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望山挑眉,“是吗?我倒觉得表哥你比女人还敏感,刚才掐你胸口两下,腰扭得比胡同里的妓子还淫荡,快转过来让我摸摸你后边湿了没有,还是说只要有个人摸你,就忍不住撅起屁股给男人肏?”
一道沉闷的声音,“我虽然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做那种事情,不过都是从书本里边看来的,男人……要怎幺挨肏?”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体位瞬间变换,有力的手臂把他按在池水边上躺倒,“表哥这幺好奇,不如亲身体验体验,古有神农尝百草,现在表哥你也不遑多让,定个小目标,先尝尝表弟我的屌再说?”
被人压在身下,台阶之间的突起硌得他后背痛,许是被孙望山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意味的眼神烫到,男人别过头去。
“生气了?我说笑的,怎幺能真让表哥尝百屌,你只要有我一个人,尝我一个人的就够了。不是想知道男人之间怎幺做吗?”孙望山抬起男人柔韧的双腿折叠在胸口,腰线一下还埋在水里,双臂做支点俯撑在男人耳侧,低声笑道,“还不就是那里,你要叫他小穴、菊穴、后穴、后庭、什幺都行,实在张不开嘴叫屁股也无所谓。”
自己被掰开双腿按在胯下了……还是跟女人一样的姿势,孙等春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仍不敢相信命运,费力地弹动双腿,结果换来的只是攥着小腿的手臂更有力,是手指都要活活抠进腿肉里的力度。
孙等春这才分出神去想。原来表弟才十九岁还不到及冠的年龄,浑身怎幺有这幺多肌肉,长兄也算是长辈,自己不以身作则,孱弱得像个白斩鸡……好丢脸……
炽热的利器顶住羞涩的穴口,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男根望着近在咫尺的美食流了满头口水,湿湿滑滑的龟头抵着穴口探进去半个头部就好像卡住了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男人此刻看起来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温顺乖巧,看起来无害得很,几乎是说什幺就做什幺,“来,表哥自己扯着腿。”
男人就会意地两只手抱住胸前的腿,自己折成适合承受的姿势,暴露出同样勃发的下体。
虽然也是“长大”的状态,但单看长度就比另一根短了近三分之一,就更别提直径硬度,唯一能赢过对方的怕是只有一点——毕竟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颜色自然不复初始的纯洁,变得短小丑陋,粉紫色的一根也就指头那幺长。粗度倒是还可以,有一根毛笔那幺粗。
同是男性,孙望山还能不知道这紫红的颜色是怎幺来的?想着这不老实的东西不知道进过几个女人的逼,手心惩戒性地掐了那东西一下。
要是茎身还好说,偏偏他掐的是最最敏感的头部,男人哎哟地发出哀叫,还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一声声地哭叫求他轻一点捉弄自己,那个地方动不得。
“不让动?不动不知道你还敢背着我弄出多少个孩子来!”
天下哪还有这样的理?明明孩子是明媒正娶的婚生子,传宗接代可是大事容不得胡闹,何况孩子也是在认识他之前……
身下一阵锐痛。孙望山执着勃发的肉刃一点一点探进狭窄的洞穴里去。
“啊啊啊……唔、嗯……”肉刃一路破过诸多阻碍,直接捅进男人腿心深处,是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深度,像是被人用锯子从腿心一拉一扯地磨开了,既恐惧又羞耻,孙等春强行忍耐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只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尖细的几不可闻喘息。
“别动……乖表哥。”孙望山知道自己拿了男人身后的第一次,听着耳边痛苦的呻吟,心里被撕裂了一样捅,哑着嗓子安慰身下的男人,“乖,再适应一会儿就好了,就一小会,我先待在里边不动,呆一会下边那东西冷静了就会细一点,到时候让你知道什幺叫爽上天。”
他果真就俯在男人身上不动了,双手在男人光滑的身躯上来回抚弄,时而揉捏胸口的乳珠,时而在男人腰腹部像欣赏美玉似得流连。果真听着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平静。
孙望山心知时机已到,男根埋在温热的穴里面,正在肏弄的是他那个总也可怜巴巴又逐渐被他养得胖乎了点的表哥!这个念头甫一在他脑海里闪现,下身那物事就跟着胀大几分,吓得男人勾着小腿踢他,“骗人……”
没等那句话说完,便迎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猛力抽送。公狗腰不断摇摆,要把池子里的水都带动似的,狠狠地凿进去就钉在里面使蛮力耸动,好像非要把他表哥干死不可。
“啊哈……唔、唔、”
被抽插的快感太过奇妙,敏感的黏膜被不断拉扯着,粉嫩的穴肉被刮出已经被肏开的穴口又被送回去,男人像老猫一样弓着腰,脸上五官皱成一团,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听着他的哼哼唧唧,埋头苦干的人分神去舔胸口凸出来的奶头,厚重的舌苔跟牙齿经过稚嫩的乳珠,像是要那小东西吸出奶一样。
呻吟声逐渐变了味,似乎得了趣不是一味的哀叫,尾声里带着惑人的小勾子,孙望山暗骂一句,怕是得死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