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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恙二层最大的3V包厢今晚聚集了Y市最负盛名的一群二世祖们,原因无他,今晚是洛家的小少爷洛云锦接风洗尘的宴席,能进这包厢的门,就约等于搭上了洛家这条大船,哪怕给个甜头,都能在Y市上流社会有一席之地。
“锦少,珊珊来迟啊。”
洛云锦来之前,屋内的二世祖们相互客套着攀交情,这群人家里都是不指望着继承家业,但也不都是酒囊饭袋,精英教育的熏陶中,那股子矜贵都是从小到大刻在骨子里的,哪怕是耍浑不争气,游手好闲也玩得比普通人花俏。
“来晚了,自罚三杯”,洛云锦大方地走进包厢,拿起门口满好的洋酒连干三个shot,包厢的气氛随着他第三杯下肚而掀起了高潮,口哨声和鼓掌的声音不绝于耳。
洛云锦环视四周,都是一群熟悉又陌生的脸孔,他离开Y市有五年了,这五年里经济形势变化巨大,又新贵崛起,也有老的世家阴沟里翻船,人也是同样大浪淘沙。
有的上次见到还穿着标号001的全球限量T台秀款,这次见面已经低调的连个LOGO都见不着,可能再晚几天回来,连无恙这样的地方都进不来了。
众人将主位让给洛云锦,他也没推辞,直接迈腿坐了过去,旁边是陈悠,对方可能是这个屋子里最坦然淡定的人,手中的威士忌杯里晃着个跟杯口稍小的冰球,浅金色的酒液在包厢的灯光中一会是粉的一会是蓝紫色。
不等洛云锦招呼,服务生便自觉给他倒了酒,他端起酒杯跟陈悠手上的杯子碰了一下,“陈悠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经常听云谁提起你,这次是打算回来开拓业务?”
陈悠一脸贼兮兮地笑着,洛云锦一看便知那人明显知晓他回来的用意,却偏要臊着他,他又没有任何反击之力。
“陈哥取笑小弟,不过我哥这是多不放心,就出来玩一晚上,还要把陈哥请来看着我”,洛云锦刚才喝得有点猛,这会自己剥了两个花生压压酒劲儿。
给陈悠的邀请函是出于礼貌寄过去的,但是他完全没想过这人会赏光,八成是得了洛云谁的属意,这俩人好的能穿同一条裤子,陈悠坐在这也就等于在他身边插了一只眼。
“别这么说你哥,他也是怕你冲动,原本章晖也要过来,临时被抓去开会了,他托我给你带好,这是礼物”,陈悠从兜里拿出一张深蓝色的卡片,是某高级餐厅未来十年所有新菜品鉴会的入场凭证。
洛云锦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主要还是因为陈悠的爱人跟章晖是双胞胎哥俩,自打两家做了亲,章晖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崭露头角,成为新贵了。
“酒喝差不多了,锦少,咱们今晚要不上点节目?”
洛云锦眯着眼睛循声望去,看着说话的人觉得有些脸生,陈悠在他旁边小声替他解围道:“城南开发集团老总的二公子,刘楚贤,云谁的那个艺术中心,他们家原本是承建方,后来因为另一个项目现金流出了问题,拖欠了工地工人的薪水,被人带着锄头之类的围了楼,云谁听说后出面,免了他们的违约金,就地解约换了一家公司。不过那边的经营好像不是很好,前几天他父亲到我们公司拜访,里外里的意思是想打探我们有没有收购意向,我没答应,你小心着点。”
原来是小人难缠……
“刘总家的二少爷,我这初来乍到,还没来得及拜码头,今日就算是幸会”,洛云锦应付着点点头,冲服务生招手,吩咐道:“把人都叫上来,今晚咱老少爷们都尽兴。”
“锦少大气!”
“为锦少干杯!”
“锦少”,方才说话的刘楚贤趁人群熙攘的机会,换了几个座位从边缘挤到了洛云锦身边,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过来,“您抽烟?”
这就是来求办事的,洛云锦心底冷哼,“我不抽烟,玩乐就归玩乐,咱们不说正事儿。”
“诶,把锦少伺候好玩好了,那就是正事”,刘楚贤眼中放光,紧紧的捂着手里的小皮包,看上去鼓鼓的,估计是备好的茶水钱,“那个……洛总今日没一起来?”
“我哥身体不好,这不入了阴七月,本家嘱咐着让他晚上少出门,怕身子虚容易招妖魔鬼怪惦记,所以这外面天一黑他就回家养身体去了。”
洛云锦信口胡诌,说到妖魔鬼怪的时候如有实质地瞧了刘楚贤一眼,后者只顾着赔笑没听出言外之意,“那锦少……这……给您添点儿茶水,我们家在洛氏的事儿,您看能不能给美言几句?”
