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春梦了无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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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拎着一堆东西回来,见周律和段寒星也在,立马兴冲冲地跑过来,冲梁玉树挤眉弄眼。

周律装看不见不回应,说起了学校的事,段寒星则跟着笑笑,分享了她在小吃街买的糕点,而梁玉树怒送何满一个白眼。

眼看大家都不接茬,何满也不觉得尴尬,反而乐乐呵呵地加入闲聊当中,她是个天生社交恐怖分子,就算是跟周律这样没说过几次话的同学也聊的很热络。

周律不太ai说话,偶尔cha两句,何满和段寒星聊起学校的八卦正起劲,梁玉树不知道她们说的谁是谁,又在偷偷放空。

大概又过去了半小时,店主也要回家了,几人这才依依不舍地道别,段寒星和何满交换了不少大料,简直是倾盖如故。

梁玉树也很开心,尤其当深夜的风吹走了身上的燥热,只让人觉得凉爽,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此刻。

何满锤她一拳,“装什么淑nv,连八卦都不听。”

梁玉树翻个白眼,辩解道:“你说的人我都不认识,怎么听明白啊?”

对此她不屑地切了一声,却也没继续追问她今日的故作端庄,而是觉得周律这人有点意思。

梁玉树也觉得周律今晚很迷人,回到了宿舍顾不得把偷偷从外面带进来的东西分给大家,就从柜子里翻出笔记本开始写那篇初恋故事,写到接吻部分时,她忽然犹豫了,周律是会先跟人接吻的类型吗?

这时的朋友们聚在宿舍里吃着炸串,乱乱糟糟地笑作一团,十一点了也不安生,梁玉树却独自抱着本子在yan台发呆。

她不知道的是,何满一见她这样就贼眉鼠眼地笑。

不过梁玉树的疑问似乎有了答案。

在一个傍晚,日暮时分的yan光撒了她一桌子,ppt也被放映到了“同学们再见”的最后一页,她看见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写着“柳絮”。

哦,是了,我是柳絮。她心想。

然后她习惯x地抬起头看表,身旁的人小声说了句“六点二十七了”提醒她。

这声音好熟悉,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却是一张俊俏秀气的脸,那人似乎很不自在,还未碰上视线就马上移开眼睛,她的视线从那人俊挺的鼻梁滑下来,看到同桌的名字——周恒。

周恒正故作镇定地收拾着桌面,实际上她的东西已然是井井有条了。

“你怎么这么紧张啊?”她觉得好笑。

周恒的脸瞬时变得通红,支支吾吾地,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就是很紧张啊……”

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她心里嘀咕一句,故意把手放在周恒腿上,周恒果然开始局促不安。

她更觉好笑,作怪地用手指去蹭周恒的手背,一下一下地,镇定的手也颤抖了。

周恒无奈地抓住了她的手,叹气,“g嘛这么对我?”

她挠挠周恒的手心,在她耳边呵气,道:“因为你很可ai。”

这下耳朵尖也熟透了。

叮当叮当一阵铃声响起来,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周恒慌忙松开手,急急忙忙收拾着书包,她倒是不急,慢慢吞吞的。

可是周恒也没有快多少,她出教室门时,看见周恒也在不远处,走的一步三回头,她快步跟上去,贴在她身侧。

周恒的手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牵起来她的手,十指紧扣。

一gu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

周恒眼看四周无人,飞快地吻了她一下,将她搂在怀里,一同走到了学校的后山。

二人坐在长椅上,紧紧牵着手。

她忽然笑了,局促和不安也在渐渐消融。

她捏了捏同桌的鼻子,嗔道:“你笑什么呢?”

周恒吻她的手背,“觉得我好幸福,能跟你恋ai。”

柳絮也笑,由着周恒的吻从手背蔓延到脸颊,最后是嘴唇。

柔软的感觉让她恍惚,周恒温柔地捧住她的脸,轻轻吮x1着她的双唇,柳絮回应着,甚至还坏心眼地探出舌尖挑逗她。

周恒反击的手捏了捏柳絮的耳垂,这让她敏感地猛然颤了一下。

“呃啊,好痒。”柳絮慌忙和周恒的唇分别,吐了吐舌尖俏皮道。

周恒也松开手,顺着柳絮的脖颈滑下去,滑到小腹时,探进衣服里ai抚这柳絮细neng的皮肤,而后紧紧揽住柳絮的腰。

柳絮顺势靠近她怀里,二人悄声温存着。直到天se渐沉,也不舍得道别。

时间毕竟有限,待天幕彻底暗下来,路灯也亮起来,周恒眷恋地又亲了亲柳絮的耳朵,叹道:“不想跟你分开。”

柳絮的吻跟上来,一样地粘人不想走。

她的手描摹着周恒的五官,从光洁的额头到尖俏的下巴,从俊挺的鼻梁到柔软的嘴唇。

真是好一张俊俏的脸。

周恒的怀抱松开些,让柳絮得以再看她一遍。

她明媚的笑挂在脸上,突然让人有种熟悉之感,柳絮一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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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可周恒不知她此时的心,还在耳边撒娇似的一句句喊“柳絮,柳絮……”

声音忽然飘走了,耳边只却成了了“玉树,玉树,玉树……”

桥豆麻袋,谁是玉树?

