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帮惊魂未定的家伙,史璐筠脸色惨白,咬着嘴唇道:“刘赫瑶——我、我和你没完!”
“刚才那些人——”木哥上了车,转头问刘赫瑶。
“男的大多都是集团高层的子弟,女的叫史璐筠,是我们集团副董事长的女儿,她父亲占有集团的股份第二多,之前说过,最近这段时间出的乱子让集团的股市大跌,我爸爸董事长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听说,现在有几个董事有撤股的意向,虽然都没直接提出来,但意思很明显,就是在逼我爸爸下台,而最有希望接替的,就是史璐筠的父亲。史璐筠以前就对我有很多不满,主要原因或许是由于我曾经教训过她。”刘赫瑶眼睛盯着车窗外,语声平淡的说。
“教训她?”金佳子问。
“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就是看不惯她仗着有钱有势,欺负公司的员工,也在外面看见过她刁难别人,所以就管了一些闲事。”刘赫瑶说,“没想到她当时表现得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心里却一直记恨着,哼哼,现在知道自己有可能压过我,她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这就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不,我可不是说刘小姐是母老虎,只是、只是……”金佳子接了一句,但语出失言。
“只是——我觉得母老虎也没什么不好。”木哥笑道。
刘赫瑶刚才没表现出来,但心里一直憋着气,听木哥这么一说,马上白了他一眼,金佳子也捅捅木哥:“别瞎说,安抚,安抚!”
木哥笑着说:“其实‘母老虎’这三个字从字面上解释,还是有些好兆头的。”
不止刘赫瑶,连金佳子也疑惑的看向木哥。
“母字乃‘霉’字去雨去人,那就是头上再没有‘阴人阴气’,少了霉运。”木哥笑着说道,“‘老’者为福寿,作祥瑞之解,‘虎’下为‘几’,译作繁多,非‘虑’非‘虚’,是为无忧殷实之意,三个连起来便是——霉运到头,多福多寿,安逸无忧,丰硕殷实。”
木哥说完了,却发现两个人都是怔怔的看着他,金佳子伸出大拇指,呆呆道:“老木,服了,你越来越像神棍了。”
刘赫瑶想了好一会儿,才噗嗤一笑,又白了木哥一眼,嗔道:“歪解。”随后把车打着火,笑道:“现在去哪儿?神棍。”
木哥也笑笑:“回家!母老虎。”
伴随着一声轻哼,车子猛地窜出,消失在长路尽头……
木哥二人和刘赫瑶约好了,白天回家做些准备,晚上再碰头继续做她的“贴身保镖”,二人回到家发现韩梓良依旧不在,更让他们惊奇的是,家中的符纸法器一下子少了很多,“难道阿良输掉了裤衩儿,拿这些东西还赌债去了?”金佳子如是说,木哥却有些担心:“最好别是碰到了什么厉害妖鬼,自己一个人去扛了。”随后给韩梓良打了好几通电话,除了关机就是没信号。最后无奈,只得任他去了,又见家中“弹药”不多,便打印了满满一大包黄符,打车直奔郊外的“鬼集”。
幸好此处的“鬼集”还没有散,不过“驱邪大会”过后,这里明显冷清了不少,换买贩卖的人几乎锐减了一半儿,因此当木哥和金佳子步入人迹寥寥的大帐篷时,很多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呀!是木大师,驱邪大会斗法的魁首!”
“嘿!大师大师,快来我这儿看看,给你让个八五折!”
“大师您看看我的宝贝,三折优惠!”
“我这儿一折,就冲您的名号!”
“我白送,只要您帮我签个名!”
……
一时间吵闹纷纷,木哥和金佳子对视了一眼,摇头苦笑,最后还是姬晓晓有面子,她把木哥二人请到了‘贵宾帐篷’,抓起大把的符纸法器就往他们的包里塞,一边忙活一边娇笑:“我这儿半折不打,都是实物正价,公平交易,你们带的灵符够么?”
这哪是“公平交易”,分明就是强买强卖嘛!木哥和金佳子苦叹。
却见姬晓晓“咯咯”一笑:“好啦好啦,看你们吓那样儿,真是抠门儿——我叔叔说了,你们在‘驱邪大会’上救过我的命,更是力挽狂澜,帮驱邪界免了一场大灾难。这些东西都是他免费送给你们的!”姬晓晓笑得更开,抓起瓶瓶罐罐的大把东西塞进木哥的包里,“但东西都是我挑的,这点你们可要感谢我——”她又捧起一大捆绿符,扔进包里,笑着看木哥:“行吧,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木哥看着那些“玲琅满目”、或有用或没用的各色东西,苦笑着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