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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甄,你的转正申请怎么才提交?”
洛云谁穿着软乎乎的毛绒家居服盘腿坐在书桌旁,他身体好了些,最近已经开始处理过去这段时间积压的文件,其他的实习生转正流程在半个月前薛臣和洛云书已经代为处理了,此时人事部传上来的流程中,名单只有温席甄孤零零的列在上面。
“因为你的事,我请了10天假,试用期请假已经是特事特办了,总不好意思还跟着别人一起转正,于是就拖到现在”,温席甄给他剥了个蜜桔,又将上面有些苦的白色橘络弄干净,喂到了他的嘴边,“而且我也有私心,想让你给我写转正的评语。”
书房的暖气太干燥,橘子汁水丰盈,酸甜甘洌的冰凉味道流过口舌间每一寸,这味道舒适开胃,平白让刚吃过饭的人又起了些食欲,满足的咂了咂嘴。
“那你转正汇报准备的怎么样了?”洛云谁佯装无意地发问,然后张嘴表示再要一颗。
温席甄笑着又喂了两颗进去,“早就准备好了,最近在跟一个历史改编电视剧的项目,明天要上会,这两年年轻人对于历史的热情空前,这个项目导演挺有信心的。”
“那个项目我听过,导演也是大导,前期采风和找演员就花了不少工夫,看样子是要做大制作的”,洛云谁的目光没离开电脑,从公司文件夹中找到一份已经批示过的企划文书打开翻阅,大致看了一遍又反复确认了一些细节,然后用脑袋在温席甄的手背上蹭了蹭,耍赖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不行,医生说你现在不能操劳,在家工作已经是违规了,别指望我还会纵容你去办公室”,温席甄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敲红了洛云谁的脑袋,“明天我下午做转正汇报,上午十点半就要参加项目会。原本该陪你去复查身体的也不能去,你早上去复查之后就回来,让我放心一些,嗯?”
“可是,我想去听你的汇报”,洛云谁用嘴唇挨着温席甄的手背说话,温热的气息弄得人发痒,“你在公司转正就这么一次,我不想错过……明天早上我会先去医院复查的,席甄……好席甄……”
“如果复查没问题,那你想来就来吧,但是我汇报结束之后,你就回家休息,这是底线了”,温席甄被他这样的耍赖弄得没辙,觉得这人愈发会撒娇的模样着实可恶,伸手捏住他的双颊向中间挤压,放手的时候在脸蛋上留下两个难以消除的小红印子。
洛云谁笑嘻嘻,不以为意地揉了揉被捏疼的脸,故意似得,“那如果下次大哥问我,为什么不好好工作,我就说,老公不许我上班啦,以后要我做家庭主妇啦。”
“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花花草草也养不活,走不了几步就累了估计也遛不了宠物,谁家家庭主妇要是这样,估计是要被丢出去的”,温席甄逗他,又往他嘴里塞了两瓣橘子。
洛云谁不服气地努努嘴,站起身挪了挪屁股坐在温席甄的腿上,把他手里的橘子全都叼走吃掉,“我至少很有钱也很好玩,也不算一无是处吧……”
“是么?让我见识见识,有多好玩”,温席甄把人转了个身,胳膊伸过去扣上电脑,洛云谁识趣的双腿盘上他的腰间被人抱起来,甜滋滋地咬住他的下唇。
两人回了房,温席甄从药盒里拿了最后的一组胶囊和片剂,倒了温水递给床头坐着的洛云谁,后者接过乖乖的吞咽,然后拍拍旁边的空床催促着还在调试投影仪的人。
卧室的墙面上播放着一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爱情电影,洛云谁依在温席甄的怀里,软软的头发贴在手臂上,刚开始还时不时与他讨论剧情,后来逐渐没了动静。
这一疗程的药剂见效很快,温席甄低头看看靠在自己胸前睡着的爱人,关掉投影仪,墙上挂钟才指向九点半,原本他的作息没有这么健康,但为了让洛云谁好好休息,他游戏也有阵子不打了,每天就按照洛云谁的生物钟,早早地睡下。
“晚安宝贝。”
温席甄能理解洛云谁被叫宝贝时候的那种超越年龄的羞耻感,但他总是忍不住,想告诉对方,想告诉全世界,这个人被他视若珍宝,是他人生中收获的第一个宝贝。
……
第二天早上,洛云谁迷迷糊糊地醒来,床另一侧属于温席甄的地方已经只剩下床褥凹陷的褶皱,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滚儿,在男朋友的枕头上像个痴汉似得深吸一口,然后下床洗漱换衣服,顺便将今天温席甄汇报要穿得西装准备出来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下楼的时候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有些不爽这个屋子实在是大了些。
怎么要抱抱男朋友,要走这么远的路?
