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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大腿侧面多了道紫色的宽痕,臀肉已经上不出更浓郁的颜色了……
距离温席甄最初定下的五百下皮带还有一大半,一颗没有眼力见儿的汗珠顺着洛云谁侧脸的角度滑进眼角,冰凉又沙涩地模糊了他的视野。
原本那里也没有什么稀奇,只有远处的刑架和近处的凳子腿,温席甄刚才还坐在凳子上,这会已经起身站在了他的身后,棉质睡裤柔软地贴在他的腰侧,洛云谁悄悄地侧过去一点,自以为不会被察觉的贴近温席甄小腿靠下的位置。
只稍稍地靠近一会就挪开,不会太贪心……洛云谁悄悄想着,怕那人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这会工夫屁股上又挨了十多下,皮带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抽打过来,疼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
明明是个厚重的东西,在温席甄手里却灵巧得不行,可能这就是调教师的高明之处,不仅调教奴隶,也调教刑具。
不过大概温席甄没有真的跟他生气,今日的责打并不算难熬,数目过半,屁股上只是肿出一层骇人的血痧,半点破皮的迹象都没有。
算不得什么实质性的伤势……
洛云谁默数着,嘴里咬住那根被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该死皮鞭,温席甄不许他发出声音,他只能在皮带一次次掠过臀肉残留的颤抖中稍微宣泄一点疼痛。
“多少了?”
温席甄停下动作,蹲下身拿走了洛云谁口中的东西,手指撩开挡眼睛的湿发,露出那人似乎有些失望的眼神,“怎么了?很疼?”
“回先生,283下,奴没有很疼”,洛云谁瞥向温席甄的裤腿,有些不舍得方才的体温。
说好的不贪心的……
他收回目光,借力分神的理由消失了,疼痛变得突兀明显起来,身后的温度大概能煎熟半个鸡蛋,洛云谁稍微动了动腰,发现那两块地方已经硬的像个壳子,肿块大概有一指厚了。
挨罚的人后知后觉地落了几滴眼泪,落在行刑者眼中看着有点好笑。
温席甄很少在调教中表露情绪,他最初入圈是父母过世后释放压力,当时经熟人介绍加入了当地的一个俱乐部,接触大多是供人发泄的刑奴,越凌厉的鞭风越能让那些奴隶凄惨地大喊痛快,久而久之他的手段也变得愈发残忍。
也因为如此,他收下的奴隶甚少能挺过一个月,毕竟那些人大多与最初入圈的他一样,寻求的只是片刻酣畅淋漓,后来他干脆卖起了手艺,半工半读,总有那么几个人拜倒在他不错的手法之下。
毕业回国前的那阵子,当时的奴隶提出终止,温席甄让人滚的同时,顺便将手中全部的工具都送给了那个奴隶。
快餐式主奴关系让他总有种工具人的错觉,失去拥有什么的满足感,只有一次一次频繁的高潮,高潮后索然无味,满腹空虚。
温席甄早就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回国后他拿着好友的会员身份去了无恙的聚会,那天他遇到洛云谁的时候,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找回了久违的冲动和舒爽。
现在想想,大概也不仅是因为酒精、香氛和荷尔蒙的驱使,就是有人在冥冥之中天然地吸引着自己的全部注意。
洛云谁与他相处的全部细节,一次小小的肌肉颤动,一个眼神移动,一滴泪,甚至一次若有所思的眨眼。
那个人的乖巧隐忍,面对残忍惩罚时,习惯性的逆来顺受。
知道他真实身份时,明明有些抗拒却很快认命的转变。
生病时无意识抓住自己衬衫的手指,睡梦中皱起的眉头。
夜晚明明头疼难受得厉害,在床上蜷缩着出了满身冷汗也没有叫醒自己的细碎咬牙声。
还有现在,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只是休息五分钟而已,屁股原本的青紫便开始沉淀发黑发暗,那是皮肉长久忍受重责的后遗症。
怎么可能会不疼……只不过身体被迫学会了与疼痛相处。
温席甄默默地将这些看在眼里,在胸口汇集成一种名为心疼的陌生情绪,加上他对洛云谁原本别有居心,他自觉那种心情或许比心疼更加复杂。
他有些下不去手了……
“先生?”洛云谁抓了抓他的裤脚。
温席甄抓住那只企图撒娇的手,翻过来在手心上抽了两下,故作严肃地试图给自己继续行刑找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为什么不求饶?”
担心对方没听清楚,又重复着问了一次:“疼得都发抖了,为什么不求饶?”
