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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谁一边脱衣服一边觉得荒唐,烈酒催化了他的不清醒,手指尖碰到自己衬衫的扣子时突突的发烫,不仅仅是手指,他的耳朵都有一团火在跳,双颊冒的热气似乎都熏到了他的眼底,身上也是软烫的,他触碰到自己柔软的小腹,那里没有半点肌肉却因为纤瘦而有两条浅浅的沟,嘴巴里垂下的金属链条凉凉的贴在肚皮上,给了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清凉。
“你超时了奴隶”,门再度被打开,刚进屋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计时的手机,“滴滴滴滴”的闹铃声像在催促他的行动,也像在通知他——“你完了。”
“对不起先生,奴知错了”,洛云谁来不及把衣物叠好,裤子褪掉之后便被不耐烦的男人扯着牵引拽进了室内,“对不起,请您惩罚。”
“去面对窗户跪好。”
这是走廊的最后一间房,两面都是真正的落地窗户,洛云谁曾经很喜欢这间屋子的格局,对面是另一条通往停车场的街道,静谧的偶有情侣在此偷欢,他曾经撞到过几次。
“走神?”洛云谁确定那男人笑了,但这个时候的笑声往往带着危险的气息。
身后的按摩棒被抽出带了一股热流,洛云谁有一种失禁般的快感,禁不住咬齿呻吟,屁股跟着抽出的方向轻轻扭动,他知道这般有多撩人,他在勾引那个男人……
“唔”,比刚才拿走的按摩棒粗上好几圈的假阳具顶着那个合不上的小口缓缓推进,后穴被撑到了极限,他几乎已经被贯穿,但那阳具还没有完全没入,男人将阳具进进出出,然后压着他的身体往下,他别无选择的看到了阳具顶端在自己小腹顶出的形状,唇齿干涸的呻吟,像在求生一般。
“趴下”,男人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另一根阳具后的吸盘被吸在玻璃窗上,高度是他弯腰才能够到的位置,“含住它,奴隶,就像侍奉你的先生一样好好对它。”
“是,先生”,洛云谁用舌尖撩拨那带着弹性的柱状物,吸住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就像是打了个招呼,又像是点头允许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软舌小嘴一点一点把玻璃上的东西吃下,洛云谁刚想抬起头吞吐,脑后袭上一阵不可违抗的力道,男人的鞋底踩在他的后颈上,透过玻璃的倒影,他看见男人不知何时搬了单人沙发过来,正懒懒散散的坐在里面,惬意的把长腿翘在他的背上,脚尖一下一下的踩着脖颈和肩膀,让他保持着深喉的动作,倒影里那阳具的位置与男人的胯间重合,就好像他此时跪在男人胯下侍奉一般。
“惩罚时间,三十分钟”,男人无情的宣判,拿手机定了个闹钟透过倒影给他看,“原本该让你顶着不许动,不过我今天心情好。”
洛云谁快不能呼吸了,被那阳具封死了喉管,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深喉训练,不一会就在男人恩赦般的松开一点,让他呼吸一口然后再次把他踩回去这样的循环往复中泪水涟涟,口水顺着滴在地板上,大理石地板亮晶晶的反光,那几滴水迹真的明显极了。
“奴隶要做好屋子的清洁,明白么?”
男人的手机拿着横屏在玩一款射击游戏,这场调教他显得格外游刃有余,洛云谁除了被支配以外丝毫不需要有更多思想,在被压在玻璃上的时候甚至还抽空仔细偷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黑色为主体的马赛克设计,偏偏在眼角处有个突兀的白色色块。
看着正经又骚包……
“你又忘记回答了”,男人扬了扬手中走了一半的倒计时,似乎有些遗憾,“加十分钟。”
“唔”,洛云谁想说这样不能回答该怪谁啊,可是他没有忤逆的条件,脑后的力道加重了许多,鞋底的花纹碾在头发上,他有些心疼自己刚烫了不久的头发,“唔唔……”
“让你不能开口是我的问题,但你没有回答就是你的错。”
理直气壮的不讲道理……
男人的手机又横屏了,甚至还开了外放,洛云谁听到了他的对内语音告诉他三点钟方向二层有狙击手,然后一阵激烈的枪响后,他听到了胜利。
“呜嗯……”洛云谁以为后穴的假阳具只是撑得自己动不了而已,结果在那声胜利播报之后剧烈的振动起来,他的整个小腹都在颤动,这绝不是什么静音小玩具之类友好的东西,快意比酒劲儿还快的上了头,男人分出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腰,逼着他轻幅上下晃动身体。
黏腻的呻吟从嗓子里滑出,就像身后不停分泌的肠液一样,他整个人都充斥着假阳上不知哪来的淡淡香味,他被强行占满了,男人却还不肯放过他。
“小奴隶的身子很软,这样的角度还可以前后可以一起”,男人将档位放低了些,不肯这么轻易的给他快感,“跟你分享一下胜利的喜悦,一点点小甜头,喜欢么?”
