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又是几声重重的巴掌落在粉红的臀瓣上,芜裳痛苦的摇晃著腰肢,泪水斑斑的躲闪著哭叫道,:“痛……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痛……”
花夙夜沈著脸,又在高高翘起的雪臀上狠狠打了几下,才看著身下咬唇啜泣不止的女子住了手,红紫色的的火热欲望重重抵在红肿湿漉漉的花瓣间,嘲讽著笑道,:““真是个荡妇,只打了几下就湿成这幅样子……你现在是不是爽得狠?呵呵”
伴著猖狂的笑声,炙热的巨物在狭窄的幽谷内又开始疯狂激烈的掠夺索求,随著那热铁的猛烈进出,小穴内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如溪水般无休无止的汩汩而出,芜裳在越来越压迫的刺激和快感中哽咽呻吟著,娇柔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忽而,男人的律动更加激烈凶猛起来,她的身子被他顶撞的如同挂在枝头上摇摇晃晃的枝叶,被迫随著他每一次大力穿刺而来回摇晃,终於,只听男人低吼一声,一股炙热的液体尽数喷溅在了她颤抖不止的花穴内……
夜半时分,月色一片寂静
忽听,东苑的闺阁内忽而响起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啊!别过来,别过来啊!你这个疯子,疯子!”粉色的帷幔内,少女紧抓著身下的被褥,闭著眼睛猛的从黑暗中坐起来,手脚乱挥的舞个不停,嘴里不断大声含糊不清的嚷嚷著什麽。
”小姐,小姐,醒醒,醒醒,你怎麽了?“闻声赶来的婢女翠儿赶忙掀开帷幔,抓住苒蝶的手轻轻摇晃著,:“小姐,你醒醒啊,我是翠儿,是翠儿,没有什麽疯子,没有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闻言,花苒蝶徐徐睁开惊魂未定的双眼,环视了一圈寂静的房屋,又看了看眼前婢女熟悉的容颜,这才舒了一口气,拍著胸脯道,自语道;“原来是个梦,还好是个梦!”
“小姐,你做了什麽梦,这麽可怕,吓得一头冷汗”翠儿体贴的为替她倒了杯热茶,又翻出了帕子为她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略带好奇的问道。
什麽梦,她心有余悸的咬了咬唇,脑海中又浮现出梦境中的场景,在梦里,那个总是喊著自己师妹的断无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血腥骇人,只要一想起那个梦,都会手脚冰冷,如堕冰窟。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见她不语,翠儿担忧的换了几声。
“我没什麽了,你……出去吧……”花苒蝶摇摇头,不愿再想,只是让翠儿退了出去,待翠儿关上门後,她重新躺在床上,却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梦里的场景总是一次次清晰地在眼前掠过,冰冷的剑,绝望的目光,还有满地的鲜血,以及一颗活生生的人心!
一想到那人抓著一颗满是鲜血的心对著自己朗声而笑,她浑身便泛起一阵恶寒,伸手一抓,将整张薄被都蒙在了脸上,心里恨恨想到,自己怎麽就这麽倒霉。好不容易,断无昔这几夜没有来纠缠自己,让她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不想又做了如此可怕的梦,断无昔,你连在梦里也不肯放过我麽?!
可是,为什麽,会做那麽奇怪的梦呢,难道他真的要对爹不利,可是……不可能的,爹身边的四大护卫那麽厉害,纵使他武功再高,也绝不可能轻而易举额伤爹分毫,而且若是他真的可以,又何须非要逼著自己与他在床上‘双修’?!
花苒蝶缩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著,并随著自己的猜想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激动,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嘟嘴,也不知道何时,才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花苒蝶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花千峡似是也知道了她昨晚被梦魇惊醒的事情,故而也没有过多责怪,只是叮嘱她乖乖在别院里练字弹琴,好好修身养性後,便形色匆匆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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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阳光,总是温暖而慵懒的让人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花苒蝶被这一团暖洋洋的光芒又晒得困乏起来,伸了个懒腰。大著哈欠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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