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哭了,五十下而已,之前五百多下也没这样。”
温席甄轻轻踹过去,挨揍的人吃痛的同时身子向前扑了一下,又缓缓挪了回来,看着乖巧得要命,可怎么都觉得他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不许哭了,现在停下,我就当你是喜极而泣,不跟你计较,不然……”
“奴不哭了”,叼着东西的嘴巴说话含含糊糊,却遮掩不住哭腔。
“行了,鞭子放下,转过来蹲直,几条规矩强调给你,省得你再多犯错。”
洛云谁依言将鞭子放在身侧,回身做好之前被教过的蹲姿,伤势被极限的撑开,疼得他龇牙咧嘴,温席甄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眼眶,将刚渗出的眼泪抹了下去。
“第一,不管之前如何,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东西,不许别人再碰”,温席甄的脚尖勾着带着鸟笼的雀儿,把那处当成玩意儿似得踢来踢去,“第二,调教室的所有物品,包括你自己,都要保持干净,同样,不许别人碰,清洁或者打扫,都要你自己来做。”
洛云谁低头称是,盯着温席甄的鞋尖,很久没有拜伏在某个人脚下亲吻鞋面了,如今这个机会离自己倒是那样近……
“第三,这个”,温席甄轻笑着又踢了踢他,“想要尿尿之前先求我,每周我会给你两次射精的机会,以什么方式或者时间由我决定。第四,我找你的时候,十五分钟内要收到回信,如果不方便不会勉强你,但之后会有惩罚。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们的关系全天24小时都生效,我会尊重你平时的社会属性,但你也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是,先生,奴全天24小时都是先生的奴隶,奴记得的”,洛云谁被戳中了兴奋点,全身一颤,连下体都在这句话后激动地勃起,被勒紧的痛感袭来,他禁不住呼吸一滞。
“乖,现在可以跪下行礼了,我的小爸。”
温席甄直起身子坐好,洛云谁平复了一下心绪,双膝跪地,虔诚地垂首贴近,双唇轻颤着贴上鞋尖,在光亮的皮鞋表面留下一颗由哈气构成的小巧吻痕。
“奴给先生请安,奴往后一定全心全意侍奉先生,以先生的愉悦为先,先生费心调教辛苦了,奴心中感恩,谢先生收留。”
“乖”,温席甄踩了踩他的后颈,不给他回味的机会,煞风景地问道:“想尿尿么?”
“想……”洛云谁话说一半又赶忙纠正自己,“回先生,奴想尿尿,求先生允准。”
“笼子那边好像有个狗厕所”,温席甄指了指兽笼旁边给狗奴训练时用的便池,洛云谁红着脸又羞又臊,可又别无选择,在那人灼灼视线中缓缓地爬了过去。
“蹲好”,温席甄跟在身后,脚尖把他双腿踢开,洛云谁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拎着后颈摆回姿势,后面的人嗔怪着数落,“小爸怎么上厕所还要别人教?笨蛋。”
某个人虽然一口一个小爸,但是完全没把他这个便宜长辈放在眼中。
洛云谁无奈,若是本家的人知道自己与被收养人的关系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怕是要直接将自己从族谱里除名了。
“可以尿了”,身后的人突然开口,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踢了踢他的屁股,“小爸别害羞,之后有的是要被玩到失禁的时候,早点习惯好,不然到时候可能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那我可太难过了。”
你最好是……洛云谁小腹微微用力,尿液顺着打开的栓塞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唔……”微弱的电流从鸟笼的两侧横贯柱身,洛云谁吓了一跳,随着这一下停顿,栓塞再度堵住了敞开不足十秒的地方,电流还在持续,下体的疼痛逐渐难忍起来。
“先生……”
“知道厉害了?这是惩罚你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走神儿”,温席甄一边停下电流一边解释,“我每次会设置一个值,可能是时间也可能能流量,长短大小看我心情,如果你超过了这个限值就会被惩罚。”
好像是猜数字的幼稚游戏,洛云谁咬了咬嘴唇,“是,奴明白了,先生费心了。”
“行了,少卖乖,把这里清理干净,伤处自己上药,今天就到这”,温席甄拿出手机看了眼信息,“原本还想参观一下小爸的家里,可是临时有事,下次吧。”
“奴送先生。”
“不用”,温席甄转身往门口走,半途又折返回来,手掌揉了揉洛云谁的头顶,“小爸乖,我们下次见。”
“是,下次见,先生”,洛云谁愣愣地被揉了脑袋,嗫嚅道。
直到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回味头顶方才的触感,屁股上的伤不上药是不行了,洛云谁趴着自己的臀肉凑到镜子前面,揉一揉又拍一拍,从药膏盒子里挖了一块,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伤处揉到吸收,看着臀周暗暗发黑的一圈,小声抱怨,“恢复能力越来越差了,不知道还能玩几年。”