“唔,谢谢先生,奴很喜欢”,力道放小了一点后,洛云谁终于有了能说话的空隙赶忙回答问题,生怕再多受罚,口水顺着流了一滩,来不及多喘息又被踩了回去,“唔……”
室内安静的只有按摩棒的振动和洛云谁咕哝的呜咽,还有手机游戏的擦枪走火
', ' ')('声,急促的脚步之后一阵突突突突的枪响,没过多久男人便又赢了一局,身后的按摩棒又以“庆祝”为名被调至最高,洛云谁几乎在高潮边缘徘徊,但因为动作幅度限制,始终无法顺利到达顶端。
“滴滴滴”,闹铃声宣告了惩罚的时限,男人作风十分雷厉风行,到点就把脚果断的拿开,洛云谁狼狈极了,玻璃窗的倒影看出了他浑身的水光,还有鼻涕眼泪混在一起黏糊糊的脸,水淋淋一缕缕软趴下来的卷发,他许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把口水舔干净”,男人走到他身边蹲下,压着他的后颈直到嘴唇贴在地板上,面前的假阳蹭着鼻尖抹了他一脸的口水,他听话的把舌头伸出舔上地板已经失去体温的冰凉液体,试图用那点儿水分浇灭身体里烧不尽的欲火。
男人没有压着他看很久,似乎已经意识到洛云谁是个奴性很强的sub,即便他不在一旁监看也会老老实实的完成任务。
光亮的地板在舌头不停的滑动中变得愈发湿漉起来,几颗水滴从他后方脑袋顶上落下来,凉凉的徜徉于他的发丝,这种屈辱和羞耻感令他着迷,他的身体就是为了做sub而生的。
“过来。”
简洁的命令,洛云谁用面颊蹭干了地板后爬到男人脚边,身后拖了一长串的水迹,他已经准备好等一下调教结束之后跪在地上把地砖擦净了。
身为老板总是身先士卒,洛云谁自诩比这里的任何奴隶都要“贱”上许多,或许是压抑了八年的奴性作祟……
洛云谁伏低身子,抬头将狼狈的皮相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的先生,男人稍微抬脚,他会意的侧脸钻进男人脚下,脸上的软肉被轻轻踩住碾压,鞋底的花纹印在柔软的脸蛋儿上,这就算是他任务完成后获取的安抚,男人将鞋底移开的时候,洛云谁跪的端端正正行礼,“谢谢先生奖赏奴隶。”
“站起来,趴在马鞍上”,男人的身边是一个用来让奴隶趴上受责的马鞍式刑架,皮面刚好卡在小腹下,趴着的时候会将下体卡在双腿之间,若是被长鞭或者什么软的工具抽打,那处敏感又脆弱的位置就会暴露在主人的惩罚范围之内,洛云谁深喑其道。
高度调整的刚刚好达到了刑架原本的目的,洛云谁趴在上面双腿笔直的蹬在身后,脚尖将将够到地面,圆圆的脚趾陷在属于主人区域的一小块柔软地毯里,被男人用藤条提示后乖乖的收回到属于奴隶的坚硬地板上。
“我不喜欢固定奴隶,但你最好不要乱动,双腿活动的范围不要遮挡自己该露出来的地方”,藤条点在洛云谁的软囊上,粗粝的蹭了过去,把他弄得浑身紧绷,“我的规矩不是很多,但希望你能好好遵守。”
“是的先生,奴会遵守先生的规矩,展示自己下贱的性器”,洛云谁很配合,或者说他只想配合自己喜欢的人,这个男人随性又不可预知,这很对他的胃口,刚才前后折磨的惩罚已经令他悄悄的颅内高潮了。
在他接受男人调教的时候,原本心里那个人似乎在逐渐的住进久远的回忆里,这令他少见的产生了背德的刺激感。
酒后乱性与露水情缘,这样的人明显是最佳选择。
“下面该让你学会放松一点”,男人从兜里摸出一个软管拧掉塑料盖,然后将端口挤进了方才被按摩棒开拓过的松软沃土,一阵带着火辣的凉意沿着肠壁流进深处,原本还是一个小洞的后穴骤然紧缩,男人将整管挤尽后才拔了出去,“听下面的招待说这姜膏是新产品,不用弄脏主人的手,还真是很体贴。”
