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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小温,这次的服装和摄影器械有点太占地方,这车坐不下了,得麻烦你自己打个车了”,开车的司机老刘有些抱歉,Y市晚高峰不好走,LoS的咖位也没到公司所有车辆任其调配的程度,他原本在另一个摄影棚拉东西,接到通知没来得及回公司就直接过来接人,这会火车站人多肯定不能让艺人多停留,但五个团员加上乔安琪,车上就满员了,于是他只能对温席甄说声不好意思。
温席甄连忙摆手说不用介意,心里却道洛云谁的车还在火车站的停车楼里,他路上还在想用什么样的理由能不动声色的留下,后来又盘算着洛云谁如果晚上8点降落,他回公司后再打车回来也来得及,而眼下这种意外正中温席甄的下怀,于是他欣然目送着保姆车渐行渐远,直到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才转身沿着标牌的指示往停车楼去。
不知道那人飞到哪里了……
温席甄看看时间,从D城到Y市的航程是三个半小时到4个小时左右,洛云谁大概45分钟前说自己要起飞了,看着消息下意识地抬头,天空中一群飞鸟叽叽喳喳地路过,他忍不住笑自己耐不住寂寞。
停车楼在火车站走出七八分钟的地方,温席甄之前把车停在了五楼,电梯门口聚了好大一圈拎着行李的人,他不赶时间,拎着箱子慢悠悠的往楼梯口走。
这会正是夕阳耀眼的时候,停车楼四面只有半人高的围栏,挡不住愈发灼目的光线,温席甄用拿着钥匙的手遮了些阳光才勉强睁着眼睛,到了五层,逆着光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咔哒”,车门锁因为车钥匙的临近而自动开启,温席甄将行李放进后备箱里,然后坐上驾驶席。
洛云谁八点才落地,这会还不到六点,他有些瞧不起自己的心急,手指摩擦过洛云谁的头像,屏幕上多了一行灰色的小字:“你戳了戳洛云谁的耳朵,并问:你在哪里呀?”
这人……这个动作还是他跟洛云谁一起玩的时候设置的,没想到他竟然保留下来,八成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知道没有哪个下属会闲得没事来戳一戳自己的老板。
于是温席甄在自己的头像上戳了戳,“你戳了戳自己,并说:主人我错了。”
幼稚鬼……
温席甄笑着放下车前的遮光板,然后准备在这里欣赏一下夕阳,那人在飞机上不知道坐在哪边,九千英尺外的云海上方,夕阳应该更为盛大和漂亮,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还是蒙着脑袋睡着了,只是想想这样的光芒将那人的头发、眼睫都镀成金色,温席甄就觉得可爱。
下次应该跟他一起出一趟远门,航班就挑阳光正好的时候。
“不许动”,温席甄正眯着眼想着笑着,脖子上突然被刺了一下,耳边响起带笑的嗓音,“打……打劫,把你的银行卡ID卡IC卡IP卡通通都拿出来。”
“噗嗤”,温席甄从那人一张口就听出来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棒棒糖还是橙子味的,他一便抓住那细腕另一边眼疾手快地锁了车,就着姿势直接将糖纸剥开了咬碎在嘴里,然后将座椅后撤,把后座上的人从前排的间隙中间拉过来,也不管姿势是不是舒服,捏着那人的脸颊就吻了上去,“功夫不行啊小劫匪,被我抓到了,是私了呢?还是送你去找警察叔叔?”
“唔”,洛云谁被吻得窒息,脑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气喘吁吁的枕在温席甄的手心里,下身却卡在前后座椅间的空地,腰拧在半空中,姿势保持不住,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嘴里还配合着,“念在我初犯,帅哥又没有什么损失,就别送我去警察局了,私了行不行?我知道错了,以后保证从良。”
“认错光动嘴皮子可不行,看你这油嘴滑舌就知道是个惯犯,不好好惩罚一下就放你继续出去为祸人间,怎么对得起养育我二十多年的社会?仗着哥哥心软就想开溜,哪有那么容易?”
温席甄边说边将洛云谁的领带抓在手里,像是平日拎着项圈一样,把人扯着脖颈揪了起来,“这么看还挺好看的,就是没脑子,当个劫道儿的又白瞎这么张脸,跟哥哥回家吧?不会亏待你的。”
温席甄一口一个哥哥的好像是真的入了戏,洛云谁不服气地努努嘴,心里暗骂了一句“目无尊长”然后心虚又理亏地不敢吱声,刚才被亲了一嘴橙子的香精味,这会不满足地抬头索吻,被那人一个耳光打了回来,于是也跟着瞎演起来,硬着脖子哼道:“你怎么打人啊。”
“这就算打人了?小小年纪仗着几分姿色就来色诱哥哥,骚成这样还不该罚你?”温席甄说着从前排直接翻了过来,把洛云谁摁在后排的座椅上,“裤子脱掉,让哥哥看看,长了几个屁股,敢光天化日之下就犯浑。”
“我错了”,车里被太阳晒得暖盈盈的,洛云谁可不想在这里就光屁股,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好好等着不好么?非要脑子抽掉搞这种把戏,这下翻车了吧……
“脱。”
洛云谁觉得这事今天必不能善终,只好不情不愿地伸手将裤子脱掉,顺便抽了自己的皮带捧着递了过去,委委屈屈地认错:“真的知道错了,轻点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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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回来”,温席甄被男朋友可爱坏了,但越可爱就越想捉弄,看着老实趴在后座上的屁股,用手指轻轻按压了几下,“嗯?我就说你是个惯犯,是不是上次也被抓到然后被打屁股了?”
