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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过去,头皮因为高难度的姿势和头顶射灯散发的热度而渗出新的汗珠,原本已经快被烤干的头发再度打绺,在光线之下形成随着身体颤抖而晃动的弧度。
瓶中的液面下降了将近一半,透明的液体随着喉结翻涌缓缓上行,贴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给冒汗的胴体带来一丝清凉,
戳在地砖表面的足尖吃力地僵持着,关节已经因为血行不畅而开始发紫,脚背弓到了极限,青蓝色静脉周围渗出了些毛细血管破裂造成的红点。
洛云谁难受的一直在哭,可对面的人置若罔闻,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可悲的是,他也不敢搞出什么动静引起关注,惩罚是他咎由自取的,连求饶的立场都没有。
Wend稳坐在沙发里玩游戏,似乎队友即将下线,匹配也要花些时间,洛云谁听到他嘴里说出几句英文,又说:“早点休息,发烧记得吃药,别硬撑着。”
原来这个人也是会关心别人的……
洛云谁的乳头和下身疼到几乎麻木,洛云谁只得卖力的吸着瓶子里的矿泉水,试图尽快缓解双乳的不适感。可惜软管的管径不粗,他用尽力气也喝不了太快,而且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喝水的时候也只能喝一口歇一会,偷偷休息的时候还要叼稳了软管的管口,双手还被缚在身后,若是这会将吸管吐出去,他是没胆子请Wend帮忙的。
贴在大腿根的尿袋传来略高于皮肤的温热,他无法控制自己排尿的动作,只是被羞耻感击中,浑身发麻。
第一个尿袋被装满的时候,洛云谁明显感觉到左侧阴囊传来的拉扯感,左边大腿被鼓起的袋子贴紧凹下一块,他从玻璃的倒影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影子,矿泉水大约下去了大半,乳头总算是从方才的拉伸极限中被救回了一点点。
一个小时过去了,Wend放下手机恩赦般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走近。
温热的呼吸从他身后洒下,洛云谁被晾的冰凉的皮肤一抖,右侧的尿袋随即又重了许多。
“十二个人,低估你了。”
口吻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和戏谑,随后皮带自暗处划下,狠狠落在洛云谁存满水的小腹上。
“唔”,刚喝下去的水险些原封不动的吐出来,Wend在原处又落一下,将皮带丢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随后脚步声远了,洛云谁在倒影中找不到Wend的踪迹。
“吧嗒”,开关声之后,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只有洛云谁吞咽喝水的声音,和下身排尿时发出的轻微嘘声。
后穴感受到一阵拉扯,不知何时回来的人正向外勾着他身后的那串拉珠,洛云谁一边放松自己让男人的动作更容易些,一边不敢耽搁地继续汲取水分。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男人的耐心绝对到不了自己好好把水喝完的时候。
身后片刻的空虚之后,一根软管戳入,洛云谁乖巧的夹住之后,温水缓缓顺着肠壁被挤压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颗水球了。
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腹被夸张的撑起,刚到胃里的水被挤压着往上返,洛云谁难受极了,嘴里轻微的发出些响动,被男人尾音上扬的“嗯”给堵回了肚子里。
温水的灌入以软管抽出作为结束,洛云谁无法并拢双腿,被撑了一晚上的穴口也很难收紧闭合,无可避免的漏了些出来。
“不许漏,十五分钟”,Wend说道,洛云谁条件反射似得夹紧了自己,因为被迫接住夹紧双腿来用力,踮在地上的足尖被收起,他整个人荡在空中,绳索勒在皮肤里,手和绑起的腿都被摩得生疼。
Wend没说十五分钟后会怎样,但是洛云谁十分明确,若是自己坚持不过这十五分钟,今晚肯定是不能善终。
可能自己原本的目的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倒数计时被Wend投影在他面前的墙壁上,投影夹在洛云谁的臂弯下,蓝灰色的光影无规则的摇摆晃动,洛云谁的眼泪没有停过,嘴里喝进的水都带着咸味。
他想求饶认输了,可又不敢又觉得不值得。
这样度秒如年的惩罚,他都熬到最后了啊。
“10、9、8、7……”
读秒声在耳后响起,Wend似乎一直站在他身后没动过,只是洛云谁沉浸在惩罚的痛苦中对周遭的事物失去了原本的敏锐,他身子剧烈的发着抖,吸了好大一口水吞咽下去,喉管被水噎的发疼也顾不得,仅剩五秒时又狠狠吸了一口,企图在最后的时间里拼命表现自己,想要更好的完成任务。
“3、2、1……”
“嘀嘀嘀……”
“咔嚓”,绑在天花板上的绳子被剪刀直接剪断,洛云谁毫无防备,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胸前的水瓶砸在地板砖发出闷闷的撞击声,尿袋的塑料层被挤破流了满地,括约肌短暂的失去了控制后一发不可收拾,洛云谁瘫在地上无意识地哆嗦着,身体排出的液体在地面晕开,流淌的面积逐渐增大,浸湿了他的全身。
', ' ')('全屋的灯光都在那一瞬间被点亮,他还维持着手背在身后的姿态,羞耻将他淹没,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他太疼了,疼到已经丝毫察觉不出任何的快感,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惩罚手段。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哭得尽情的时候,一只手在他脏兮兮又黏糊糊的臀瓣上捏捏又揉了两圈,男人似乎尽量表现的有耐心了,“行了行了,别哭了,揉揉不疼了。”