“嘶……嗯……好辣……先生……”
“把你的骚穴收紧不许让它流出来,不然我今晚打到它张都张不开。”
藤条嵌进软臀,男人似乎又笑了笑,“先来热身吧小奴隶,藤条一百下。”
谁会用藤条做热身?洛云谁腹诽道,然后他就见识了藤条的威力,那根本不是热身的力度,一下就把那木质带着空气感的疼痛抽进了他的骨头缝里,“啊唔,谢谢先生。”
“咻咻——啪——啪啪——”
所谓热身的藤条不放水的平行抽在臀峰上,然后一条一条试色一般向下抽去,洛云谁想起男人的规矩是不允许乱动,可是在这样钉钉子一般的疼痛下,想动一下都不知该往何处躲避,他一直记得藤条的疼只流于表皮,怎么这个男人怎么会打人?
屁股火烧一般,细细的印子浅红的一道一道铺在细腻的臀肉上,男人将最下的一道划在臀腿相接的地方,然后又再度沿着方才两条痕迹间的缝隙给面前的屁股填色。
填色的过程中洛云谁开始哭叫,戳在地板的脚趾头白里透粉,姜膏被肠液稀释沿着臀缝往下滴落,男人扬手“咻”的一声,藤条贯穿两瓣屁股的同时抽在了阴囊上。
“啊呜,先生,求您,好疼……”
“好疼?那需要我停手么,小奴隶?”
男人恶劣极了,用了三分力气敲打在臀面上,把上面已经涂过一遍的疼痛尽数唤醒,然后扬手给了最狠的一下,表皮登时充血,肿出了一道深红色的檩子,“只顾着流水,又忘记回答了,小
', ' ')('奴隶。”
“对不起先生……求您不要停,继续责打您的奴隶”,洛云谁忍着叫疼的欲望,嘶嘶哈哈的回答道。
疼痛是迷魂汤,洛云谁怕疼,可他又贪恋……
“如你所愿”,男人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又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似得,藤条再度破风而下把洛云谁打的落花流水,他脸上的蕾丝面具几乎湿透,身后的热度从表皮到肉里然后被姜膏稳稳接上,一路送进了自己的小腹深处。
“咻咻——啪啪啪——啪啪——啪——”
藤条不停顿的抽了五十下,洛云谁叫到嗓子发不出声音来,双脚离了地面胡乱向两侧蹬着,他不敢触碰男人的规矩,因为在他刚试图合上腿的时候,那脆弱的囊袋便狠狠挨了五下抽打。
“啊,先生,奴求您,轻一点,好疼,求求您,啊——”
最后的二十下依旧没有任何喘息,洛云谁在疼痛与快感中窒息了,双手抠进了刑架的皮面,下唇几乎快要咬破,眼泪和汗水不分彼此的贴着头皮下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对不起先生,奴不该高潮……”
洛云谁顶着一个紫红色的屁股,双腿间蹭在刑架上的阳物滴滴拉拉的流着白色的浊液,他浑身发抖,也不知是爽的疼的还是怕的……
“没关系,下来自己舔干净。”
语气难辨喜怒……
洛云谁只需要软着身子向后一滑便跪坐在了地上,舌头方才舔了地板的口水,这会又要去舔刑架上自己的体液,实在是羞耻的令人发抖,男人毫无形象的坐在他身后的地毯上,藤条穿过两条腿轻轻抽打那还半挺立的地方,跪着去舔马鞍皮面的姿势看得到他的腰窝和蝴蝶骨。
男人似乎颇有兴致,在他满嘴石楠花味道的时候,捏着他臀肉上最重的一道伤痕玩味的说道:“挨打都能射出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贱皮子?嗯?小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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