她茫然地看向她,而她却笑笑,“玉树,你忘了吗?”

哦,是,我是玉树,那你是谁?

“我吗,我是周律呀!”

周律?!

果然眼前的人是周律的模样,梁玉树心一惊,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梦中回到了现实。

何满站在她的床边,满脸急切,“梁玉树你这一觉真si啊,我喊了你八百声!再不起就迟到了!”

梁玉树脑子脑子发涨。

怎么就梦见了她?

何满看她还在发呆,又推推她,彻底急了,“你快醒醒啊!”

醒不了,也不敢醒。

梁玉树这一路上的稀里糊涂的,哪怕进了班,眼睛还是冲着周律的方向心虚地乱瞟。周律在那边专心背着书,竟也不察,反倒是让她怪异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何满眼中。

这下轮到何满皱眉头了,一下课,她就拉着梁玉树去了学校小花园那边,正是吃早饭的点,大家都不会往那边过,梁玉树一头雾水地跟着去,听见她站定了,问道:“你昨天梦见了谁啊?”

“什么?”

“你昨天是做了噩梦吗?是不是还跟周律有关系,你知道吗,你今天晨读的时候眼睛跟长在人家身上了一样。”

梁玉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她沉默了,何满面se更凝重了,“你……”

“我昨天晚上做了奇怪的梦来着,你别问了,总之是不好的梦。”梁玉树搪塞过去,不愿说出那些离奇的片段。

何满点点头,“你要好好休息,你老往人家身上看那个劲儿都让我误以为你暗恋人家了……”

梁玉树心里咯噔一下,只听着何满继续说道:“你可不能喜欢周律,周律看着可不像是乖巧的人。”

梁玉树闻言却直觉好笑,“怎么了,我很需要别人听从我吗?”

“那倒不是,只是怕你被人拿捏。”

回想起那个梦,梁玉树笑起来,“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拿捏她呢?”

就昨天那个梦来看,似乎是占了上风,可是谁说得准呢,又不会跟人家谈恋ai。

想到这儿,梁玉树也觉得没意思,推开愣在原地的何满,自己先走了。

何满丈二和尚0不着头脑,果真是人心海底针,没懂她这一热一冷却是为何,不过不喜欢周律就行,她可是打听了周律以前的风流韵事的,以前开玩笑是开玩笑,但是她可不想让梁玉树被周恒甩。

可惜梁玉树没多问一句,但凡多问一句为什么,何满就把周律的好妹妹、初中的几个同学乃至跟她一直拉扯不清的那个邻家姐姐都给抖搂出来。

此时坐在班里看资料的周律莫名打个寒颤,不过她只当是风吹的,她翻了翻日历,盛夏更近,她也该准备了。

这一晃又是数日恍恍惚惚过去了。

倒是一如往常,只是这天班里气氛还挺活跃的,班长手里抱着一大罐糖果,给大家分着,笑着说:“玉树今天生日呢,大家一起乐乐。”

她人缘太好,大半的人都送了祝福,等她一进门,几个朋友开始唱起来生日快乐歌,何满给她戴上了小礼帽,这让她害羞地捂住了脸,站在讲台边上手足无措,耳朵红了,眼睛也sh润润的。

这会儿糖果发到周律那边了,段寒星点点周律的背,悄悄凑在耳边,问她:“你今天没点表示吗?”

