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席甄对小爸的乖巧不予置评,把人送到办公楼的门口,临下车之前在交握的手上捏了一把,看着他进了门,才自己开去了地下车库。
经纪部与其他部门不同,艺人们没有通告的时候,经纪人需要各处跑业务拉交情,办公室对他们而言更像是从一场应酬到另一场应酬的中转补给站。而社交场合一般都在傍晚到深夜,所以早上来办公室的人屈指可数。温席甄进门的时候,只看见乔安琪自己拿着手机正在刷社交软件的热搜榜。
“哟,你来啦,他们还在做妆发,通告推迟了一小时,刚好错过早高峰出发”,乔安琪扎了马尾穿着利落的短裙化了淡妆,抬头冲他眨眨眼,然后又埋头于热搜和八卦之中。
“他们”指的是LoS,新雇来的助理还没到位,公司又下发了通知必须要两名助理同行,所以将原本指派跟着某位影帝去片场的乔安琪从机场拉了回来,跟温席甄搭伴儿,一起暂时顶上助理的工作。
之前出了那样的事,温席甄原本都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可出事后上班的第一天,对方只是冲他呵呵一乐,不热情也不冷淡,但对热搜的事只字未提,这让温席甄对这个姑娘有了些朋友层面的好感。
通告是音乐节目的外采,地点离公司开车半小时的距离,温席甄最后上车,七座商务只剩下黎欢旁边的空位,他只能过去坐下,对方身上不知道喷的什么香水,闻起来都是脂粉气,穿着比自身宽大两倍有余的Oversize衬衫靠在座位中养神,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冲他招招手。
刚出公司大门,温席甄再次确认了地点,旁边的人突然用基本上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开口:“抱歉啊,那天要是知道外面有记者,我就等等你们了。”
温席甄皱了皱眉头,这人早不提晚不提的,但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回一句“没事”。
“那天洛总怎么了?我看了几篇报道都没写清楚”,黎欢好像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歧义,好似自己在等着看戏一样,连忙又解释道:“职业病,我也只是想从旁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没什么,洛总病了,我急着送他去医院”,温席甄对黎欢的话存疑,洛云谁在医院的时候他没心思想太多,但如今仔细考虑考虑,那天有些事实在过于巧合,还有他那天在黎欢身边闻到的浴液味道,似乎在鼻腔中挥散不去。
这件事洛云谁知道么?那人明显不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对这事却不声不响像无事发生,想到这里温席甄的心里有些不熨帖,总觉得小爸还有事瞒着他。
黎欢淡淡一笑,“洛总现在好点么?我听说他今天来公司了。”
“挺好的,黎先生似乎很关心自己的老板?”温席甄话锋一转,抬眼望过去,目光中的介意与侵略性不加掩饰,好似雄狮在警告对方不要轻易逾越划定的地界。
黎欢闻言笑得更真诚了些,一只手撑在车窗边缘,眼眯成了一条缝,轻巧地解释道:“洛总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作为洛氏的艺人,关心一下自己的饭碗,不是很正常么?”
温席甄“嗯”了一声没再开口,内心回了句“最好只是这样”。
到了拍摄现场,温席甄和乔安琪两人分头跟现场的各位编导和工作人员打过招呼,又将几位团员送进摄影棚后,就坐在场外等候,他拿着手机翻看消息,发现洛云谁在半小时前给他发了一张行程表:“这是我这一周的日程,剩下的时间都给你。”
温席甄轻笑着打字:“再加班怎么算?我今天可是困得要死。”
对面没有马上回复,大概在忙,公司的老板从来不是什么清闲职位,他从自己的父母身上就已经深刻见识过了。不过想着洛云谁工作起来专注又迷人的样子,温席甄又觉得有些幸福——有些人啊,工作的时候是一副模样,被欺负的时候又是另一般滋味。
“你谈恋爱了?”乔安琪一脸探究的凑近打量着他春风得意的脸,“别否认啊,你脸上都写着呢,以我混迹八卦圈二百年的经验,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可以逃得过我的眼睛。”
“嗯”,温席甄用鼻音回答,反问道:“谁要否认了?”
“啧,还好还好”,乔安琪揉着胸口顺了顺气,那如释重负的样子令人忍不住深究,不等他问,乔安琪就嬉笑着凑近,小声说道:“我险些以为前几天的事是真的了。”
“?”温席甄突然迷惑起来,脑袋上冒出一个个问号,“什么真的?”
“就你跟洛总的事啊,没事,我懂,就是那群营销号乱写,你跟洛总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怎么就不可能了?
温席甄眉毛都不满意地揪成了一团,然而乔安琪神秘兮兮的凑得更近了些。
“早上我哥顺路送我到公司的时候,刚好看见你送洛总来上班,你们父子感情还挺好的,出了那样的事你们还不避嫌,这肯定是真亲情啊。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洛总在CP同人站里是有官配的?要是你们是真的,那官配不就be了吗?怎么可能有这么打脸的事?”