“起了?你今天要抽血,不能吃早饭,我给你装了溏心蛋奶酪三明治,你抽完血再吃”,温席甄将装着早餐的纸袋子摆在桌上,他自己飞速吃完煎蛋培根的三明治,又端起豆浆一饮而尽,前后都不超过五分钟,洛云谁笑着凑过去要舔他的嘴角,被他捏着脸躲开,“别闹,抽血结果不准了怎么办?”
洛云谁并不辩驳这样其实不会影响什么,这段时日他已经发觉,温席甄对他的身体比他自己紧张的多,他享受于
', ' ')('男朋友的温情,同时也心疼对方谨慎的态度,于是老老实实站在一边,浅浅地挂着两抹笑。
等待温席甄换衣服的时候,洛云谁收到了岳杉的消息:“我跟洛修然在一起了。”
“恭喜”,洛云谁回道。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好多说,还记得上次岳杉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看上去状态不好,那天岳杉一直往病房门口看,那种又怕又期待的矛盾眼神,像极了他最初跟温席甄在一起时的模样。
岳杉回得很快:“有时间的话,周末出来聊聊?”
“我申请一下”,洛云谁回了句语音,然后转头看到换好衣服的温席甄,西装并不是非常正式的样式,银灰色的考究布料剪裁得当,颜色也刚好衬他的年纪,外面搭配一件百搭的米棕色毛呢大衣,防蓝光的金属边眼镜让远处走来的人身上平白多了几分禁欲感,不得不承认岳杉在这方面有天赋。
温席甄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偏头吻在他耳垂上,洛云谁刚好播放了岳杉的新语音:“申请就申请,你还秀?有点出息OK?”
“申请什么?”
“岳杉跟洛修然在一起了,约我周末出去聊聊,可以么?”
“呵,在一起就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跟他说,咱们不去。”
温席甄冷笑着驳回,拉起洛云谁出门,薛臣照例等在外面,经过先前那件事,本家已经不再对洛云谁进行监控,但他觉得薛臣是个不错的助理,经过商量之后,薛臣自己选择了留下来继续在洛氏娱乐任职。
一行人理所当然的先送洛云谁去医院,温席甄交待了好几次注意事项之后,又在洛云谁兜里多装了几个口罩和消毒湿巾,絮絮叨叨地宛若一个操心儿子的老父亲,最后还是薛臣忍不住提示“再说下去就要迟到了”,才恋恋不舍地回了车上。
“洛总他没问题的”,薛臣示意司机开车,对后排的温席甄说道,“这么多年一个人都过来了,什么事都能搞定,你不用太担心。”
“我知道他没问题,可是这不影响我不放心。”
温席甄短暂反省了一下自己对洛云谁是否过于不信任之后,到了公司就开始准备自己的转正汇报,将参与的项目都列写出来,然后在心里一遍遍过着自己的心得体会。PPT的结构和书写表达是洛云谁一字一句给他纠正过的,他对这件事倒并不担心,完整的梳理两遍之后,看着手机显示已经九点半了,去复查的人还没有消息。
他不敢问对方情况如何,甚至开始后悔让洛云谁独自面对。
万一恢复的不好……
温席甄猛地摇头试图摆脱这种无意义的臆想,又等了一会,人事的小姐姐提示他提前去会议室做准备,他将手机揣进兜里,拎着自己配发的笔记本,路过走廊另一侧属于领导们办公室的玻璃墙时,倒影中的他俨然已是成熟男人的模样。
温席甄想起自己第一天来报到的时候那身休闲的T恤短裤,不禁感慨原来时光和境遇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十点半,汇报准时开始,洛云谁没有来消息,温席甄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着,他安慰自己或许是医院的队伍太长让对方等的久了些。
“温席甄?”人事部门的负责人坐在会议室最靠前的位置,与他核对了信息之后,示意“你可以开始了。”
