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裳咬了咬唇,弯下腰想拾起昨晚被他扔在床下的衣物,但一动,下体顷刻传来的刺疼不由让她低呼出声。闻声,他转过头来,一泓黑玉般清凌凌的眸子毫无波动,冷硬如石。他看著她胆怯畏惧的目光,讥讽的抿了抿薄唇,弯下腰将地上的衣物用两指拈了起来,扔到她身上,不发一言朝外走去。
芜裳手指下意识的住进被褥,忽觉指尖下有些冰凉的触感,低头看去,一块羊脂白玉雎鸠正静静躺在她手下。
她见那块玉玉石晶莹柔美,温润皓白,不由心动,轻轻拾起来,想仔细观赏一番,只是刚将玉握在手中,便觉眼前一个黑影一闪,紧接著脸上便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贱人,谁准你碰它的!”冷渭阙冷冷瞪著她,阴郁无情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的愠怒。
芜裳雪白的脸颊立时染上了一片红肿,她不可置信的怔怔看著他,目光惊惑而凄伤。
冷渭阙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僵硬的右手也开始隐隐作痛,他不明白为何突然对眼前的陌生女子有一种怜惜的感觉,他闪了闪眸子,淡淡转过身,将羊脂玉石收在怀里,刚朝外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後传来很轻很轻的声音,:““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
他冷冷回身,眼角眉梢无欲无情,一片清冷之色,:“我和你不过一夜缠绵,此外再无瓜葛。难道你还指望我对你温柔缱绻,关怀备至麽?”
“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只有一夜缠绵忙麽……我……”
“不然呢?”他失去耐心的冷冷打断她,大步踏了出去。
本以为不过是一夜欢情,却没想到第二日入夜时分,冷渭阙正宽衣欲睡,门扉却被轻轻扣了几声。他眉头微皱,:“谁?’
“是奴婢芜裳’门外的声音怯生生的传进来
他放在玄色衣带的手顿了一下,不悦的蹙起眉,过了半响,才开口道:“‘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了,他看著走进来的白衣女子,沈静的目光无波无澜,唯有眼角微扬,:“
“你来干什麽?”t芜裳清丽的脸庞仿若笼在淡淡愁雾中,含著水汽的眸光一片讪然之色,她身子微颤的抓著衣角低声道:“门主吩咐奴婢,要……服侍你七晚,你身上的毒性才能全部化解…………”
“也就是说你今晚也是来伺候我的?”
“是……”
“恩,把门关上”他点头,吩咐道
“……”她回过身,手指发颤的关了半天,才将门关好,倒映著淡淡的湖水的眸子轻轻浮起一层湿红的雾气。
他见她只是呆呆的将头垂的很低的站在门边,根本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又想起她昨晚如雪如玉,滋味美妙的身子,一时又觉体内燥热,不耐烦的冷声道:“门主不是让你伺候我麽,还磨磨蹭蹭的站在那干什麽?”
她红著脸低垂著头,一步步缓缓的朝他挪了过去。他早已等得没了耐心,大手一拦,将她圈在怀里,
啊,她一惊,下意识的推拒著他不断贴近的炙热胸膛,他一边扣住她的手腕一边近似粗鲁的的褪下她薄如蝉翼的纱衣,毫无前戏的大力贯穿她双腿间的幽谷
“啊!”她只叫了一声,便顷刻狠狠咬住了唇,泪水脆弱的从眼眸中屈辱的颗颗掉落,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就因为她是身不由己的贱奴麽,所以要注定忍受如此粗鲁残酷的对待,忍受如此屈辱无情的话语,巨大的冲击让她的身子痛苦不堪,可是再痛,也痛不过心口得痛。
他翻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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