什么站?什么官配?be是个什
', ' ')('么玩意?
温席甄翻了个白眼,连气都不知道从哪个鼻孔出,乔安琪还不见黄河心不死的将手机拿到了温席甄面前,“你看,‘雨爱云欢’cp站,里面好多同人文,都是洛总和里面那位大明星的。”
乔安琪故作深沉地往里面指了指,是谁不言而喻,温席甄的眼神变得危险,脸也黑得厉害,他手指随意拨了几下,就看到几个关键词:“金主”、“爬床”、“高H”……
如果他有内力,乔安琪的手机应该已经被戳裂了。
“这种东西,也不见得是真的”,温席甄耐心即将告罄,不着痕迹地坐远了些,强行给自己洗脑,让自己冷静一下别发火别生气,“而且这上面的内容,公司知道么?”
“应该不知道吧,不然哪能由得cp粉这么舞。你说得对,这个不见得是真的,但是吧,洛总跟欢哥的事说不清,几年前他们就在酒店外面被拍过,然后那会公司压了通告又发了律师函,但是最后也没明确澄清说俩人没关系,洛总这人又挺神秘的,公众就喜欢那样的人做文章”,乔安琪不以为意,抽回手机继续看,还煞有其事的分析着,“而且啊,前不久洛总去C市参加发布会,洛氏科技新产品那么好的资源都给LoS拿到了,那天稍晚的时候,欢哥又发了一条在LuoHotel的定位,要说里面没点联系,我都不太信。”
“……”
温席甄感觉自己头顶冒着绿烟,可眼下又不能直接说洛云谁的男朋友其实是自己,他自己确实了无牵挂一身轻,但以洛云谁的身份显然不是能轻飘飘一句就随意公开关系。前几天只是媒体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足以让本家来追究刁难,若是真得坐实了,他跟洛云谁的路可能会更难走。
道理他都懂,可是他真的介意,谈不上愤怒,但至少算是气恼,于是拿出手机打字:“直到我过去之前不许去厕所,藤条现在拿去泡水,早上装在包里的按摩棒取出来戴上,开中档,做完拍照给我检查。”
远在办公室的洛云谁刚开完晨会就看到这条消息,脸红的像是霜降后的灯笼柿,连对面人事部经理的汇报都没听清楚,把人送出门,拎着特地收拾的工具包进了办公室附带的休息间。
小浴缸里的水面逐渐涨了起来,洛云谁将三根藤条泡了进去,心里不安着,实在想不出自己又哪里惹到那位祖宗。
中号的紫色硅胶棒在舌尖绕了几圈,然后一点点推进身后,还肿得老高的地方被摩擦着,体验实在是不好,疼得他龇牙咧嘴,胶棒的长度刚好顶在他最敏感的位置,他咬着牙按下中档的开关,然后冲着镜子翘起身后,拍了照片发过去。
“骚货。”
对面的回复对他现在的模样做了简洁的评价,只是被这么骂了一句,洛云谁腿软险些就地跪下,可外面还有一堆工作等着他处理,只能咬牙提好裤子,扶着墙回到办公桌旁。
坐下之后,振动着的按摩棒被椅面顶入插得更深了,端头蹭过敏感地带,洛云谁趴在桌子上难忍地叫出了声,被上了锁的地方胀得发疼,西装裤被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块。
温席甄这么折腾他,这会八成心情不好,想到这里,他将试图去拿纸巾的手默默收了回来。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温席甄发来一条消息:“半小时后到,门口等着。”
大半天没敢喝水也没敢移动的洛云谁撑着身子站起来,想起早上自己说过的话,裤子挂在大腿上站在墙边打字:“要换上尾巴么?那个已经没电了……”
“换上,跪着等,裤子脱了,上衣留着,藤条也拿出来。”
洛云谁努了努嘴,对方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他只能拾掇好自己,穿着件衬衫光着下身跪在办公室门口的空地上,外面不时有人经过,好在没有人敢轻易敲响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所以他跪的还算安稳。
蓬松的尾巴耷拉在身后,洛云谁垂头盯着手心湿漉漉的藤条,开始反省自己今天一整天的言行举止。
他真的不记得有做过什么值得突然动怒惩罚自己的事……那就是温席甄自己气不顺,是不是黎欢给他使绊子为难他了?还是……
正当他头疼的时候,门缝下方人影闪过,然后驻足轻轻叩了叩门,熟悉的嗓音低沉开口:“洛总,我可以进来么?”