“好的”,温席甄沉下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洛云谁注定要错过自己的第一场汇报而遗憾,然而这次的汇报即便没有那个人在,他也必须做到最好,如今公司里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跟洛云谁的关系,某种程度上,他如果做的不够好,就约等于丢了洛云谁的脸。
这种事可不能发生。
“各位领导同事,大家上午好,欢迎大家参加我试用期的工作汇报,我将从以下几个方面……”
“打扰,来晚了”,门被从外面推开,进门的人路过温席甄身边,轻飘飘地带起一阵风,他甚至还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消毒水味。
洛云谁摆摆手让参会的人不必拘束,自己则坐在正对温席甄的地方,双手交叠,下巴抵在手背上,眼神亮晶晶的,看上去兴致盎然,“请继续吧,希望我没有错过太多。”
转正的汇报时间不长,下面的几位交换了一下意见,可能是因为洛云谁在的缘故,并没有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只是补充了几点希望和注意事项,然后就在他的转正申请上按照次序签了名字。
转正申请传到洛云谁手上的时候,他从兜里拔出钢笔,在上面行云流水地批示了四个字:“未来可期”,随后签下名字,笑嘻嘻地看向温席甄。
……
午休的总裁办公室里,皮带沿着臀线狠狠咬下去,臀肉翻起一阵令人颤栗的肉浪后,挨打的人难忍地低声啜泣着,两条笔直的细腿打着抖,用可怜兮兮的反应来求着施罚者手下留情。
但若是在惩罚的时候手软,就也不是温席甄了。
皮带在左右臀瓣上抽耳光似得抽出一层麦穗状的痕迹,他仍觉得有些闷火,掰开了臀缝命令道:“自己扒着,敢松手就抽烂这里。”
', ' ')('“是,主人……”
洛云谁看上去可怜极了,许久没被狠罚过,这一遭抽了不下五十,屁股早就疼得受不了,可偏偏温席甄不许他受罚时求饶和解释,只能挨到那人消气才能被施舍一个开口的机会。
“啪啪——啪啪——”
皮带抽在臀缝内侧的软肉上,将那狭长嫩肉抽打得向中心隆起肿得老高,洛云谁咬着袖子哭,眼皮子底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泪水,他悄悄拿袖子擦了,生怕等会温席甄看见让他舔掉。
“去拿按摩棒和润滑,好久没罚你,是我心慈手软让你忘乎所以,我等了一上午你的消息,结果你还真敢就那么让我提心吊胆着”,温席甄说着又来了火气,在那肿的最厉害的臀腿再度狠抽一记,“裤子不许掉。”
“呜……”
洛云谁不得不拎着裤子爬到柜子前面,为了让温席甄消气,拿了稍粗些的按摩棒,润滑剂也选了温席甄喜欢的葡萄味,爬回原处高高撅起屁股,“求主人罚奴,主人听奴解释解释好不好……”
“吞进去就听”,温席甄踢踢他的膝盖,“起来趴桌子上,别指望跪在地上让我心疼。”
“谢谢主人”,洛云谁顶着个满是皮带印子的红屁股趴在办公桌上,身后娇嫩的穴口被按摩棒逐渐撑大,带着哭腔开口,“奴昨晚太迷糊了,手机没充电,主人,奴知道错了,别弄……呜啊……”
皮带扫过按摩棒外露的末端,洛云谁被抽得梨花带雨,身子忍不住往前躲,“主人……”
“复查没事了?”
“是,医生说恢复的很好,注意休息不要吃辛辣的,再吃半个月的药巩固”,洛云谁忍受着身后按摩棒轻拿轻放的抽送,双腿间一股一股的热流顺着腿内侧流下,他觉得自己的裤子要湿透了,可也不敢错身向下看看,“真的……最近……唔……辛苦主人了……”
“没事就好”,温席甄松了口气,坏心眼地将按摩棒一送到底,然后帮人穿上裤子,从旁边拿过黑了屏的手机,“按摩棒是遥控的,坐在这写检讨,手机电量什么时候充到20%,什么时候自己用app关掉,不许射出来,听明白了?”
