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严重怀疑自己今天吃错了药!
否则没法解释,井炎的坑如此漏洞百出,她居然还是跳进来了?
两、次!
连白痴都知道要先扯了离婚证,才能跟另一个男人领结婚证。这么显而易见的常识,刚才来的路上,她怎就脑子犯糊涂了?
哼,若不是之前他故意丢她一句“要去跟慕语扯证”,让她的小心肝受到无限打击,她也不至于比白痴还笨!
之后的“脱衣服”就更不用说,卧槽,居然没发现自己如此不修边幅的,穿着囚衣招摇过市?慕斯啊慕斯,你是不是眼睛长在脑壳顶上了?!
算了吧,老娘的眼睛是长在那货身上了!
只要那只妖孽一出现,老娘的目光就不听使唤。
想到这里,慕斯又记起自己那首“狗屁不通”的诗——《我恨我的眼睛》。正文思如泉涌,来了灵感想改编,这时……
“呀,迪奥的最新款耶!”
身边有过往的路人在惊叹她身上的羊绒大衣。
慕斯本就不习惯出风头,从小已养成生活习惯和白玉琴一样,追求简朴随意、大方舒适。所以此刻难免有些紧张,立马垂下脑袋,却也不自觉的整理了下秀发,夹在耳根后。
如此名贵的大衣,总不能太不修边幅的穿在身上吧?怎么着也要对得起这牌子、这价格,和某死男人的一番“美意”……
哼,才不要对得起他呢!
十几万的大衣,那货就随手扔出车外?足以看出这点小钱对他井少来说,如沧海一粟,碎碎个事。
正想着,就听见路人们继续议论道:
“可不是?据说还是限量款,全球只有三件!”
“那岂不是有钱都未必能买到?你说,她穿的该不是山寨货吧?”
“哪能啊?你再瞅瞅她是谁?慕斯!”
“卧槽,井少预订的大衣终归还是穿在她身上了?”
“……”
路人的关注和惊叹,无疑又给了某女自信心。看来那男人只是嘴硬,心肠和行动一点也不硬,就是不知……
某处硬不硬?呵呵。
慕斯暗暗这样不怀好意又“污力满满”的想着,没空察觉到她已被污神“调教”成一个“污婆”。只知自己对刚才某污神的撩拨,还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走到这一步,她承认很想和井炎来一次酣畅淋漓的那啥,然后再……
一掌拍死他!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wuli慕小姐正在慢慢变成,和某先生一样“二里吧唧、不着边际”的人。
不觉中也让她精神抖擞起来,完全看不出是刚出狱、并刚刚捐过血的“病人”。
所以,当易苏寒看到她一身名牌大衣、容光焕发的走过来时,忍不住挖苦了句:
“哟,神采飞扬嘛!”
的确,就算女人发丝稍显凌乱、还素面朝天,但因为先天条件好,慕斯随时随地都能撑得起这件限量版的迪奥大衣。
“不行么?”
女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闲庭信步的走到他面前停住,头一昂,超臭屁的怼回。神态和举止,越来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易苏寒自是也看出她身上有井炎的影子,抑制不住心凉了凉,却也知自己再没资格继续挖苦,“你还没家井炎呢,就如此随夫了?”
只因刚才丈母娘的电话,已彻底宣告了他们这桩婚姻的结束。当最后一个为这桩婚姻坚持的人——白玉琴,也对他死心,命令他立马跟她女儿离。易苏寒深知自己再纠缠下去,没任何意义。
就算井炎和慕语那张结婚证是假的,他易苏寒也没理由、没脸面不跟慕斯扯离婚证,除非……
慕斯自己坚持不离!
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有,女人也是不怀好意,冲着易沧海而来,冲着她亲爹身上的冤案而来。
收回思绪,易苏寒点根烟,已不想再去过多的猜测对方心理,便不阴不阳的说了句:
“阮玉说你自杀,看来是个误会?”
其实已弄清医院乌龙的来龙去脉,此刻这样说,不过是试图为自己的失职,没能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为她献血,而圆场。
尽管脑子里并没想好托词,总不能直言告诉她,老子是因为被林薇薇那婊/子诓了,才没和大伙儿一道赶去医院的吧?
慕斯似乎也不想要他的解释,只见她稍稍走近,冲他挑了挑眉:
“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也不会在这里等我,对吧?”
一句话把这件事封死,反正早已习惯她“出事”他不在身边。之前冯德海那晚如此,今天医院里,也如此。
可男人似乎并不想这样被吃瘪,便自作聪明的试探道:
“so?自杀只是你的谎言,试探下男人对你是不是真心?”
慕斯苦笑了下,懒得再解释什么,便昂起下颚大言不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