“呜呜……”
“还哭?”Wend不满意地起身在洛云谁腰侧踹了一脚,将人直接踹成趴在地上的姿势,脚踩在他已经被蹂躏得看不出原本样子的臀肉上碾了一圈,“再哭就出去。”
效果立竿见影,洛云谁强行止住了自己的哭声,还是没忍住打了两个哭嗝儿,身体挨着混合的尿液和肠液有些刺挠的难受。
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揪着他的后颈把他拎起跪在自己弄湿的地板上,又大发慈悲地捡起他还没喝完的矿泉水瓶,拧开了瓶盖,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落水狗……
洛云谁在心中这么形容自己。
“身上东西拆了,然后地板擦干净”,Wend交待完绕过他进了盥洗室,似乎是去洗手了,回来时长腿交叠着靠进沙发,没有再交流的意思。
擦地板就是个力气活,洛云谁跪在地上,换了五六遍抹布才擦净,正要去洗的时候,沙发里的人开口了,“自己趴在地上闻闻,还有没有留着骚味。”
洛云谁被这句话臊的头皮发麻,顶着冲破天际的羞耻感将鼻尖凑在地板上,狗一样的嗅来嗅去,“回先生,地板上已经没有骚味了。”
“那就是你身上的骚味咯?”男人的目光穿过面具投射在他身上,还没等他回话就又摆摆手,“滚去洗干净,难闻死了。”
“是,先生”,洛云谁当然知道难闻,他刚才还在想如何能让Wend同意自己去洗澡的事情,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面具是用不了了,不过好在这里的调教室中都有替代品。
洛云谁将湿透的蕾丝面具丢进垃圾桶,然后赤足走到花洒下,就着热水冲洗。
下身因为尿管的原因还时不时的渗漏,他也不敢自己去揉捏,只能期盼着自己这具恢复力极佳的身体能快些好起来。
不然在公司失禁什么的,就要上内部新闻了。
身后的伤势借着镜子看过了,破皮的地方看着毫无美感,也难怪Wend嫌弃,就连洛云谁自己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还有,写“正”字的人,字写的也太丑了,黑色笔墨被汗水和混合液体晕开,弄得他身后泥泞非常,总之就是十分不忍直视。
要是有人在自己面前这幅德行,洛云谁脑补了一下,大概他会直接走掉,不要说处什么长期,连下次都免谈。
洛云谁还不确定今晚能不能被Wend收留,保险起见带了调教室备用的面具,等他心怀忐忑地走出浴室的时候,Wend已经睡着了。
目测一米九的身长窝在沙发里,双腿交叠翘起,劲瘦的小臂支着侧脸,双眼浅浅的闭合着,面具都掩饰不住睫毛的长度。
如果摘掉这不近人情的面具,没准是一张精致的脸。
洛云谁想着,爬到Wend脚下乖顺地跪伏,没有吵醒对方,直到脖颈后被轻轻踩了两下,男人的语气带着刚刚苏醒的慵懒,散漫沙哑地说道:“乖,给我倒杯水。”
“今天特地把我找过来,除了让我看你挨揍,还想做什么?”Wend接过水杯几口喝光,似乎是真的渴了,“有话直说。”
洛云谁还在好奇Wend怎么这么聪明的知道邀请他来的一定是自己,反应也慢了半拍。对方大概以为他是羞于启齿,轻笑一声,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他。
“先生怎么知道是奴找得您……”
“我在这里注册会员的时候,不是这个号码,所以收到邀请就知道是你。现在可以说了?”Wend三言两语的解释过了,把问题又抛了回来。
洛云谁心一横,“奴……奴想跟先生保持长期的关系,可以么?”
屋内寂静了片刻,洛云谁自以为没戏了,悻悻地想给自己打个圆场,“您有什么规矩,奴都可以遵守的,但是如果真的不行的话……”
“拿个皮拍过来”,Wend打断了他的话,洛云谁飞快的爬去取了回来,双手奉上,“抬头,嘴巴凑过来。”
“唔”,双唇酥麻地疼痛,像是触电似得。
第二下、第三下……痛楚指数倍的叠加起来,十下过去,洛云谁的嘴巴肿得微微充血。
“下次别擅自揣摩我”,Wend俯身凑近了些,捏着他肿起的下唇弹了一下,“不是不行,做我的奴隶没有什么太多明文规矩,只不过要求全天候24小时保持主奴,也就是说,如果你做我的奴隶,不论任何场合,只要我在,你就是奴隶,让你跪下就得跪下,让你脱光就得脱光。”
说完,Wend又躺回了沙发中,“看你面具都舍
', ' ')('不得摘,应该很爱惜声誉,受得了这个?”
洛云谁心中一凛,Wend的要求简直就跟自己心目中想要找的那种主人一模一样,一股热血冲上头脑,他简直想现在就抓着Wend的裤脚哀求。
“奴可以,奴……”
Wend勾勾手指,洛云谁膝行过去,“转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请先生摘下奴的面具吧”,洛云谁感觉眼前遮挡的东西掉了下去,然后跪回原地不敢直视对面的人,嗫嚅着叫了声“先生”。
对方似乎有些愣,半晌嗤道,“呵,这可有趣了。”
“先生?”洛云谁疑问道。
“三个月试用期,期间除了调教之外,给你五次犯错受罚的机会,一周允许你射两次,但是什么时候什么方式由我决定,我会给你带锁,管束你的身体,我给你发消息,十五分钟之内要收到你的回复。给你一周时间考虑清楚,下周见面再给我答案”,Wend说完站起身往门口走,似乎心情有点不错,开门时留下一句:“把屋内收拾好,下次见。”
“是,先生”,洛云谁跪在门口送Wend出门,他暗暗地疑惑刚才Wend答应收下自己的话已经在嘴边了,怎么摘下面具后突然多了一周的考虑时间。
自己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
“嘶”,压迫感退去,周身的疼痛开始密密实实的席卷上来,洛云谁侧躺在地上,看看自己磨破的手腕脚踝,手指按着方才Wend踩过的地方,轻声辩解:“还五次机会,我哪敢还犯错,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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