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暂温存后,洛云谁接到了薛臣的电话,对方先是告知他公司财务的季度会议定在了九月的最后一个周四,之后又委婉的表示他住院的这几天攒下不少报表和必须要他亲自过目签字的文件,最后亮明来意:有几份第二天晨会急用,需要他尽快批示。
谁说老板就不用加班了,洛云谁恋恋不舍地从温席甄怀里挪向卧室门口,那人就坐在地上没心没肺地看他,甩了甩头发,跟他说:“早点回来休息,别太累了,我等着你。”
算了,也行……
洛云谁一个人去了书房才反应过来自己连条裤子都没穿上,皮肤直接贴在椅子上,没有以往那样具象的疼痛,但凉意酥酥麻麻地爬过他的后脊,足以引人遐思。
不能瞎想了,洛云谁拍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打开电脑查看邮箱,未读邮件被分成了抄送和接收,有些加了星标,看起来是薛臣替他处理过后留下的重点标记,于是他一个个下载下来,从左手边的抽屉取出一副防蓝光的眼镜架上。
这场景太像办公室,他下意识想去端起咖啡抿一口,手边却摸了空,看着悬空的手腕轻笑自己:真是太容易进入角色了。
书房的时钟在指向十二点的时候会发出突兀又古怪的“咔咔”两声,以此向虚度时光的人们宣告一天的离去和新一天的开始,洛云谁听到声响抬头,揉揉发酸的眼角,伸了个懒腰,垂下视线准备继续查阅还有一小半的文件。
洛云谁叹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开始头疼,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后果开始逐渐显露出来,他在不争气的胃上揉了两把,又在脑袋上敲了敲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些数据很重要,按说不该在夜里犯困的时候看的,但时间摆在那里,作为老板的他从不愿因为自己节点延误而让下属们赶工,这样出错的概率更大,也徒增抱怨。
这时门锁转动,温席甄端着托盘走进来,紧接着在他追随的视线中,将冒着甜香热气的青瓷碗被摆在了饥肠辘辘的人面前,现熬出的红豆沙中间摆着两块煮软的年糕,上面还浇了一勺桂花蜜,右手边又被摆上一杯清口的花茶,旁边的碟子里摆着颗沾嘴的盐渍梅。
“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温席甄在他近处坐下,眼睛没往屏幕上看,只盯着他的大腿和两只悬空交叉着的脚丫,“还有多久?”
“两个小时?”洛云谁看了看心算了一下,“你要不要先睡?明天不是还要跟着跑通告?”
温席甄现在还是LoS的助理,虽然洛云锦在暗中调查黎欢,但兄弟两人合计之后还是觉得表面按兵不动,避免打草惊蛇。
毕竟有些人不可一世惯了,觉得自己栽赃运作的手段天衣无缝。洛云谁还在找寻恰当的时机,并不想把温席甄给牵扯进来。
至少要等到他试用期考核结束……到时候转去策划也好统筹也好,跟LoS没那么多关系,自己动手也不用忌惮。
“我想起上周的实习报告还没写,写完再睡。”
温席甄回房间取了自己的电脑,将椅子搬到洛云谁身边,将对方吃完的空碗撤走,然后两人并排坐在书桌旁。
这样的感觉有些新鲜,洛云谁忍不住分心悄悄地往旁边的屏幕上看。
洛氏娱乐试用期的实习报告是在线上填写然后实时上传的,此刻温席甄面前的表格空荡荡,只有员工信息和日期填在上面,“实习报告”四个黑体加粗的标题下方有一行红色的小字:“本表格在24小时内已提交过,如需修改,请点击左上方导入选项,如需替换,请点击确认。”
然后温席甄在洛云谁的眼皮子底下,随意又轻巧地选择“确认”。
明明就已经写过了,洛云谁明白其中缘由,将脑袋靠过去蹭了蹭,“辛苦主人陪我。”
“腰挺直,腿分开,别骚。”
温席甄伸出一根手指将洛云谁的脑袋推走,然后目不斜视地开始敲打键盘,洛云谁却觉得那响动敲在他心上——只是按照要求摆出姿势,他就有些耐不住地想了更多。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洛云谁困得眼前已经出了重影,脑袋发沉,忍不住向前倾倒。
坐在一旁的人却突然发话,“薛助理知道洛总批文件的时候这么骚,光着屁股叉着腿,还不停的流水么?”