“受罚是不配求饶的……奴要是不听话,先生就不会原谅奴了……”
温席甄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洛云谁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眼神躲避着看向地面,然后觉得被遮挡的光线再度投射下来的时候,温席甄已经起身离开了。
门开了又关上,调教室内又剩下洛云谁一个人,他也不敢乱动,因为温席甄没有允许他起来,也没有说过今天的惩罚和调教结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世界上只剩下墙
', ' ')('上挂钟秒针移动的机械声,久到野火燎原般的疼痛都逐渐偃旗息鼓,门锁再度响起,他轻轻松了口气,原来温席甄还是会回来的……
温席甄维持着沉默走近,洛云谁正了正自己的姿势,然后一只手压在了他的腰上,随着冰凉的触感贴在身后的花蕊,什么表面粗糙的东西塞了进去,片刻后开始火辣起来。
“先生……”洛云谁张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起这种熬人的滚烫,皮带那种利落的疼就像是恩赦了,“先生……奴……奴又惹您生气了,对不起……”
“呵”,温席甄没什么情绪的站起来,拍了拍手中留下的碎屑,抓着洛云谁的碎发让他仰起脖颈,紧接着把残留姜味的手指探入,上下撩拨他的舌头,“我这个人变态得很,就喜欢听人求我,平时也没堵着你的嘴,以后记得多求着点,要是不会我可以慢慢教,要是再学不会,以后这张嘴就给你封起来。”
“是,先生……”洛云谁含糊着答应,口水顺着他的下巴和流到温席甄的手臂上。
“现在你想求我点什么呢?小爸。”
黏着口水的手指在洛云谁的左右脸颊各自涂抹了两下,“求您,把姜拿走……求求您了……”
“这个不行,不过可以帮你转移一点注意力,去扶着窗户,屁股撅高。”
温席甄跟在洛云谁身后走到落地窗边,抬起胳膊打开了旁边的窗户,带着暑气的暖风卷起了窗纱,将屋内发凉的空气吹得七零八落,皮带在撅起的屁股上摩擦两下,然后清脆地落在腰上。
抽打的位置已经不局限于屁股,小腿、大腿和后背无一幸免,洛云谁的上身前倾,不知何时已经与温暖的玻璃紧紧贴在一起,只能庆幸此时花园中没有在工作的人,否则只需抬抬头就能看到他在这里,赤身狼狈地受着责罚,再仔细一点的,还能听到他小声哼咛着疼痛。
温席甄将手扬起到头顶,不泄力地抡下,两团已经肿变形的臀肉被这一下抽打的几乎飞了出去,洛云谁半声呼喊已经出了口又戛然遏止,身子抖如筛糠,十根手指错乱地勾蜷又打开,手背上凸起发颤的筋络。
“疼么?”他再度举起皮带,语气平静。
洛云谁无法强装镇定,“疼……先生……”
“那求求我,你求我,我就停下”,说着又是一下,将洛云谁打得贴在玻璃上,脚踝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半晌没说出话,“不说话?”
“啊,求求您”,洛云谁扭转着腰躲开了半下,皮带甩在玻璃上发出巨大的响动,洛云谁被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颤声求道:“先生,奴……奴求您,求您……”
“求我什么?”温席甄收手回来,给了他半分钟的喘息,“转身回来,面对我,把话说完整。”
“求您饶了奴的屁股,求您原谅您的奴隶,别……别打了……”
“好”,温席甄将皮带垂在洛云谁嘴边,看他亲吻了刚责打自己的刑具,又乖巧地叼进嘴里,爬向墙角把它放进消毒柜里,又转身爬回自己身边,“去沙发上躺着,抱着自己的腿,小奴隶受了罚,接下来要给奖赏了。”
“谢谢先生。”
洛云谁皱皱鼻子窝在沙发里,双腿向两侧大敞着,露出一张乱七八糟的脸给温席甄看,方才的泪珠都还没干透,温席甄笑着弄了条热毛巾回来帮他擦干净,嘴里还戏弄着:“小爸跑去哪里玩了,怎么弄得像只花猫一样?”
他罕见地想踹温席甄一脚,甚至脑补了一下,最终没敢真的动作。
不过很快他也就没了那样的心思,身后地姜塞被并不温柔的拔出,带了一股热流沿着股缝落在沙发上,皮质沙发瞬间变得黏湿起来。
“浪货”,温席甄在羞辱人方面,从来不吝辞色,说完他从一个小盒子里取了两个指套套进食指和中指,坐在不远处的茶几上,拽着沙发的凳脚将洛云谁拉到身前,手指在湿润的穴口打圈,“我亲自让你舒服一下,喜欢这个奖赏么?”
“喜欢,谢谢先生,求先生……”洛云谁说完别过头去,脸又红了。
敏感的身体在手指的揉搓中只坚持了十五分钟,温席甄笑着将手指在穴里拧了一圈,刚刚有些疲软的小雀在这个动作之后又喷出了小股的白浊,他伸手将小腹上白色的斑斑点点抹在洛云谁翕动的嘴唇上,恶劣地出言戏谑:“小爸真快,是心疼我手酸么?”
“唔……”洛云谁说不出话来,被口中的手指剥夺了辩解的权力。
“收拾干净,回房间来。”
温席甄没多给什么温情,摘下指套丢在洛云谁身上,起身时照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走出调教室,和往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只给洛云谁留下背影和满身酸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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