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那场意外,又怎样?我和他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五年的夫妻,统统不敌林薇薇和他度过的三年!就算那女人是心猿意马、虚情假意,谁又能说易苏寒对她不是真正的爱情?”
其实,直到现在慕斯都搞不清林薇薇到底爱着谁,易苏寒,还是夏风?
刘毛毛始终没接话,默默听她倾诉,拿过她指尖的香烟,帮她弹掉长长的一段烟灰。
“所以直到最后我也没告诉他,你失忆过,不记得曾向我告白过,不记得我们是怎么约定一起去新西兰的……”副驾驶上的女人苍白无力,笑得苦涩,“既然他已给我贴上杀人凶手、毒妇的标签,那么就算我说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打败情敌的卑劣手段,他不会信。”
刘毛毛重新帮她点根香烟,递过去。慕斯呆呆接过,深吸一口后,长长叹口气:
“毛毛,我和易苏寒之间,好像真的看不见出路了……”
这晚,慕斯在刘毛毛家留宿,关了手机。
明天是周日,刘毛毛提议让心情放个假,去牧场骑骑马,也为庆祝下慕氏起死回生,慕斯没拒绝。
关于她是怎么搞定井炎的,刘毛毛不停追问,慕斯羞红脸支支吾吾的。刘毛毛秒懂一二,但碍于井先生貌似是“有妇之夫”,她也不好劝慕斯把握机会……
第二天早晨刘毛毛起床洗漱时,慕斯还没醒。
刚出洗手间手机就响了,居然是易苏寒的来电?顿时阳光周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刘毛毛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滑动接听键,冷岑岑道:
“真是稀奇,易大总裁居然跟我这种小人物打电话?”
易苏寒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冷声问道:“慕斯是不是在你那儿?”
刘毛毛嗤笑:“你老婆一晚上没回家,你现在才想起来找她?我以为你昨晚抱着小三逍遥快活,都忘了慕斯是谁呢!”
“我跟她的事用不着你多嘴,让慕斯听电话。”
“那不好意思,她跟我的事,你也管不着!易苏寒,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虚伪的男人,既然那么在意你的真爱,当初就该为林薇薇守寡嘛!娶了斯宝,还在外面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私生活这么糜烂,你让林薇薇的亡灵看到后,情何以堪哪?”
刘毛毛牙尖嘴利,句句挖苦,气得易苏寒在电话那头咆哮:
“叫慕斯滚到医院来!买凶害阮玉流产,她必须负责到底!”
刘毛毛愣了下,正欲问个明白,可电话里只剩一串盲音。
收起手机一扭头,惊然发现慕斯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沉静的的眸子犹如一汪死水,看不见波澜。
“恭喜你,四人行的婚姻终于有了出口,你被踢出麻将桌!”
“什,什么?”
“阮玉流产了,易苏寒说是你找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