“是,主人,唔……奴……奴不会射的……”
洛云谁被高档位的振动刺激的腰软,身体前倾趴在了书桌上,嘴里忍不住发出黏湿的呻吟。
温席甄念着他的身体,也不去纠正他标准的受罚姿势,只帮他把手机连好,然后顺着柔软的头发揉到后颈,又在后背拍了拍,嘱咐道:“我先去准备下午的会议,你走的时候给我发个消息,到家也要告诉我。”
“是……主人……主人一切顺利……”
洛云谁红着耳朵,趴着不肯抬头,温席甄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从这个角度看洛云谁好像是睡着了似得,谁又看得出那表面平静的人正被戳在G点的按摩棒恶毒地折磨惩罚呢?
……
“以上就是这次项目的基本情况。”
温席甄第一次参加真正的项目招商会,他作为代表简要介绍了这次的历史改编电视剧项目的基本情况后,看到导演冲着自己微微点头露出满意的笑时,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下去。
“那你觉得这个项目的盈利点在于什么呢?据我所知,目前卫视和网络都已经有很多类似的剧在播了,如今我们洛氏再去赶这个潮流,是不是有点晚?”投资部的负责人幽幽开口问道,“而且电视剧的受众主要瞄准20岁到40岁之间的人群,你作为年轻人,看完剧本之后,你觉得与你之间的共鸣有多少?”
温席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坦白说他的心里是有些不忿的,刚才的汇报中已经说过了项目前期各位主创已经做出的努力,在他心目中,觉得这个项目如果好好经营拍摄,完全是可以符合当下观众的口味。
还不等他开口,又一个问题被抛出:“现在历史改编剧是个潮流,但是历史本身是个敏感的题材,如果拍得好那肯定是好评如潮,但是如果拍不好,不仅是倒剧作口碑的问题,现在网络上的那些用键盘看剧的人不少,届时口诛笔伐,光是那些舆论就足以把你给淹没,而且还容易犯一些立场性的错误,所以公司对于历史题材的项目都比较谨慎。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关于这部剧背后的历史,你知道多少?如果作为项目参与者都不了解历史的情况下,我个人认为这个项目还是有风险的。”
言辞犀利,温席甄脑子僵住了,第一次面对这些事,突然感觉有些吃力,工作远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他此时才反应过来社会与学校的不同。
他如今要面对的实实在在的利润,面前的人并不是有意为难,只是他们需要为洛氏花出去的每一分钱负责,而他站在这里,要为自己的项目组争取。
“我……”
他并不能为这部剧的盈利做什么保证,目光转向导演和编剧,对方接收到了信号,起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导演约么五十多岁,应对这种场合显然已经轻车熟路,拿起麦克风,“不要难为我们这位刚回国的小同志啊,他不了解,也不是他的问题。之前的很
', ' ')('多年里,我们的年轻人不喜欢历史,为什么呢?因为不有趣,完全没有二次元的动漫还有爱情片有趣,那些片子吸引人,因为离生活似乎很近。但我们这群了解经历过历史的人已经都是老东西了,历史沉甸甸的担子要从我们的肩膀上传给这些年轻人了,我们要激起他们的兴趣,靠什么?难道靠课本吗?靠的是媒介,靠的是广告效应,靠的是他们的偶像传递下去的力量,这是我们媒体人影视人应该做的。我个人觉得我们不能因为一个题材敏感就不去做,敏感题材之所以是敏感题材,就是因为它背后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痛痒点,我们应该持续的去刺激它……”
“抱歉,打断一下,稍等”,投资部的负责人手机突然响了,他抬手有些抱歉的打断,然后起身走出会议室。
“不好意思,我没准备充分”,温席甄小声跟导演致歉。
导演反而笑呵呵地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你以为从这些人手里拿钱这么容易?这才是第一步,还有得磨。”
负责人开门回来时,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温席甄一眼,坐下后跟旁边的几个同事交头接耳了一下,然后拿起面前的麦克风,“洛总刚才打电话过来,这个项目洛氏娱乐投了,但是模式有所更改。由于是第一次投资此类项目,我们投资部也会做一个前景分析,并且,这个项目会采用分批投资的方式,也就是说你们需要边拍边播,如果收视率跟不上,公司会马上终止投资,当然,盈利分成也会与之前不同,这部分可以再谈。”
这就……成了?
