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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煜受龙脉续命,一时要在人界呆着。他拜见了人族皇帝和两位哥哥,又被太子姐夫丢到一处人间仙境去,严加管教和治疗,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玄峣听闻了这些。他自己境地不好,对小弟生出几分同情,于是写信给碧煜,告诉他一些好事。
“……被你折腾那一晚后,寒鸦的确有了你的孩子,但没打算将孩子留下。我略微劝说了他几句。当时,他为了救你元气大损,身子经不起滑胎的消耗。后来他终于收回自己残忍的想法,决定孕育这孩子了。”
“幸好他没有那么残酷。孩子生长很慢,是神龙的预兆。父亲和姐姐听说了,颇为高兴。目前他和胎儿甚是健康,生活很平静。”
“他怀的既是我们家的血脉,会由送子鸟精心照顾,你不用担忧自己是否捅下了更大的篓子,反正你也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少了你在身边捣乱,他的日子好过多了呢。”
做哥哥的挖苦起弟弟来,总是不遗余力。
碧煜收到信,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人家的情人怀孕,总是想要孩子的爹爹陪伴在身边,唯独他已经成了声名在外的闯祸精,靠一片痴心,勉强和倾慕的人有了一份强求来的缘分,留下一个孩子,自己却失去了陪在那人身边的资格。
师父愿意生育孩子,固然有诸多考虑,却也是命运对碧煜最后的一份仁慈和警告。
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呢?碧煜无法想象,过往连自己是什么模样都很难想象呢。既然如此,希望孩子从头到脚都像师父。只要像师父,必定是完美无缺的。
他偷偷给二哥回信,说:
“……小弟愚蠢,铸下大错,却连向师父赔礼都不知如何是好,像小弟这样的蠢货,纵然想要赔不是,怕也是给人家添麻烦、让人家无可奈何地哄着。深夜辗转反侧,每每想起这些,都觉得无限懊悔。”
“现今说些废话亦无用。师父既听得进去二哥的话,还请二哥多多照拂师父和孩儿,多去看望他。师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喜欢寂寞,可惜他身边的位置,并不属于小弟,小弟真是好生痛苦、好恨自己啊。”
玄峣读了回信,一头雾水。
每次自己去寒鸦那里,稍微多坐一会儿,他都巴不得把自己往回赶,满口是“不要再来了”、“心里烦,现在不能喝酒,少过来一些”、“别在这儿耽搁,家里的事要紧”之类的话。
这人的性子,从认识起就十分孤僻。就算玄峣真的多跑几趟,寒鸦也未必总是住在那里,偶尔要独自消失的。
寒鸦刚怀上孩子、身子最虚弱的时期,都能去不知道哪儿漂泊好几个月呢。什么孤独、寂寞、漂泊,对旁人是痛苦的事,对他反而是疗愈才对。碧煜真的了解他师父吗?还是又在说一厢情愿的孩子话呢?
不过,玄峣本就不懂细腻的人情,现在心思更不在这上头。马马虎虎地看完信,就把碧煜掏心掏肺的倾诉,一概忘在脑后了。
真是个任性的哥哥啊。
深夜,玄峣翻了个身,压在妻子的身上,打开她美丽的双腿,亲吻那产后已然恢复如初的、娇嫩的阴部,随着妻子的身子泛起热潮,越来越兴奋,他又舔舐阴唇里凸起硬挺的花蒂,自顾自地将蛇催情的蜜液注入妻子的小穴。
其实就算不特别这样做,他每次用唇舌吻那里,妻子都快乐得胡乱呻吟,比他真正插进去还要舒服呢。
妻子产后,子宫和产道都变得柔软放松,玄峣雄伟的阳物,再要出来进去,一点儿都不辛苦了。
“啊!——嗯——嗯嗯……啊——唔——”
春情荡漾,女王忍不住挺起屁股和纤腰,让丈夫的阳物可以进得更深。
从前她一直是少女的身子,又喜欢端庄,从未体会过这种主动又淫荡的快乐。即位以后,权力的欲望得到满足,加之生了孩子,心里的压力骤然减轻,许多事变得不顾忌了。
玄峣自然满足她,毫无保留地进攻起妻子的子宫深处。他这使出浑身解数的凶猛攻势,凡是懂得这份快乐的家伙,谁能不在他的金枪下投降呢?
