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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修然跟洛云谁是大学同学,也有些远房的沾亲带故,大学毕业后洛云谁拒绝保研继承家业,洛修然跟着导师进了三甲医院实习。
后来洛修然家里出事,急需用钱的时候洛云谁帮了他一把,条件就是要来无恙兼职,顺便还上那笔天价的借款。
趁人之危,洛云谁一开始还对自己有点不齿,但洛修然不觉得,于是两人就变成了如今在别人眼中不清不楚的关系,好在他们完全不操心外界的风言风语,反正在圈子里,大家都拿这些传闻当笑话。
按照洛云谁的要求,洛修然在无恙培训通过后,就跟着他在家中做洛云谁专用调教师,平时负责日常的调教需求,比如每周一次的调教功课,每月一次奴隶守则和标准仪态的考核,还有不合格和违规的惩罚。
这种雇佣的金钱关系在洛云谁眼中牢靠又简单。
比如现在他跪趴在办公室门边的沙发上等着洛修然过来帮他上药,这件事如果是找朋友来做他就会觉得打扰,而找洛修然就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叮咚”
办公室的门铃响,洛云谁伸出一只脚去勾了门把手,将门打开一个小缝隙又将腿脚收回,晾臀的姿势标准又乖巧,除了那撅起的屁股上横七竖八的狰狞伤痕,那是他因为整晚不停触犯规则而不得不承受超越自己承受力之外惩罚的证据。
洛云谁能感觉得到来自门口那束审视的视线,闷声催促道:“修然,快点帮我上药,疼死了……”
“是。”
答话的声音有些闷,洛云谁身边的沙发凹下去了一块,大腿被洛修然的腿抵着,清凉的凝露状药膏滴落在皮肤上,然后手掌的温度覆上皮肤,将药膏轻轻推开。
“嘶”,臀伤实在是有些重,药膏又加了些温热的药材,皮肤变得有些肿烫起来,这样的过程按照洛云谁之前的经验,大概会持续半个小时左右,他也只能撅着屁股继续熬着,“真疼……”
“您今天……有点狠了。”
洛修然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带情绪,洛云谁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位雇来的调教师很爱多管闲事,他几乎猜测洛修然喜欢上自己了,可听了那生硬的语气,又觉得自己十分自作多情。
木头似得,谁受得了?
“遇到个对胃口的,很尽兴”,洛云谁扭了扭腰分开双腿,将大腿内侧的青紫伤痕露出来,“还有这里也涂些药,很久没有挨这样的打,承受力确实是有点退步了,下个月不如就重点训练这项吧。”
“是,不过您还是要先把伤养痊愈,不能落疤。”
洛修然心软,在别的奴隶眼中或许是个优点,而恰恰因为这个优点导致他满足不了洛云谁,这件事他们彼此都知道,洛云谁没有因此挑过什么毛病,洛修然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行,你是我的调教师听你的。啊,屁股好痛,今天没跟你商量就跟别人玩了,不会生气吧?嗯?修然?”
洛云谁回头去看洛修然,酒红色的卷发贴在额角,看上去慵懒又魅惑,而后者似乎是怕被他勾魂,并不如他所愿,眼神一直盯着手掌滑过的位置,沾了药膏仔细的涂抹着。
“您说笑了,我只是您雇来的调教师,您有需求的时候就叫我,其他时候您想跟谁玩,都是您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这一条在两人的协议中写的清楚,洛云谁很明确自己在这关系中想要的是什么,听完洛修然的话,他扭头趴在沙发上,敞开双腿晾着伤痕,半勃起的性器被压在身下,被皮质的沙发包裹挤压,他扭了扭身子又跪了起来,“要不是我了解你,还以为你这话说的是在闹脾气。给你个机会,我的抽屉里有皮板子,把我抽射。”
洛云谁撑着下地,分开双腿跪在茶几上,手撑在身后挺出浅红色的性器,他需要调教的时候对自己的身份认知也格外清晰,知道奴隶不该跪在柔软的沙发上请求,也知道跪在地上不好下手。
洛修然坐在他方才趴着的地方,坐下之前用手帕擦了一把刚才被他弄湿的地方,手帕湿了一块,微微发潮,洛修然用两根手指捏着放在他眼前逼他看清楚,随后塞进了他的嘴里,带着男性荷尔蒙与淡香水的混合气味,让洛云谁的下身瞬间胀起发疼。
不得不说,调教的时候洛修然还是很有魅力的,如果放出去应该是个众sub哄抢的主人。
可惜了,被自己独占。