温席甄看看旁边的导演,后者显然也是没想过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会后还拍着温席甄的后背,“看来你小子是个福将啊。”
“恭喜主人呀”,洛云谁在电话那端愉快的说着。
温席甄眼前似乎浮现出那人摇头晃脑地趴在床上的模样,手痒想捏捏中午刚打肿的臀尖。
“晚上要不要庆祝呀?”
“庆祝什么?”
“庆祝我复查无恙,庆祝主人旗开得胜拿到投资。”
温席甄低声笑了,不过抛开自己走后门得来的胜利不谈,洛云谁身体好起来了倒确实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便答应随洛云谁去折腾。
……
洛云谁穿着情趣内衣跪在门口,内衣看上去像是女仆,短裙却连屁股都遮不住,全身上下该露的地方都露在外面,上身的乳头处挖开两个小孔,乳夹从外面夹住,银白色的链条坠在中间,雪白的大腿上,左边贴着“骚货”,右边贴着“小母狗”的纹身贴。脖子上系着项圈和铃铛,牵引绳捆在下身的肉柱上,身后还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双足被白金色的脚镣扣住,屁股上还有中午留下的皮带印子。
看上去就像被抓回来关在家里的小奴隶,让人心里暗暗滋生无处安放的凌虐欲望。
“主人上班辛苦了”,洛云谁爬了两步亲吻温席甄的鞋尖,牵引绳因为姿势变化而掉在地上,他像是犯了错似得,伺候温席甄换了鞋便在原处翘起屁股,“奴不是故意掉在地上的,请主人责罚。”
“跪直”,温席甄看着地上的小奴隶摆好姿势,一脚踩住了那根流水的肉棒,“骚货?小母狗?管不住自己的东西?”
“奴知错了,唔,主人别踩,痛……”
“痛?”温席甄移开脚,那东西反而更加精神地立了起来,不屑地一笑,然后用更大的力气踩了上去,“痛怎么还硬的这么厉害?就是贱么?”
“贱奴知错了,主……主人……”
洛云谁声音发颤,听着令人心软,但那眼神中的欲望却骗不了人,温席甄心下冷笑,自己的小爸这是耐不住了,拼命地勾引人呢……
“今天有没有把家打扫干净?”温席甄抓起牵引,像是主人审问奴隶的姿态,从旁边拎起洛云谁准备好的调教鞭。
“贱奴有打扫……”洛云谁爬在后面,他下午确实将地上擦了一边,但打扫的很潦草,目的就是……
“看看这里,地上的水果皮都没有扫干净”,温席甄抓住洛云谁的后颈将人拎到墙角,在那里遗落的一块橘子皮跟前踩住他的后颈让他的脸贴在地上,“这么不上心伺候?是晚上想去地下室睡狗笼了?”
