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斯吓一跳,猛然回头,这才看到某炎像个猴子一样从窗户外爬了进来。
堂堂井少,居然爬窗子?某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倏地从床上跳起,朝他唾沫四溅的开喷:
“喂,你进来怎么不走正门?!”
某炎阴着脸,冷冷将她从面前拨开,一边故意很敌对的盯着姜先生,一边大言不惭道:
“哼,捉奸还能走正门?!”
这话又是一个坑。
某女秒入坑,追在他屁股后面,没好气解释道,“姜先生是宁灿的男人!”
“老子知道啊!”
某炎脚步停驻,抄起手回眸朝她挑挑眉,阴笑,“所以才说来捉奸嘛!”
“……”某女愣住,脑子一时又转不过弯。
而某炎已开始得意洋洋的表演,摸着下颚故作思索状:
“哦,我女人叫宁灿?宁可灿烂一时,不愿窝囊一世,名字不错!”
说着走到宁灿的病床边,弯下腰故意盯着昏迷的女人看了看,然后嬉皮笑脸道,
“嘿嘿,长得也不错嘛!”
“……”身后的某女这才反应过来所谓的捉奸是几个意思,便气鼓鼓的瞪着他。
某炎当她空气,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宁灿的床沿上,拍了拍对面姜先生的肩,阴笑道:
“兄台,咱俩可是情敌哦!”
男人最懂男人,姜先生一眼看出这货在玩什么把戏,便心照不宣的递给他一根烟:
“幸会!”
“客气!”
某炎接过香烟,还很友好的接受对方为他点烟。
看得一边的某女超级咋舌……
这特么算是,史上最友好的“情敌”见面吧?
而且,貌似两人的友好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只见某炎深吸口烟后,弹了弹烟灰,问道:
“咱女人犯什么罪了?怎就进了大牢?”
某斯顿时张大嘴巴……
咱、女、人?
井炎,还能找出比你更口不择言的男人吗?!
姜先生貌似并不介意,言简意赅回答道:
“杀人!”
“案子判了?罪名成立?”
姜先生没回答,像是在低眉回避,又像是心里有啥隐情不好说?
于是,一边的某斯连忙接话,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判了判了,二审都下来了!”
她认为如果自己再不插嘴,迟早会被这两男人当透明。这她不允许,因为……
你懂的,某二炎有“基”的倾向!
自那天从周谦手机里得知秘密后,慕斯再看井炎,怎么看都觉得他像个受。而姜先生一表人才,典型的“攻”,难保不会被井炎这个“受”垂涎欲滴……
某斯又在疑神疑鬼的操闲心了,某炎似乎没察觉到,直接喷她一鼻子灰:
“有你什么事?!一边去!”
某斯糗……
某炎便更得意,歪着脑袋冲她赤果果的阴笑,故意污蔑:
“嘿我说,宁灿的案子判了,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幸灾乐祸了?”某女理直气壮。
“老子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某炎也毫不示弱,嗓门和底气均不在她之下。
病床上假装昏迷的宁灿甚是无奈:你俩还让不让老娘休息了?
某炎表示不让,指着慕斯的鼻子,更甚的污蔑:
“你特么趁别人昏迷,勾搭人家老公。怎么,是不是盼着宁灿执行死刑后,你好把她老公收入囊中啊?”
“你放屁!”某斯立马又入坑,跳起脚来辩解,“老娘跟姜先生明明是在谈正事!”
“谁说宁灿的老公是姜兄了?”
某炎连忙超满意的揭穿,嘴角的阴笑甚是可恶,说得那叫一个大言不惭,
“刚刚老子在门外可是当众宣布过,我井炎才是病人的老公!”
“……”某斯愣住,一时脑子又转不过弯。
某炎不给她时间恍然大悟,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继续讥笑的挑衅:
“怎么,你丫还想抢我?对老子这么欲罢不能?甚至都巴不得我女人宁灿快点死掉?”
“你?!”
某女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言怼回。
心里恼怒得不是一点点,我慕斯一向高冷聪慧、思维敏捷,怎就成了一个二傻子??总是入这货的坑?
某女表示十分不甘心……
于是灵光一闪,想起这货刚才说要去跟慕语领证,便立马勾唇阴笑,也抄起手傲慢的讽刺道:
“呵,你老不是要娶慕语吗?怎么你女人又变成灿灿了?”
其实心里也抹过一丝甜蜜,刚走就折回来,还不惜爬窗而入?这说明啥?此货压根没去领证!
某炎似乎也不打算解释太多,很轻松的昂起下颚,更臭屁的怼回:
“国民老公,后宫三千!你第一次听说么?”
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