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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真贱啊,被鞋踩阴蒂都能高潮。”
“啊啊啊……!阴蒂要到了……呀啊啊啊!”
程初棠止不住地翻白眼呜咽,就连睫毛都在扑闪着发颤,他又害怕呻吟声会被门外的侍者听到,拼命压抑着嗓音,结果就连哭叫都变成了娇娇的气音。那颗被虐惨的阴蒂已经没法看了,被死死的碾在鞋底被踩得扁平,扁到甚至能看到蒂籽鼓起来的轮廓,整个阴蒂都呈现不正常的紫红色。陆世奇仿佛像个好奇的小孩,阴蒂都被他踩得烂扁,像个蔫巴巴的皱果,怎么鞋底那颗硬硬的骚籽踩不扁?
陆世奇稍抬脚背,又猛地踏回阴蒂上,没了软肉的保护,坚硬的鞋底直接踩到鼓胀的硬籽,力气大得好像真的想把这颗骚籽踩得稀烂。程初棠的五官都要扭曲,脸上满是艳丽淫靡的神色,他痛得止不住发抖,又爽得翻白眼,那颗肥阴蒂已经被调教到极限了。在陆世奇的嗤笑中,他被踩阴蒂到高潮了,潮吹的骚液打湿了陆世奇那双昂贵的皮鞋,整个鞋尖都泛着光亮的水渍。陆世奇终于把脚放了下来,站起身来走到程初棠身边,把伏在桌上细细哭喘的人抱起来放在桌上,双腿大开的面对自己,他坐到程初棠的椅子上,椅面还洇湿着程初棠亮晶晶的逼水。
“知道礼尚往来吗,乖乖给我踩鸡巴。”
陆世奇真是言出必行的人,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狰狞的大鸡巴,一手扶着程初棠光滑的小腿像个色狼一样乱摸。虚脱的程初棠不想理这个变态,努力并着腿往后退。陆世奇看到他想逃,挑眉戏谑地勾唇,哼笑一声,把手放到服务铃上,他只要一按,外面的侍者就会涌进来。他享受程初棠的恐惧,欲拒还迎权当情趣,可过分抗拒只会让他想要凌虐程初棠的嫩逼。
“嗤,程初棠,你不会想让所有服务生都进来操你的逼吧,贱逼就这么想被轮奸?”
“哈啊……唔我、我不是……啊对不起……不要按不要按!”
陆世奇总能威胁到他的痛处,一想到会被那么多人看逼,还可能会被轮奸,程初棠就屈服了。他看到陆世奇真的准备按铃,赶忙低下身子主动靠近他,纤细的手臂环上陆世奇的脖子故技重施地亲吻,他不知道怎么讨好,好像只有亲亲才可以安抚怀里这头狼。
可这头狼显然生气了,并不买账。陆世奇拉开程初棠,大大地掰开他的双腿,拨开珍珠内裤露出仍然湿漉漉的肉逼。陆世奇黑着脸,拿起自己的高脚杯摇晃,然后面无表情地把上万的红酒泼到程初棠的逼上。冰冷的酒液刺激着湿热的逼穴,粘腻的逼水融进了猩红的液体流下,像被破处流的血。程初棠被冰的惊叫一声,陆世奇爽极了,这一幕对于他很刺激,看着程初棠像个被强奸破处的良家妇女,哭得惨兮兮的,处子血都被野男人搞出来了。野男人拿起手边锋利的银质餐叉,抵到被红酒浸湿的嫩逼上戳弄。
“好、好凉……下面好冷——不要戳!不要拿叉子戳我阴蒂啊呜……!”
陆世奇拿着餐叉戳那团骚蒂好几次,阴蒂已经肥肿得叉不进叉缝。陆世奇有些恼了,直接伸手去扯程初棠的阴蒂,暴力地把蜷缩鼓胀的肉豆拧起来,阴蒂几乎被扯得细长,颜色都从紫红变得有些发白,好像再用一点力就能直接把阴蒂从逼上扯下来。趁着阴蒂被扯细,陆世奇把餐叉直接戳进阴蒂根部,锋利的叉嘴死死咬住布满神经的蒂根,他再松手,那肉条状的阴蒂马上有弹力地弹回逼上,胆怯地还想躲进包皮的庇护里,可惜被餐叉死死卡住根部,一大坨湿红软肉进退两难,在银叉上鼓做一团突突跳动。
程初棠没怎么被玩过蒂根,那里的快感陌生又尖锐,痛得他都叫不出声,腿根却又爽得发颤,逼里泻了大水,他哭得可怜极了,像一条被男人玩到缺水的美人鱼。陆世奇还不满意,直接握着叉柄往上猛力一提,叉嘴叉住着阴蒂向上死命拉扯,又被软烂的肥蒂头卡住,程初棠的蒂根都被扯得发白,几乎变成粉白透明的扁扁肉膜,而他敏感肿大的蒂籽卡在叉缝里又扯又夹,圆润深红的蒂头被挤压在叉缝里快要爆出来,里面的汁水都要被挤爆,肉膜清透晶莹得像颗红宝石。
“不要……呃啊啊啊啊!!!不要扯……!!阴蒂、呜呜阴蒂被叉烂了啊啊!”