“唔”,被言语刺激的人呼吸一滞,随即喘了两声粗气,一只手从大腿外沿覆上,带着干燥的热度滑向内侧,然后用力捏了一把,“啊”,手中的动作错乱而在屏幕上打出一行乱码,洛云谁忙着撤销操作,随即又被掐了两下,只得颤巍巍地低头认错:“主人,奴错了……薛助理不知道奴这么骚……”
“洛总,工作专心一点”,温席甄单手支着桌面,那张脸上的表情在电脑屏幕的荧光映照下,戏谑又玩味。
被这么闹一下,洛云谁倒是精神了不少,他继续看文件,感觉身边的人站起来往外走,不一会又开门回来。
“喝点水”,温水放在手边,洛云谁端起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剩下的被温席甄喝完,然后又坐回原处,然后将一条三指宽的牛皮皮带放在书桌上,踢了踢洛云谁的凳
', ' ')('子,“站起来,撅着看。”
洛云谁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乖乖站起分开腿,上身与大腿成直角,腰部下沉将屁股挺起来,温席甄拎着皮带在臀肉上比划两下,然后抬手一左一右“噼啪”两声,皮带亲吻皮肤留下了不容小觑的火辣疼痛,余下还安然无恙的软肉被震慑,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还困么?”温席甄淡淡开口,手里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在臀峰又划出一道红痧填充的宽痕。
这顿回锅的力度不算轻,加上温席甄心里有火又心疼,明明只有三下,洛云谁却觉得整个屁股都在发烫,疼痛像四处逃散的羔羊,被皮带一下一下驱逐回笼,牢牢地跗于两片红肿的肉。
“啊,主人……不困了唔……”
臀肉被落下的皮带一次次抽扁再涂上不同程度的艳丽颜色,几下皮带抽在同一处,左侧臀腿挨着侧面的地方最为严重,上一顿打的印子就留在这里,这会又挨了十余下,交叠的地方逐渐变成深红到绛紫的渐变,斜着贯穿了左右两侧的臀瓣。
像是一张白纸,被恶意抹上突兀又浓墨重彩的一笔。
“还有多少?”
洛云谁自然没忘记睡前的那五十皮带,同时庆幸自己有在心里默数,减了一下数目,乖巧地答道:“还有32下,主人……”
“不是问你这个,文件还有多少?”温席甄轻笑,将皮带搭在洛云谁平展的腰上,手指沿着臀缝上下刮蹭几下,那人显然也是动了情的,被这么一摸,身子一抖,几滴映着灯光的晶莹露水拉着长线落在双腿间的地面上,“浪货,等会自己舔干净,别让打扫的阿姨费心。”
“是,主人”,洛云谁只是想想跪在地上打扫自己淫荡证据的场景,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奴马上就看完,会好好舔干净的。”
“嗯。”
温席甄观察着洛云谁的反应,洛修然之前说洛云谁不适合接受调教的话他听进去了,洛云谁那种不能满足自己的忧虑他也放在心上,他需要在这两者之间寻找平衡,一种既不让爱人患得患失,又不再让他受伤的平衡。
所幸眼下一切看上去都还不错。
黑色的皮带在灯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对比之下,那块被抽得残破的肉更显得凄惨,温席甄觉得那里好像少了点什么,然后向前探过身子,捏了捏垂在中间的卵囊,“以后就我们两个在家的时候,小爸记得塞上尾巴,明天早上记得提醒我,给你这里上锁。”
“是,奴记得了”,洛云谁的臀肉微微夹紧,皮带跟着抖了抖,好在没掉下来。
文件终于滑到了最后一页,洛云谁在意见栏里写了批注,然后附上自己的手写电子签名,打包一起发送出去,揉了揉眉心,“主人,奴都弄好了。”
“嗯,跪着。”
封印姿势的皮带被拿走,洛云谁就势跪在地上,转身伏下去舔舐双腿间已经干了大半的水渍,口水顺着唇舌将地面弄得更湿了,他听到温席甄不耐烦的咂舌,还未来得及说话,脸侧感受到了一股重力,将他的脑袋侧着碾在地板上,脸颊贴着地上口水与淫水混合的液体,淫荡的下身忍不住又发硬发胀。
“洛修然在小爸出院之前特地嘱咐,说小爸的身体和心里情况不适合调教,但你好好看看自己多浪荡,要是真的不调教,你不得把自己活活骚死?人前光鲜的洛总实际上是个荡妇,是不是一边看报表一边心里却在悄悄描绘春宫?”