周律笑而不语。

段寒星知道这不是她的做派,也不再追问,静候她有何准备。

因为她真准备了。

梁玉树刚坐下,就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张蛋糕形状的贺卡,上面画的画很是眼熟,边上是清秀的字t写的一句“生日快乐”。

她越看那棵大树和下面的小动物越觉眼熟,那只带着生日帽的小羊和端着蛋糕的小狗怎么有点像……

梁玉树疑惑地看向板报,正是同贺卡上如出一辙的图画,不过今天的板报似乎略有改动,从当初的劳动主题变成了庆生主题。

她的视线移向落款,那上面是一枚印章,写着行草的“律”字,她顿时了然。

抬眼望过去,见那人正笑望着她,目光交织中暗结情丝,梁玉树的x口热热的,没忍住低下了头,可嘴边挂着的笑不是假的,半天她又抬起头,冲周律莞尔一笑。

周律见她如此,也笑得灿烂,指指自己的书桌,梁玉树看见她的动作,忙低下头去看书桌里面放了什么。

是专辑,连墨最新回归的黑胶版,上面还贴了个小纸条,写着:我给你准备了小蛋糕,中午拿给你。

到了十二点,梁玉树没回去休息,去了周律的秘密基地,周律不让她进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梁玉树左等右等等的心焦,偏偏周律进去了也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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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想知道谜底了,于是悄悄地转到教室后面,隔着玻璃去看周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概是甜药吧。

梁玉树看着周律奋力搬走房间的杂物,哼哧哼哧地布置房间,最后把桌子也清空,从门边拿起小蛋糕放上去,那蛋糕还是别致的黑se系的,这是为了呼应连墨的墨吗?

梁玉树现在的心情简直要飞到了天上去,她喜滋滋地想,这周律也够意思呢,明明只是一起追星的关系,还t贴地为我准备了惊喜呢。

这一乐把她的心里话也说了出来,周律望过来,看见灰扑扑的窗户清了一块地方,而外面正是梁玉树的傻笑的脸。

周律叉着腰,皱着鼻子,用手指了指她,看口型像是在说“你啊”。

梁玉树双颊飞红,颇有些扭捏地低下头。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避着了,进去跟周律一同收拾,周律是讲究的人,按着她不让她帮忙,笑嘻嘻地说道:“今天就让我来伺候一下寿星大人吧。”

——虽然但是,这句话是周恒的台词。

梁玉树又被闹了,她撇着嘴,一脸臊眉耷眼的羞耻。

周律则哈哈大笑,逗逗梁玉树有时候还挺好玩的,她喜欢看这个牙尖嘴利的人在她面前无言以对。

“你这是恶趣味。”半天,梁玉树才从牙缝里憋出这样的话来。

周律靠在墙边,笑看着梁玉树的脸也跟着变红。不过周律很厚道的为了让她好受点,她转移了话题,拿出了蜡烛cha在蛋糕上。

梁玉树的注意力也果然被转移到蜡烛上。

“要cha几根呢?”她有点发愁,十六根肯定cha不下,六根的话许愿还管用吗?

“就cha六根吧,心诚则灵嘛。”

梁玉树深以为然,喜气洋洋地准备点火了,不过她是没有打火机的,于是她抬起眼看着周律,等着周律拿出来。

周律这次没收到信号,也含笑回望,看着梁玉树满面春风。

十秒之后,她才惊醒,翻了翻书包才为难道:“学校不准带火机来,我好像扔家里了。”

梁玉树倒是不介意,呵呵笑着,道:“那好了,我直接对着蜡烛许愿好了。”

周律很是内疚,正巧画具也不在手边,也没办法给人画上蜡烛。

梁玉树不在意这个,激动地拉着她的衣角许愿。周律跟着笑,说:“会实现的。”

梁玉树也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跟着说:“会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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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在心里狠狠地骂人,眼看着梁玉树抱着那么高一摞的历史作业,还非要走到周律的座位前跟她眉目传情。

班里嘈杂的声响竟也未能打断二人眼中的秋波暗送

好啊你这家伙,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都说了周律这个人有那么多好姐姐好妹妹,你还非要往前贴,真是把好guigui弃之脑后了是不是!

何满简直越想越生气,怒气冲冲地丢下手里的东西,y是从二人中间挤过去,“梁玉树快点给我作业。”

梁玉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满面的春风不减一毫,仍甜甜地笑着回应“好啊”。

这一下子给何满夹晕过去了。

她心里沉默了一秒,还是下狠心踩了梁玉树一脚。玉树式的愤怒果然稍微地动摇了她的形象,她立马给何满地pgu来了一拳,何满捂着pgu跑到一边去,梁玉树马上跟过去再揍。

周律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如果何满愿意分出神来看一下她的眼神的话,可能会恶寒地骂道:“呸,你也是宠溺上了”。

上课铃响了一会儿,何满才移开视线,她刚才si盯着周律桌子上摆着的那个针织玩偶——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梁玉树在外面旅游的时候买回来的绝版造型,当初她宝贝得甚至不愿意给何满多0几下,没想到却被周律放在桌子上当吉祥物。

十年的交情喂了狗!!!何满在心里呐喊。

不管怎么说,面对如此情投意合的两个人,何满还是很失望的。她对周律的印象实在不佳,脑子里还回响起周律曾经的前nv友的评价,“你说周律啊,这人确实有魅力,但挺臭p的,跟她恋ai不仅要防着那些好姐妹,还得哄着丫开心,她闹起来那可是惊为天人……”

何满又看向气定神闲的那位,心里为小姐妹担心三秒。梁玉树一个毫无恋ai经验的人,该怎么在大魔王的手下逃亡呢?

