
“就是一个叫袁凯龙的作弊,第叁次被抓到,要被劝退了。”
付晓涵愕然:“就是那个长跑队长?他又……”
挺唏嘘的,省实验招收体育生和艺术生的数量并不多,能来的都是佼佼者,如果被退学转学的话,到下一个学校有这样一个污点也不会受到重视,这是要跟着档案一辈子的。
所以也难怪他家长那么疯狂,事关于孩子前途,为人父母计之深远,人到中年还要放下身段舍下脸面来恳求年龄还不如自己大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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