“贱奴不敢,求主人别让贱奴去睡狗笼,求主人打贱奴,狠狠惩罚贱奴。”
洛云谁的怕不是假的,即便他知道温席甄不会真把他丢去地下室,听到睡狗笼的时候还是难以自持的哆嗦,随即屁股狠狠得痛了下,细长的调教鞭像是被拉长的雨丝一鞭子一鞭子的从上方落下,完美照顾和唤醒了中午打出的横向伤痛。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打贱奴的屁股,唔,痛啊,谢谢主人……”
“哼”,温席甄不舍得打太多,生怕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被自己又给糟蹋回去,可地上的人一直哼哼,说不清是享受更多还是疼痛更多。
洛云谁不管不顾地放声叫喊着,屁股却是不敢躲,迎着鞭风撅高,鞭子是钢芯的,抽一下就是一道淤血深红的印子,痛感可想而知。
温席甄赏人鞭子的
', ' ')('时候,向来不留余力,不出二十下,屁股上已经是淤痕满布,洛云谁身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情趣内衣,胯间的肉棒不停地吐露着羞耻又兴奋的罪证,在他双腿之间积攒了一小滩水迹。
“舔干净”,温席甄用鞭稍点了点地板,洛云谁伸舌头的当间踩住他的脑袋左右碾了一圈,让地上的淫水尽数蹭在他的脸上,“我去弄晚饭,你把客厅的地板再擦一遍,我的标准你知道的,再让我发现不合格的,就把你丢出去。”
“是,谢谢主人给贱奴机会。”
“脸不许洗”,温席甄补了一句,转头上楼换衣服,下来的时候看着洛云谁穿着性感的撅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屁股上的伤痕随着动作变得鲜明跳跃,整个人的曲线看上去……
很美……带着凄凄惨惨的韵味,被欺负惨了还颤颤的,时不时还可爱的啜泣着……
温席甄胯间一紧,轻轻咬了咬牙,转身进了厨房。
犯错小奴的晚餐是用牛奶和青菜煮的粥,温席甄把粥倒在狗盆里让洛云谁趴在自己脚下吃,时不时还要用脚尖去勾弄他的乳链。
洛云谁吃的满脸都是,温席甄笑着骂他是小花狗,然后找了块毛巾胡乱给他擦了一遍,“这就是小爸说的庆功?怎么只有小爸自己在悄悄享受?”
“主人就不想么?之前奴身体不好,主人都憋坏了”,洛云谁的小脸隔着裤子蹭着温席甄傲人的形状,“求主人,今晚赏了奴吧……”
“上楼洗干净准备着,今晚别求饶。”
“是,谢谢主人……”
见洛云谁上楼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温席甄在他身后看不见的角度偷笑,故意没有回卧室洗澡,而是去调教室冲了个淋浴,回到卧室的时候,洛云谁已经跪在卧室中间,身后穴口吞吐着地上固定假阳具,努力的给自己做着扩张。温席甄绕到他身前,发现胯间的小东西被他的主人锁住,钥匙就摆在不远处的床头柜上。
“被假阳具操得舒服么?”
“舒服,主人……”
“贱货”,温席甄把人拽到跟前正手反手给了两个耳光,那人身后的阳具脱落的时候撩起一条水线,场景淫靡,温席甄按住洛云谁的后颈往自己胯间用力,被禁锢的人红了全身,但还是乖巧地张嘴吞下狰狞蓬勃的器物。
“唔,咳唔唔……”
温席甄抓着他的头发在口中横冲直撞,洛云谁用双唇裹住自己的牙齿不让它们磕到自己娇嫩的小主人,却被粗暴地抽插弄得口水连连,每次插入拔出都带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
阳具贴在他的鼻尖,热气糊在脸上,温席甄用手拿着在他脸上蹭了一圈,把口水和淫水都蹭在他脸上,他的目光涣散着,看温席甄的眼神带着对性器的古老崇拜,顺着阳物游走的方向,不停地迎合着亲吻柱身和卵囊。
“求求主人……”
“求什么?”
“求主人使用奴隶的骚穴,奴好想……”
洛云谁被人从地上抱起,粗暴地丢在床上,双腿举过头顶,温席甄俯身与他接吻,阳物贴在穴口一点点进入,硕大的器物撑得后穴饱胀几乎要裂开,洛云谁有些后悔自己在扩张的时候担心温席甄嫌弃自己不够紧而特地用了小些的阳具,此时实在是要吃些苦头。
温席甄只进了小半,叹了口气直起身,从床头柜拿出安全套撕开口,包装随意丢在洛云谁身上,戴好了套子,又倒了些润滑剂,三指在穴口抹匀,才再次尝试开拓。
“疼么?”
“不……唔……不疼……”
“傻子”,温席甄进到一半,在原处轻轻抽插一阵,等洛云谁意乱情迷之时又再度插入一些,洛云谁疼得后穴紧缩,被他拍了两下屁股,勒令:“放松,你想谋杀亲夫么?”
“唔,主人……太大了……要死了……”
“天天要,这会得着了还嫌弃?”