“唔”,来不及收回心思,皮板子就扇在了他的阴囊上,脆弱的地方禁不起大力抽打,疼的他一颤,双腿在玻璃板上打滑,却分的更开了,好像迎合似得。
“下贱。”
调教似乎一定要与语言配合才能相得益彰,洛云谁对这些羞辱词汇的贫乏表示遗憾的同时,又对这些东西的必要性深以为然。
板子蹭着马眼抽了下来,过电似的,洛云谁浑身发紧眼中泛泪。
跟着又是一左一右两下抽打,性器被打的兴奋地吐出清液,甩在他的身上,握住脚踝的手掌收力,在上面抠出了几个月牙。
洛修然就算是与他的契合度没有
', ' ')('那么高,这么多年也算是足够了解他的身体,皮板子看似随意的将他的性器捻在小腹上,就像是无数次被鞋底踩踏那样。
洛云谁低头,视线落在洛修然平展的西装裤脚,皮板子从视野里一晃而过,然后在小腹和性器共同承担的刺痛中,他忍着要弯腰的痛楚射在了自己的胸前和板子的皮面上。
板子沾上精液的一面被放在茶几旁边,洛云谁跪起来将额头贴在洛修然的掌心,手帕被从口中抽出,洛云谁恭敬地说了句:“谢谢您赏奴隶射精。”
说完了又转身过去,身上的精液落在茶几的玻璃板上,一滴两滴的白浊格外明显,洛云谁的舌尖沿着皮板子的纹路舔过去,把自己的精液打扫干净。
皮具被清理之后又低头将玻璃板上的也舔进口中,擦不干净的地方取了纸巾一点一点的蹭到透明,全都打扫好之后爬下地面,乖巧的跪好,亲吻洛修然的鞋头。
“辛苦您调教奴隶。今天算你加班了,调教师大人。”
“明天你还要开一天的会,不该玩的这么夸张”,洛修然在沙发上给他腾了个地方,“换个衣服该回去了,现在是两点,你八点半要开晨会。”
“知道了”,洛云谁叹气站起来换衣服,他承认洛修然说的有道理,但他不喜欢。
路上趴在车里看着树影倒退,洛云谁又开始想那个手黑心狠的Wend了:如果是他,指定不会心疼自己,八成干脆直接揍到第二天早上算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洛云谁试过戒掉圈子,但欲念在那段时间的禁止后变本加厉,他自暴自弃了……这辈子可能就是喜欢做奴隶的感觉,喜欢被压制和全部掌控……
圈内每个dom都说喜欢控制,却极少能有人能真正做到,洛云谁所认识的人中,陈悠勉强算得上一个,但这几年也俨然沦落成了妻奴……
今天那个男人倒真是有本事,洛云谁翻着手机,看着那串数字,想着伤好了没准可以再约一次。
“对了,之前您收养的那个孩子最近回国了,律师团的意思是,对方已经满十八周岁的情况下,想让您这边尽快跟对方约个时间,把他父母留下的遗产交接清楚”,洛修然一边开车一边说着,如今他莫名其妙的快变成洛云谁半个秘书了,明明他也是在医院有正经工作的,“您看这件事是让律师直接处理,还是您也想见见那个孩子?”
洛云谁有点疑惑地揉揉脑袋,半天才终于从记忆深处想起好像是有这档子事来着。
四年前Y市某高档居民小区发生火灾,一场大火死了上百人,算是近几十年来都未发生过的特大事故了。
出事的小区内许多都是商界新贵和翘楚,洛家是扎根Y市的老牌世家,除了商界之外与政界也有几分关系,这事之后洛家自然是要替政府出面的,当时洛云谁的爷爷派他去慰问抢救的医护人员和受伤的病患,带着保险公司的理赔团队、洛家庞大的律师团和一堆慰问品一起。
场面混乱,统计的伤亡中有几家都是只剩了未成年的子女,当时洛云谁满脑子都想的是他在救火中丧生的前男友,别人问他的意见时也都胡乱答应,等最后签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稀里糊涂的多了个监护人的身份。
事已至此,他当下翻脸是不行的,只好硬着头皮签了字。
更扯的是,后来他发现自己那位传说中的被监护人再过四个月就要成年了,并且人在A国,根本不在本市,于是他十分淡定的嘱咐了管家和助理,在逢年过节和生日的时候按时按点地送礼物过去,毕业了升学了一定要代表自己说一句恭喜。
而他本人早就把那些资料随手不知塞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他对自己被监护人的熟悉程度,恐怕还赶不上别墅区里那群野猫。
“那就找个时间见见吧,但记得告诉他们别找什么记者搞那种感人肺腑的大标题,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洛云谁吹了吹额前的卷发,又手指绕了几缕,随口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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