说罢,故作生气地在屁股上甩了一皮带,两指宽的红痕登时就戳在了皮肉上,洛云谁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呜咽着蹬了蹬腿,却不知这个动作把屁股撅的更高了一些。
打起来也更顺手了,于是温席甄由着性子在那两团肉上抽了五六下,直到那带着浅色伤痕的屁股浮起一层新添的红色,“哥哥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不是,我没有”,洛云谁怕外面的人听到,小声嘟囔着,“真的是第一次,你相信我吧……呜啊……”
“那我问你,为什么屁股是肿的?”
一边问话,又是几下抽打,皮带声音在车厢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更加响亮,震得洛云谁耳膜发颤,咬着嘴唇往温席甄旁边蹭,“呜,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犯了别的错才被打的。”
“犯了什么错?被谁打的?怎么打的?除了打屁股,还做什么了?老实交代。”
每问一句,皮带都要在皮肉上狠狠亲吻一下,屁股在每次的抽打中变了形,又在挨过打之后恢复原状,只是恢复的不太好,肿起了一道一道的檩子。
“我喝酒被罚自己打呜呜,啊,用衣架打了屁股……还打了小穴……磨肿了小穴……唔啊呜呜,别打我了,好痛……我真的知道错了嘛……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
没想到这么快就给自己招了一顿罚,洛云谁哭得凄凄惨惨,气都上不来,“席甄……主人……”
“我说完事了么?叫我什么?”温席甄轻声问道,虽然轻柔,但语气却是严肃的,“想清楚再开口。”
洛云谁哪开得了口,闷着脑袋趴在后座上装死,顾得了前面顾不得后面,撅起的小屁股被暴戾的年轻人摁住,丢了皮带用巴掌狠心抽打,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是耳光似得,一边抽着还要羞他,“外面有人来了哦,等会他们走近就能听见了,到时候就跟他们说,你打劫不成被抓,然后在被我惩罚,怎么样?”
“不要”,洛云谁自暴自弃地伸手去抓温席甄的手腕,跪在地上将脸埋在他的手心里,“不要,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家规我都记得,别打了……”
温席甄将手抽出去没成功,又怕把人弄伤了,只能让他抱着哭,故作严肃的训斥:“平时小打小闹你撒娇耍赖都可以由着你,但犯了错就不行,家规制定了摆在那里,你如果有意见可以提出我们再商量,而不是在违反之后用这种途径去逃避惩罚。”
“我知道了,真的错了……我长记性了”,洛云谁的双手按摩似的揉捏着温席甄刚责罚过他的掌心,末了再上面亲了亲,犹豫着趴回去,嘟嘟囔囔:“我真的很疼……”
“叫出来就进行下一项,哥哥今天有时间跟你磨。”
温席甄的掌心在滚烫的发软的臀肉上流连片刻,然后清脆的巴掌声和低声的呜咽再度在车内回响,屁股已经变成了大红色,温席甄将他双腿分开,手掌毫不留情的抽进了大腿根。
那里的肉比屁股嫩得多,只打了几下洛云谁就忍不住哭出了声,一边扭动着一边不顾一切地求饶,“我知道错了,疼……别打了,哥哥,席甄哥哥……我错了别打了……”
温席甄之前没有让人叫哥哥叫爸爸的恶趣味,今天原本也是临时起意,但听了这一句之后,看着那人哭得太可怜,下身冷不丁就起了反应,低头轻笑出声。
越活越倒着,别人喊声哥哥都能把自己喊硬了。
“你笑我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洛云谁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抓抓,被温席甄扣着十指相贴,“我好痛啊……”
“没罚完呢,别急着喊疼。”
温席甄低头在他汗涔涔的腰窝上落吻,一个吻就让洛云谁感觉腰肢发软,乖乖地塌陷下去,留意到对方的反应,温席甄笑骂一句:“小骚货,去开车。”
洛云谁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席甄,那目光从理直气壮到心虚,最后俨然就是委屈极了,“我屁股疼,你……”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之前才不忍心让我这样去开车……可是这话太像怨妇,洛云谁说不出口。
“嗯,裤子不许穿,就这么去,我下车拿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坐好了,别给我加罚你的理由。”
不管是主人、男朋友还是之前的先生,洛云谁冷静下来突然发现温席甄始终都是那个温席甄,冷血无情恶趣味,又有他自己的原则,原则之内无人能打破,就算是他也不行。
认命的坐在驾驶席上,还没系好安全带温席甄就开了副驾的门上车,然后丢了个东西过来,“舔湿了自己坐进去。”
成年男子正常长度和粗度的粉色的按摩棒被洛云谁像个烫手山芋似得捧在手里,他抬头求饶似看过去,正巧温席甄也偏头看着他,“怎么?现在塞进去就关着到家再说,不然等我帮忙就开高档位,你确定你腿软的时候能开车?”
', ' ')('“我塞就是了”,洛云谁张嘴吞吐着按摩棒,温席甄单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时不时轻轻下压催促他卖力些,足足“伺候”了按摩棒十五分钟之后,面红耳赤的他才被提溜起来,半趴在方向盘上一点点将按摩棒插进自己身后。
“都流水了,早知道也用不着舔。”
温席甄在他股缝之间抹了两下,冰凉的指尖触到火热的皮肤,洛云谁唔一声向前趴过去,下身不小心按在喇叭上,“滴”一声短促的鸣笛把他吓了一跳,赶忙坐了下来,半截还在外面的按摩棒被他自己猝然坐进体内,穴口疼得他直哭,手悬在空中也不敢自己揉一揉。
“可怜劲儿的,昨晚哪来的勇气违反家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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