“请……请进”,假客气,洛云谁腹诽着。
不过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温席甄推门看到他的模样,关门转身抬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然后抽走了藤条,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等他爬回脚下又冷声令道:“撅好,闭上你的嘴,敢叫出声就把你拉去大厅吊起来抽。”
温席甄撒起火来手下也没有顾忌和章法,吸饱了水的藤条打人的时候带着风,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抽打着地上的人儿。
藤条好似被妖风吹乱的雨点,凌乱地砸进皮肉,横七竖八的紫痕遍布臀瓣和大腿,还有几下隔着衣料抽在了胳膊和脊背上,洛云谁抱着脑袋伏在地上颤抖,牙齿咬在自己攥紧的拳头上,无力地承受着年轻人冲天的火气。
尾巴随着挨打的人颤栗的幅度
', ' ')('而同频地抖动着,乖顺的贴在双腿之间,然后被藤条抽得胡乱翻滚,连上面的毛都被打落了几缕,随着凌厉的风凄然飘在空中。
“啊,疼啊,主人,您饶了奴……”
“想去门外挨抽么?”
温席甄说着,弯腰揪起洛云谁的头发就要把人往外带,后者惊慌失措的抱住了他的脚踝,哀求着:“求您了,奴知错了,奴不敢,求您狠狠打奴,打到您消气为止,别去外面……”
温席甄稍微冷静了些,也没想真把人弄出去,但还是气闷,一脚将人踹翻了,然后拉了把椅子将人禁锢在下面,自己坐在椅子上狠狠抽打着那人露在外面的屁股和大腿。
呜咽和惨叫在办公室回响着,还好这里隔音好,但洛云谁能叫成这样明显也是痛极了连脸皮都顾不得。
数目早就数不清楚,可是责打还在继续,臀肉新添得紫红色与旧伤沉淀的褐青色杂乱无章地交错在一起,直到皮肉肿到破皮再也找不到落点的时候,温席甄才停了手。
“去茶几上躺着,姿势。”
温席甄将藤条丢去一旁,径直走向沙发的区域,洛云谁被发作了一通不敢耽搁,跟在后面爬上茶几,双手将腿蜷曲着,把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展露出来。
“闭眼。”
洛云谁顺从地闭上眼睛,身后的疼痛让他很难维持姿势,可温席甄今天太凶了,他仿佛回到了上次在无恙被罚的时候,半个字都不敢说。
他感觉自己的领带被抽走了,然后搭在了眼睛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双腿之间被灼人的热度穿透,他吓了一跳,身子一抖,屁股就被恶毒地掐住了,“腿并拢,不许乱动,好好伺候我。”
“是,主人。”
洛云谁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将双腿绞在一起,夹住那根他无意间触碰过几次,却从没有亲眼见过的器物,由着那东西钻木取火似得在自己的双腿间穿入穿出,两条腿几乎快不是自己的了,被磨蹭的位置又痛又痒,每次探入,他下身的东西就会与温席甄的贴在一起,这样的刺激是他没体会过的。
然后他就在这样的擦枪走火之中力竭,哭着求温席甄给他一次射精的机会。
“浪货,被操腿都能爽?说,你是不是条骚狗?”
“是,奴是主人的骚狗……”
一个耳光抽了下来,冷冰冰又恶劣的命令紧随而至,“继续。”
“奴是主人的骚狗”,话音刚落,又是一个耳光……
连续六七个耳光抽完,洛云谁的脸上已是红肿一片,他闭着眼睛哆嗦着,感觉下身的锁被打开了,然后一只手将他与温席甄的器物紧紧贴着上下撸动,意乱情迷之时下身突然一松,那人的火热处再次冲撞过来的时候,在他剧烈地抽搐中,两人同时泄在了他散开一半的衬衫上。
洛云谁像个被使用过的破烂娃娃一样躺着,温席甄内心那股子恶意餍足地隐匿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得偿所愿的愉悦,他俯身将两人的精液黏在指尖送进洛云谁的嘴里,取了纸巾给自己清理干净穿戴好,然后命令道:“起来对着镜子,把这些都自己抹进嘴里吃干净。”
“是,主人,您别生气了”,洛云谁哑声求道,伸出一只手抹着精液,另一只手想去抓温席甄的手,被后者甩开就不敢再上前,“今天怎么了么……”
“没什么,看到网上把你跟不相干的人组cp,不爽了所以就想折腾你”,温席甄将人扶起来,点点地面让他跪好,看着他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和歪歪扭扭的跪姿,“刚才有点失控,下手重了点,不过你有事瞒着我,我现在不会追究,这顿罚算提前预支,总归不亏你的。”
洛云谁沉默着就当是认了,温席甄抬头揉了揉他的发顶,“去把惩罚执行完,晚上我们出去吃,之前不是说要买衣服,我看了你的日程今晚也没事,一起去?”
打一顿就得给个甜枣,洛云谁的眼睛果然亮了亮,温席甄没再多说,低头从他的额头吻到舌尖,离开办公室之前又留下表白:“乖,小爸辛苦了,我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