已是凌晨两点半,温席甄的声音也因为疲累而变得沙哑,但在桌底有些昏暗的环境中,这样的声音更让人把持不住。
这样的羞辱洛云谁不只听过一个人说,他依稀想起那段只能在铁笼子里窥伺外界的生活,周禧曾数次带人回家,然后众人绕着笼子对他评头论足,带着恶意与轻蔑的嘲笑……
那段时日,周禧将各种污言秽语录音,逼着他在上课时、走路时、睡觉时听一遍一遍的反复播放,还要每天让他跪在镜子前自我羞辱。
之前他找过的Dom,不管是露水情缘还是像洛修然那样的关系,他都会在辱骂这一栏打叉,他怕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就像当初发病一样。但跟温席甄开始的太过仓促,这位年轻Dom从来都只身体力行的让他深刻体会喜恶,他们之间似乎从没有为彼此的喜好和禁忌多费唇舌,好在调教的过程中温席甄话很少,只是每个重音都能刚好砸在他羞耻的神经上。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骂哭,刚才差点以为自己又要崩溃出声,可那些词句在今天却变成了名为欲望的蠢蠢欲动,让他在温席甄脚下可耻的再度有了反应。
这样想起来,或许他心里对温席甄的预期早就超过了对主人的期待,他的精神世界已经被温席甄的名字悄然占据,甚至还忍不住期待着被占有得更多一些……
虽然也无从追究最初诱使他对温席甄区别对待的根源,但结果就是如此。
“主人……您的奴隶很淫荡,求您惩罚他”,洛云谁艰难地说道,高撅的屁股如愿以偿地得到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的剧烈疼痛。
红肿不堪的地方被反复抽打鞭笞,
', ' ')('没有被要求报数,洛云谁咬紧牙关将呼痛封在嘴里,他已经再度代入了奴隶的角色,主人就是一切。
屁股的每一块肉都被锤楚了不下五遍,两片烂肉可悲地腾起灼人的温度,小菊翕动着哭出几缕清液,皮带时不时会照顾到臀缝中,它也难以幸免地被染上了浅红。
凌晨三点的书房里,年轻人在被抽打变形的臀瓣上不留余力地抽下最后一鞭,在颤声的闷哼中恩赦了自己奴隶的淫荡,然后俯身将地上悄悄落泪的可怜人儿抱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往卧室走。
“乖,不哭了,是不是打委屈了?”
“不委屈,可是我忍不住哭……对不起……”
洛云谁意识模糊,脑袋埋在温席甄怀里,泪水全蹭在他锁胸前,睡着前最后隐约记得温席甄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又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即便这样对你,我也依旧是爱你的……
“我知道”,洛云谁动了动嘴,似乎没发出声音,又似乎说了,然而他实在是太困倦,来不及细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