女王被他操得几乎失去了神志,一阵娇羞地呻吟,发着抖,泄了出来。
“啊——啊!————————啊……”
她眼前晕眩,倒在丈夫的怀中。
寝殿门外,一双幼小的眼睛,用术法窥视着母亲高潮的娇态。那孩童听着母亲快活的叫声,暗暗抚慰起自己的阳物。
“哈啊……啊……嗯……”
女王心里很快乐呢。丈夫在这种地方威风,她是全不介意的。都已经是老夫老妻,还能享受热恋般的房事,有比这更圆满的生活么?
像过去甜蜜时那样,玄峣用纱绸蒙上她的眼睛,又往她的肚子里射了一轮。
她的身子好生满足,疲倦而充满余韵,靠在丈夫的胸前,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年轻英俊的脸:
“……嗯……今天怎么……怎么突然这样……”
“……本来还没完呢,看你累了,才放过你
', ' ')('……”玄峣贴着她的耳根,诱惑道,“……改日用蛇身插你,一前一后,两个洞一起……”
女王被他的话刺激,兴奋得乳头都硬了起来。
玄峣的手在她的小腹上划着圈。
“……好久没尽兴了……原想着等你生完以后,彻底恢复好……没想到事情一件又一件,到今天才……”
他故作愁苦,又担心地问妻子:“……怎样,身子痛么?我是不是干得太过分?”
女王确实给他操得小腹有点痛,可还是觉得高兴,摇了摇头,抚摸他的胸膛。
“……我没事……抱歉,这段时间只顾儿子,疏忽了你……害你生病……”
“……那不是你的错……”玄峣略一沉吟,一副为难的模样,“说到生病,我忽然想起……咱们宫里的酒,你不要喝了。我的身子你清楚,光是喝酒,是不会那样的……”
“什么?”女王一怔。
她这样聪敏,很快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你是说,那酒有问题?”
不待丈夫回答,她就拖着高潮后酸痛的身子,要下床查看。
“——哎。”
玄峣将她拉了回来。
“……这么晚了,天气又冷,之后再说吧。就算有人对酒动手动脚,事情已经暴露,他怎么还会留着有问题的酒,给你查证呢?……我就当吃了个哑巴亏。你晓得的,我不吃东西也死不了,这事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唯独你自己要多加注意才是。”
他一边充满爱意地说,一边将疲倦的妻子抱在怀里,用灼热的体温温暖她瘦弱赤裸的身体。
“……睡吧……就这一晚……咱们别操心那些无聊的事……”
他的声音特别低沉,特别温柔。
女王感动极了,缩在丈夫的怀里,享受他身上的热量,对他又多了几分愧疚。
长公主妩媚的话语,这时在玄峣的脑海中响起。
……你真是做作呀……
呸,跟你学的。玄峣暗暗回击脑海里的姐姐。
这日,玄峣小胜一筹。
不过,十年夫妻竟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就算他能打起精神、兵行险着、反败为胜,可感情呢,是否还能一如照旧?
他的心里越是叹息,表面上演的那一出温柔好丈夫,就越是投入。
从这天起,玄峣什么也不吃,每晚不是和女王欢好,就是哄女王入睡。既然他二人的关系迅速回温,又杜绝了从饮食里入口毒药的可能,连番小心谨慎地动作,总算让玄峣过上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女王再也没有怀孕。父亲说的不错,他们二人是不会自然地有孩子的。
现在玄峣有一件紧要的任务:为弟弟找出东海海脉源头的位置。
玄峣之所以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意开战,就是因为他还抱有一种幻想:不仅想要保全自己和妻子的关系,也希望妻子能够心甘情愿地渡与弟弟海脉之气,让弟弟拥有一份生机。
不久以后,他就会发觉,这种幻想多么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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