“嗯?怎么叉不下来,骚阴蒂太肥了?”
陆世奇觉得快被餐叉叉爆的阴蒂意外的漂亮,腾出另一只手去快速搓动被叉住的蒂头,拇指像蜂鸟振翅一样快速摆动,程初棠肥硕的阴蒂头被搓的发热,烫的快要着火来一样,陆世奇最后还要用指甲尖去掐他的阴蒂,肥硕的嫩蒂是都凹出一条指甲的深红掐痕。他拼命摇头,止不住地流泪也阻止不了这一场虐逼,他肥嫩的阴蒂被坚硬的餐叉和陆世奇的手指强奸到高潮了。
“呜啊——到了、阴蒂喷了呜呜呜……啊……”
最后一下陆世奇直接使上手劲,狠狠一拨餐叉,被暴力挤压拉扯的紫红阴蒂不堪重负地从叉缝穿过,猛地弹开,像一颗软烂的紫葡萄被摔在程初棠肥肿阴唇上端,阴蒂抖动着潮吹,爆了一地逼水骚汁,甚至还喷到陆世奇的衣裤,包括他那根挺立的粗屌都受到了腥臊逼水的洗礼。
', ' ')('“知道错了吗?”
高贵的狼王睥睨着审问他,眼睛里是翻涌的性欲和快感,陆世奇可以说是玩逼狂魔了。可是程初棠有什么错呢,因为不想给变态足交踩鸡巴,就要被叉子强奸虐阴蒂,可怜的美人裙子都玩褶皱了,只能哭唧唧地和男人道歉求情。
“嗯……我错了呜呜、对不起,不要再玩阴蒂了……”
“嗯,那就开始吃饭吧。”
陆世奇莫名其妙地“开始吃饭”,可他的目标不是桌上精致的餐点,而是从餐具里面挑出了一根玻璃吸管。这根吸管被抵到了程初棠的肉逼上,管头顺着滑腻腻的阴唇刮来刮去,陆世奇抿着另一头,好像把这口逼当成什么解渴的琼酿了。
“干嘛你……唔好奇怪,不要喝啊……”
陆世奇在用吸管吸他的逼水,羞耻得程初棠要晕过去。那根清澈透明的吸管抵着逼逢猛吸,程初棠都能感受到那股凉意,偏偏他的逼水多到都被陆世奇嗦起来了,还发出吮吸的色情水声。腥咸的逼水混着酒香都被陆世奇像喝汤一样猛吸进嘴里,程初棠的骚逼味道搭配89年的柏翠,真是让他鸡巴梆硬。
“红酒配骚逼。爽吗,还有的你骚叫的。”
直到那根玻璃吸管戳到刚刚被玩烂的肥硕阴蒂,程初棠觉得自己要完蛋。下一秒,尖锐的刺痛从阴蒂传来,陆世奇直接把他那坨阴蒂软肉吸进细窄的管体里!偏偏陆世奇还在用力吸,气压把程初棠的阴蒂死死卡进吸管向上吸,阴蒂根部直接被磨红一圈,肿得像个肥肉环。这样又不同于被餐叉操阴蒂,那是来自外部的挤压,而吸管的真空猛吸直接让内里最娇嫩的蒂籽被低压挤得胀大,蒂籽肥得快要把这团阴蒂撑爆。
“不要吸!呜呜呜不要……拿走吸管啊……阴蒂烂了……啊啊……”
那团鼓囊囊的嫩阴蒂塞满管体,透明的玻璃质地都能看清这颗肉蒂的薄膜,陆世奇还在往嘴里吸,阴蒂竟然顺着吸管被吸长了一截,变成圆柱体一样的粉白肉条,透明得直接看到那颗深色坚硬的骚籽,在真空中越胀越大,最后竟然鼓得直接爆满管体,蒂籽都贴着玻璃管壁,陆世奇隔着一层玻璃死死盯着那颗让程初棠欲仙欲死的小阴核。
程初棠被真空吸阴蒂虐蒂籽到要死掉了,他浑身都在无意识地发抖,下腹一股一股的电流一样刺激着,只能不断地抽搐两下。那颗在吸管里挣扎的肉蒂不断积累致命的快感,把他其余的感觉都覆盖了,陆世奇再猛地一咂时,程初棠尖叫着三处其喷了,没用的小鸡巴也被玩阴蒂到射精,那张肉逼更是流水不止,阴蒂下方的尿道射出好几道潮吹的骚水,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
陆世奇满意地把吸管抽出来,一下没能拔出来,用力一扯吸管还发出“啵”的响声,从吸管解放的阴蒂甚至还维持着圆柱体状,软软烂烂的缩不回包皮,只能像另一根小鸡巴一样垂在肉逼口,时不时突突跳一下。程初棠已经感受不到阴蒂传来的任何感觉了,他的那颗肥阴蒂好像已经被玩烂了,陆世奇偏偏还要像撸鸡巴一样撸他的阴蒂。
“给不给我踩鸡巴?”