而这边的梁玉树正上着课,竟觉着侧脸凉嗖嗖的,不过她倒是心大,没细想,认真写笔记去了。周律前些日子说她想起首府美院去学习,梁玉树也马上搜索起来首府的大学来,最后她选择了一墙之隔的国立语言大学,不过梁玉树现在还跟国立语言大学的录取分差一百多呢。

何满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但看她学习这么认真,心里更加难受,据她所知梁玉树可不是刻苦努力的类型,突然这么勤奋,一定是有了目标,可是目标竟然是要跟周律双宿shuangfe1,何满的心里说不出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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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不过何满也该为自己难过一下。

此时老师已经开始点人回答问题了,然而她的好guigui同桌却捂着嘴偷笑,何满连书都不知道在哪里,正当她慌里慌张找书的时候,终于让老师抓到了她。

“何满,你来说说这个问题。”

何满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低着头不吭声,老师也知道学生这副si样,给了何满一个机会,“那何满同学不会的话,可以选择场外援助,你可以找一个可靠的人帮帮你。”

那当然……

“老师我请周律来帮我。”何满想也不想,就拉周律下水。

梁玉树闻言立马扭脸,眯着眼睛看过来,趁着老师去问周律,竟狠狠踩了何满一脚,何满用膝盖撞回去,梁玉树直直盯着她,质问道:“你故意的吧,何满,周律历史本来就不好,你还请她帮忙,你是来请她丢脸吧?”

何满嘻嘻笑着,故意气回去,“这么心疼她吗?你跟人家什么关系,好同学帮帮忙怎么你了?”

梁玉树也被气笑了,说着“好啊好啊”便扭过去,再也不理何满了。

好在周律这段时间恶补了历史,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回答了正确答案,老师让大家坐下时,周律还专门看过来冲梁玉树笑笑。

何满也看见了,更觉得心里一团火在烧。一个教室左边一个教室右边,还眉目传情上了,她不满地翻个白眼,冲书包里掏出笔记本扔在桌子上,梁玉树见她发疯,也冷笑着用力翻书页,俩人不小的动静惊动了左右,纷纷看过来好奇的目光。

老师此时也注意到了别扭的两个人,笑着敲敲黑板,等大家都看过来,便讲起了故事。

故事的内容恐怕还是心灵j汤一类,梁玉树没去深究,心里还在生闷气。她讨厌何满这样莫名其妙地针对周律,偏偏何满还不觉得错,仍然横眉冷对。

老师看她这位课代表面se不爽,便把她叫起来,想要开解一下,便问她:“玉树觉得蛛儿会后悔吗?为了甘露选择自杀,却没有看到守候在身边的甘草,还是你也觉得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更珍贵些呢?”

梁玉树听了个半拉半,大致有个印象,犹豫了一下,她答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后悔,她没有注意到甘草有她过分在意得不到的的原因,但也有两个人不适合的原因,蛛儿总是在仰望,那就注定无法看到身边的人……”

显然这个回答让大家都很意外,老师还想跟玉树讨论一下,但这时的已经响了下课铃了,老师也只好作罢,她只好匆匆留一句,“玉树也得多看看身边关心你的人才好。”便急哄哄地去上一下节课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梁玉树也不明白老师的意思,蔫蔫地坐在座位上发呆。

何满为了跟梁玉树冷战,一下课就跑了出去。正赶上大课间,班里也没几个人在,梁玉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就显得十分孤单落寞。段寒星也于心不忍,走过去跟梁玉树闲聊,顺手带了瓶牛n过去。

她把牛n放在梁玉树桌子上,笑着说:“g嘛这么丧气呢?你看没看过连墨和珍妮的同人,也是这个题材的,写的老好了!”

“有吗,我得回去进修一下。”梁玉树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这上面,眼睛都亮起来了。

段寒星就跟梁玉树热烈地讨论起来连墨的同人文来,一直说得口g舌燥,段寒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走之前还跟何满也打个招呼,给她也带了瓶牛n。

捧着段寒星的牛n,何满的心情更复杂了。

ps:不光何满心情差,我心情也差,这本刚开始更新的时候,我跟nv朋友闪恋了,这俩主角还没闪恋上呢,我又分手了,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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