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慕小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衣着完整,身上盖着温暖舒适的毛毯。
意识慢慢回笼,突然发现这个房间不陌生,是她五年前大婚的洞房。在这里,她曾把第一次给了易苏寒,她的老公。之后怀上龙凤胎,可他却说那不是他的骨肉……
如今重回故地,是谁带她来了这里?易苏寒?
坐起身揉了揉额头,尽力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里的最后片段只停留在沙龙上她当众解释“井炎专属”的含义,然后井先生妥协,答应全面给慕氏投资,他俩喝了庆功酒。
她喝高了,好像靠在井先生怀里,接着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没意识。
昨晚最后如果是易苏寒带她来了这里,那么……
慕小姐开始惶惶不安,轻轻下床打开卧室房门一看,松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易苏寒,只有睡在客厅沙发上的某污先生,身上只盖了一件西装外套。
第一次见识到他的绅士,慕小姐有点感动。拿来卧室的毛毯轻轻给他盖上,坐在旁边凝视着他孩子般的睡相……
其实回头想想,他从来都没恶意,只是思维奇葩、个性古怪了点,像孩子一样喜欢搞恶作剧,事实上并没给她造成任何伤害。
那晚的事情,反正她被下药了,,她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昨晚的不干胶,反正她名声也臭了,和易苏寒之间更是到了穷途末路。就算承认对井炎告白,又怎样?
想到这里,慕小姐轻轻说了句:
“谢谢你,井先生。”
“谢我什么?”
貌似熟睡的男人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声音轻柔,语气却沉重无奈,缓缓睁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顿时又让慕小姐紧张无措:
“你,你醒了?”她本能的垂下眸,目光慌乱躲闪,“怎么,怎么不回家睡?”
该死,又特么心口小鹿乱撞了。昨晚的“井炎专属”四个字,就像烙在她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还让她再面对他时更加的局促不安。
“担心昨晚被我乘人之危了?”
“没,没有。”
慕小姐小声回答,垂着眸攥着裙摆。心里并不担心昨晚他们,她衣着完整,他又谁在沙发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我昨晚就是乘人之危了,你会怎么想?”井先生弹弹烟灰,直勾勾盯着她,一本正经的试探道。
慕小姐听出他话里有话,却丝毫不怀疑他的“乘人之危”是对慕氏。还以为他纯粹是不服气昨晚被她“完败”,以示挑衅。
于是深深呼口气,微微勾唇一丝苦笑:
“还能怎么想?又不是第一次,我已习惯。”
暗示那晚的事情,也是被他乘人之危。
“也就是说,不管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会计较咯?”
“可以这么理解。”
慕小姐大方笑笑,仍旧没意识到危险来临,起身去倒水。昨晚喝断片了,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井先生弹弹烟灰,顿了顿后,继续追问:
“为什么不计较?担心我反悔,不给你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