“本家的事我插不上话,洛总抬举我才说我是他弟弟,其实我俩是表亲,也不能算血缘多深厚,更何况,我哥平时上班忙,不是什么鸡零狗碎的人都有空见的。”
随着一阵喧哗,视线转向被打开的包厢门,服务生牵着五个奴隶依次入内,然后命他们赤身裸体的面对墙跪好,双手抱头展示自己的身体。
“锦少,这……”被洛云锦噎得脸都绿了,在灯光下色彩斑斓,刚要张口却见洛云锦眯着眼睛站了起来,满身的戾气感觉随时都要出手打人,刘楚贤下意识地抱头
', ' ')(',而洛云锦置若罔闻地路过他的位置,径直走到了门边。
到底是谁能惹到这尊佛,刘楚贤冒着生命危险往那边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跪姿标准的奴隶。
“谁干的?”洛云锦的声音不大,却丝毫掩饰不住即将爆表的怒气值。
一旁的服务生听着身上发抖,一边后退一边颤巍巍地回:“他说是……老板安排他……”
“我他妈没问这个”,洛云锦一把薅住那个带领奴隶进门的服务生的领口,用力将人甩在墙上,手掐着那人的脖子逼近,服务生吓得脸色发白,双腿不停颤抖求饶,洛云锦冷冰冰地问道:“谁动手打的他?”
“是……下面负责清理……的……的人……”
“给我把人找出来,他挨了多少那个人要挨一百倍,医药费我出”,洛云锦松手,服务生瘫在地上,似乎是被吓得腿软了,他不耐烦的踹了过去,骂道:“滚。”
洛云锦转身看到跪在最外层的乔安可时怒气再度疯涨,或许是气极了,头脑反而冷静下来,“今儿进了这屋子里的,都是给各位取乐子用的,有哪个玩儿不起舍不得豁不出去的,趁早现在自己叫声爸爸,从这儿爬出去,我还能当没发生这事。”
此言一出,屋内短暂的安静了片刻,然后不知哪里开始一阵讥笑,“锦少,不是我说,这群人能伺候你这样的,一晚上的小费那够他们赚一阵子得了,这是他们有福气了,谁舍得离开啊。”
洛云锦盯着好似老僧入定一般的乔安可,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
好样的,给你脸都不要……
“今晚怎么个玩儿法?锦少定呗?”
“我不知道你们Y市的玩法,你们给点意见”,洛云锦愤愤地走回自己的座位,目光却一直没离开乔安可身后那绽开满臀的板花。
敢让别人这么折腾,乔安可真的是活到头了。
洛云锦点了点前面的五个奴隶,跟服务生吩咐道:“让他们把屁股都给我摇起来,都到这了装什么正经,给我摇得骚一点,不会摇得就给我打,当狗都不会,要他们做什么用?”
话是冲着全屋的人说的,却只是给乔安可听的,那人明显比旁人生涩,服务生手中的藤条雨点子一般的抽了过去,洛云锦冷哼一声别开视线。
活该。
“咱们这屋子里的人打牌,赢的人可以随便挑奴隶来玩,直到下一个赢家诞生,咱们几个打个赌,今晚最后哪个坚持着没射出来,就由咱们锦少亲自给他点甜头,而赢家可以随意挑选奴隶,带走还是在这玩都随便,怎么样?”
靠门边的红衬衫年轻人提议道,陈悠低声告诉洛云锦,那人叫李斟,是Y市某位高层的公子,现在是某汽车品牌在内陆的总代理。
洛云锦记住了……
“李总想玩,那就这么玩,若是有几个人赢了,这的奴隶不够分,你们想点新的也都记在我账上”,洛云锦手一挥,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包厢内又是一片浮夸的赞叹。
他都听腻了,翘着二郎腿坐在远处,隔着灯光看着乔安可,恨得牙痒痒。
“奴隶的名字不配让人知道,给他们编上号,这有马克笔”,李斟替人张罗着,服务生审慎地不敢造次,“然后给我们每个人发一张牌。”
洛云锦跟人起冲突的事刚才满屋子人有目共睹,在这里的诸位也都不是傻子,下注的人选心中已然有了掂量。
服务生在乔安可后背上写下数字“5”的时候,手滑差点写偏,还没等服务生说什么,洛云锦冷冰冰地开口,“只是在背上写个字而已,这么骚气的扭什么?鞭背五十,把他嘴堵上别叫出声来惹人烦。”
“是,锦少。”
服务生去取鞭子的时候,屋里静了一阵子,除了陈悠懒散地看戏,其余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明眼人都看得出洛云锦和那个奴隶关系匪浅,可这一会生气一会又让人折腾,实在是摸不准态度。
对于未知的对手,这群人精最懂如何规避风险,洛云锦嗑开手里的瓜子,懒懒地将瓜子仁儿剥出来放进嘴里,抬了抬眼皮:“趁这会,诸位下注吧,陈哥不参加,替我们当个见证,每个人都把人选写在面前的扑克牌上,按照抽牌的大小依次翻开。”
服务生拎着长鞭回来时,众人已经写下了名字。
长鞭抖开,两声呼啸过后,5号奴隶背后浮现起一个X,然后随着数目红痕逐渐在后背上填色,那奴隶也是争气,背肌都被疼痛逼得凸起,身子却连动都没动,老老实实地受罚。
洛云锦听到第八个人说押5号的时候心里发笑,这些见风使舵的人分明就是找准了苗头不敢去碰乔安可罢了。
洛云锦抽到了Joker理所当然的最后翻牌,他双指一夹轻轻翻开结果,“看来大家都很看好5号,可我不一样,我押1号。”
“啊?这……”
洛云锦的角度明显看到了乔安可身上的细小颤抖,他心中冷笑,十分期待乔安可的表现。
想看这人究竟是选择遵守往日的规矩,还是
', ' ')('说他想看自己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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