温席甄惩罚性的进了一段又抽出,看着骤然空了的穴口收缩一阵,然后挺身一插到底,身下人力竭般地嚎叫着哆嗦着,身体上扬拗出了个向后几乎折叠的弧度,双腿连带着臀肉都可怜兮兮地抖动,看上去像是被虐待过了。
“啊啊……别……那里不行……”
温席甄轻笑着找到了洛云谁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恶毒地在那处反复揉捻,洛云谁哭得都没了力气,被他俯身叼起乳链猛地抬头,乳夹被扯下的时候,洛云谁的头脑里白了一瞬,他竟失禁了,尿液从锁眼边缘喷出,尿道带着下体酸痛的不行……
“啊,主人主人啊……啊呜……主人,饶了奴……席甄,抱我,我要死了……”
“怎么要死了?”温席甄声音沙哑着跟他接吻,舌头交缠着难舍难分,薄荷和樱花的味道萦绕齿间,洛云谁感觉自己像在云端,又像在地狱,不停被欲望蹂躏着……
耳边是水声和卵囊撞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他低头似乎就能看到平坦的小腹被阳具撑起隐约的形状,身后巨大的快感把他钉在床褥间,洛云谁又想逃又不想让温席甄离开,双脚在他腰后交
', ' ')('缠起来,手臂揽上他的肩膀,“别……别停,席甄……操死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欠操的妖精”,温席甄恶狠狠地骂道,随即把人抱起来,拿了床头柜的钥匙打开贞操锁解放洛云谁被困住的欲望,然后抱着人走到落地窗边。
洛云谁的后背贴在落地窗上,身后是冰凉的玻璃,体内是熊熊欲火,身前是温暖的怀抱。
这个体位着实羞人,在重力的作用下,他屡次被迫完全吞入小主人傲人的尺量,交合的位置润滑剂和欲液交融,他颤抖着忍受着,临界点的时候,娇声求着,“席甄……我想射……”
“射吧,辛苦了”,温席甄状似体谅地宽宥道,然后在怀里人射出来的同时加速了抽插的动作,洛云谁在不应期内被迫承受了超乎想象的快感,趴在他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又在铺天盖地的磨人情欲中,后穴收紧,射了第二次……
“不要了”,洛云谁求饶的声音几不可闻,温席甄自然是不会听,面对着憋了许久才吃到嘴里的爱人,那根绷了半年的弦儿早就断掉不见了踪迹。
年轻男人的征服欲是无穷尽的,他们不仅想征服世界,还想掌管爱人的全部。
洛云谁体会着自己与年轻人如鸿沟般的体力差距,像脱了线的木偶娃娃只能挂在他身上被他飞机杯似的摆弄,身前黏糊着一片,精液喷在情趣内衣和两人身上,项圈的铃铛疯狂作响,像是脑中响起的警报。
“不行……不能再要了……”
太疯狂了……他从未有过如此疯狂激烈却又时刻感受到对方的温柔和小心对待的性事,温席甄用手隔住了玻璃的凉意,他身上只剩下温暖、濡湿,还有令人沉湎的欢愉。
“小爸,我爱你”,温席甄的话像是春药,洛云谁朦胧中听到了,下体一热,后穴的地方也感受到一阵滚烫,两人同时到了顶峰。
登顶的人好似缺了氧,疲累地坠了下去,失去意识之前,只是零星记得温席甄将他身上的情趣内衣一下子撕破,布料发出最后一声高亢地厉响,然后轻飘飘地落了下去,寿终正寝……
第二天洛云谁醒来的时候,温席甄已经出门上班了,他的腰好似被万吨大锤砸了一千遍,疼得扑在温席甄平时躺着的一侧锤打他的枕头,连起床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一觉又睡到了温席甄下班回来。
晚上的洛云谁一边喝粥,一边看着电影,懒洋洋地瘫在窝里,脑子里全是温席甄昨晚的模样,可见到真人缠着浴巾走出来,把自己抓到腿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捂着屁股求饶:“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
看着那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原本只是想给人上药的温席甄心里好笑,一时没忍住,把人抓回来又办了一晚上。这次之后,某位原本总是喜欢乱跑的总裁整周都没能从卧室床上下来,只是趁着温席甄不在家的时候,让新来的管家给主卧里多放了一张床……
洛总:╭(╯︿╰)╮分床睡!!!
温温:不可能(罒ω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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