“给、给……呜呜呜不要玩阴蒂了啊、给你踩……”
程初棠坐在桌面上颤颤巍巍地抬腿用白嫩的脚背去蹭那根肉筋嶙峋的鸡巴,鞋带上的铆钉偶尔刮到陆世奇的屌身都能给他带来一阵爽利,视觉上的冲击更尤为刺激,程初棠的脚很白,浅金色的铆钉衬得很是神圣,他呢,他的鸡巴又粗又丑,颜色也深,柱身肥壮得不像高中生,狰狞得吓人,青筋暴涨得像一条紫黑色的蟒蛇一样缠上美人的脚踝。
程初棠看着那根肉屌,嫩逼里面一阵痒意,他虽然被玩到阴蒂烂肥了,可绵软的肉逼还没吃到美味的大鸡巴,此刻不免难耐起来,扭着腰不自觉地哼起来,陆世奇看这个骚妇竟然在夹腿自慰,提着大屌就操进他的逼里鞭笞。龟头硬邦邦的凿逼又狠又快,潺潺的逼水显出了程初棠此刻被干得有多爽,这副被强奸的身体早就沉溺在大鸡巴的征讨里了。
“初初,你好漂亮……嘶,真他妈爽,嫩逼好会夹鸡巴。”
“嗯啊、啊……轻一点……啊啊……唔那里还要……”
陆世奇喘着粗气,伏在他身上操逼的时候会发出低沉又撩人的喘息,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和程初棠交配。野兽的肉屌把程初棠操得很舒服,他不自觉地娇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最后陆世奇射精的时候他的烂阴蒂一抖一抖地,也像根小鸡巴一样尿出一滩逼水。这顿饭他们得吃了两个小时,陆世奇射完以后把程初棠抱在怀里,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程初棠像个娇妻一样躲在霸总怀里不敢抬头,因为陆霸总按响了服务铃。
侍者涌进来,都低着头不敢乱看,他们也想努力忽视空气中浓郁的精液逼水味。陆世奇直接大手一挥把冷掉的菜全撤了,重新点了一桌,还亲力亲为地喂怀里的人吃饭。程初棠就是拽啊,拔逼无情,胃口还挑的很,他喜欢西红柿鸡蛋面,很讨厌黑松露鹅肝。
“不好吃,我不喜欢。”
“行、以后不来了,你喜欢什么,下次我们去吃。”
“海底——
', ' ')('谁要跟你去???”
陆世奇把西冷牛排切成小块,沾好青胡椒酱后叉着喂给程初棠。程初棠听到这个问题还下意识想了想自己最近常去的是海底捞,火锅他真的很难不爱啊,刚想回答忙的意识到陆世奇的下次,给他下套呢,他和陆世奇这个恶魔再也不要有下次了。
“海底捞是吧,下周六约你出来,周五晚上我没空,要打学校的篮球赛了。”
陆世奇像个在跟女朋友汇报行程乖乖男友,末了还有点眼巴巴地看着程初棠,胸口的骷髅项链在昏暗的烛光中晃动,他听到哈士奇莫名其妙的自问自答。
“你会来看我吗?”
“也是……你们高三都没空,随便。”
“无所谓。”
这三句组合在一起明明就是“呜呜呜你不来我会难过得死掉”,但是陆世奇非要装得风轻云淡。程初棠索性不理,他怎么可能去看,又不是陆世奇的谁,说的好听点他们是炮友,可事实上他还是个单向炮友,程初棠是从被强奸开始的啊。
但他又诡异地好奇起来,陆世奇明明握着他那么多把柄,只要他想要自己去看,可以威胁,可以强迫,但是他竟然只是讪讪地询问程初棠的意见,然后变成垂着尾巴的大狗狗得不到回答,就好像女朋友不去看比赛而失落的小男生一样。
——好奇怪哦,竟然想捏捏大狗狗耷拉着的茸茸耳朵。
神游的程初棠竟然这样做了,等他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摸到陆世奇耳朵上的黑曜石耳骨钉了,后者受宠若惊的抬起头,眼神询问他怎么了,程初棠忙的撤回手,脸倏然染了绯色。
——陆世奇怎么会是可怜狗狗,都被他操晕了还不懂他就是头诡计多端的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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