……
温席甄从洛家出来叫车回家,其实他早离开并没有其他事情,只不过是担心自己操之过急。
', ' ')('洛云谁明显还没有让自己融入生活的打算,连去调教室也是选择了不进家门的那一侧入口,或许那人嘴上说的天衣无缝,可这是发自本心的戒备,无意间就能暴露出来。
两人除了调教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话可说。
温席甄虽然表现得像个恶劣的大龄儿童,但独自离家久了加上父母突然离世,对人情世故早已有了非比常人的敏锐。
“哎……”
温席甄站在走廊里,闻着家中传来的饭香味,廊灯原本已经暗了下去,又随着他这声叹息亮起。
隔着门隐约听到孟千城和姚爻斗嘴的声音,他忍不住笑,每次姚爻要跟孟千城辩解些什么道理的时候,两人就会斗嘴,最后姚爻肯定被臊的面红耳赤,孟千城追着去哄,哄过了姚爻还是逃不过一顿惩戒。
也不知道这会进门合不合适,温席甄耸耸肩,最终选择转身下楼,在电梯里揉了揉饿扁的肚子,去小区门口吃了碗馄饨……
他如今只是在孟千城家里借住,找到工作开始拿工资了就会搬出去,虽然孟千城一直说着让自己别想太多一直住下去,可他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如何都有些不自在。
闷热的天气让人透不过气,温席甄扯了扯领口,去便利店买冷饮,路过冰柜的时候,看到了白天没能尝到的海盐荔枝冰淇淋,鬼使神差的拿了一根,然后学着洛云谁白天的样子蹲在马路边吃。
他运气很好,没有虫子掉在冰淇淋上,如愿以偿的吃完了一整根。
刚刚入夜的环路有些堵,温席甄看着缓缓路过面前的车辆,车没贴防窥膜,不设防的让外人窥探他们的幸福。开车的是爸爸,妈妈坐在副驾驶上,梳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在后排抱着洋娃娃,然后扒着座椅跟前排的父母说着什么,又嘻嘻哈哈地坐回去,乖乖地系好安全带。
温席甄心里有些堵,好似被什么情绪塞满了,细想又只剩下空虚。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摊开手却一无所有。
那年父母离世,家也被烧毁了,他从幸福的大学生突然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除了一笔无关痛痒的抚恤金和来自开发商的道歉,他什么都没了。
然后他某天打工到深夜回家时,在门口捡到了快递员丢在地上的信件,借着灯光他确认了好多遍收信人的署名,写的确实是他的名字。
信封里是一份莫名其妙的领养协议书,只看了一遍,他就记住了签署人的名字。
洛云谁,洛家的神秘接班人,让洛氏娱乐起死回生的空降总裁。
温席甄那晚上在维基百科里检索了所有关于洛云谁和洛氏娱乐的消息,第二天他向学校递交了转专业的申请。
娱乐产业管理。
温席甄原本今天想过,如果洛云谁再多问几句关于他选专业的理由和往后的打算,他就坦白那浅薄的初衷,顺便告诉他,自己已经收到了洛氏娱乐的offer。
试用期三个月……
“你在这干嘛呢?怎么不回家?”孟千城拉着姚爻,两人都穿着一身运动装,看上去可能是要去夜跑,后者的表情不太情愿,眼眶微微湿润,仔细看的话,脚尖还在发抖。
温席甄不是第一天在这个圈子里混,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刚回来,这就上去”,温席甄顺手把冰淇淋包装丢掉,想取出湿巾擦手的时候,才发现落在了洛云谁那里。
“跟你收养人见面怎么样?你今天不是原本说晚上要去无恙确认长期关系么?怎么回来了,不满意?”
“不是,挺好的,已经确认了才回来的”,温席甄咬咬嘴里的软肉,不想把洛云谁的事跟孟千城分享太多,“你们先去跑步,回家再说。”
“成,爻爻今天买的西瓜特别甜,我切块给放冰箱了,你过会拿出来吃啊,然后就别放回去了,等我俩回来刚好,省得太凉了爻爻吃完肚子疼跟我发脾气。”
孟千城自说自话着,温席甄觉得原本已经半空的胃里突然有点饱,摆手表示知道了,快步逃离撒狗粮的现场。
这个发小什么都好,就是谈了恋爱之后,太令人牙酸。
又惹人眼红……
“睡了么?在做什么?”温席甄拿出手机打字。
【小爸:“先生好,奴没睡,刚吃过晚饭,在看材料。”】
温席甄找不到话头,不甘心地回了个“嗯”。
【小爸:“先生是有什么吩咐么?”】
“没有,就想看看你在不在。”
温席甄讲手机放进兜里的前一秒,手心又是一阵振动,他忍了两秒拿出来翻看。
【小爸:“奴一直都在呢。”】
那就好……
温席甄小声对着屏幕自言自语道,然后把手机收起来,挠了挠后脑勺,自嘲着掏出钥匙开门,钥匙磕在他手表的表盘上,温席甄有些心疼的检查了半天,动作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僵住了,脸颊腾地红了起来。
“疯了吧,怎么会对个男人心动……”
温席甄拍拍自己发烫
', ' ')('的脸皮,匆忙的进门,试图把心跳的短暂失调抛在走廊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