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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修然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这种感觉是从自己再度答应了岳杉的约调请求开始的,他坐在无恙一层的大厅里看着人来人往,手中晃着一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手腕上绕着皮绳,垂下的绳索另一端系在岳杉修长的脖颈上,那人跪在地上,正虔诚地与他的鞋头舌吻。
他还没放下爱过两年的人,既无意找一个替代品,也不想像个薄情人爱过就忘。
时钟指向约定的八点整,洛修然拽紧绳子,将带着口水的鞋底踩在岳杉的脸颊上,用包含羞辱意味的动作把他的奴隶弄脏,然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理了理西装的外襟,就像是早起遛狗的主人那般,扯着岳杉的项圈往外走。
“时间到了,该上楼去了。”
“是,先生。”
洛修然从脚边奴隶恭顺的态度中找到了几分不对劲,但那种突兀又没来由的担心像是飘在空中的蒲公英,只消周遭一阵喧哗,就跟着思绪飘走了。
“你今天约我的项目是:鞭打,说出你的安全词,奴隶。”
“抱我。”
岳杉的视线垂在走廊地毯上,无恙的地毯花纹追随四季更迭变换成不同的样式,此时外面的天气还暖和,地毯还是墨绿与粉红的不规则印花,那些繁复花纹的图样让环境生机盎然,却照不进他一汪死水般的眼底。
洛修然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安全词是:“抱我”,少有奴隶会将这种亲密行为作为安全词来用,可又转念一想,他们两人之间约调的关系中,并不包含拥抱和安抚这样多余的行为。
“把锁扣在阴囊上,今晚的鞭打是惩罚,没有让你射精这样的好事”,洛修然丢下两个不锈钢的金属环,先行进屋准备今晚招待岳杉的刑具,被指派到无恙做调教师以来,他对于什么这种建立在金钱上的契约关系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明面上他是掌控一切的dom,实际只要他的“客户”不满意,随时都可以终结这种既公平又荒唐的关系。
这和跟洛云谁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或许也有一点,在无恙他像是个被人点播的电视频道,而在桐溪的时候,他只是洛云谁的专属影院。
是那样专属的关系让他产生了可以与对方长长久久的错觉么?
如今在无恙里,他作为新签约的调教师,甚少有拒绝客户的立场,虽然才来不足两个月,经手的奴隶已有十几个了,按说这些照本宣科的调教内容应该是信手拈来,可不知为何,还是对岳杉多了一重在意。
这多出的在意,八成与那个放不下的人有关。
“先生,您的奴隶准备好了。”
近处下方传来柔润的男声,岳杉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他的脚边,洛修然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擦拭工具的手一顿,然后用藤条粗糙的末端沿着岳杉脊背的弧线划出一道泛白的痕迹,“你的皮肤太干了,这样不能让我尽兴。”
“是奴隶的错,请先生赏赐乳液。”
无恙有为奴隶特制的乳液,挨打之前涂在身体上,滋润皮肤的同时刺激神经增强痛觉,岳杉这么求了,洛修然自是不会纡尊降贵地做这种事,他走到门口拿起对讲电话人那边叫一个助手上来,不多时便有一个略显年轻的调教师推门而入。
洛修然指了指旁边摆着润肤乳液的柜子,将钥匙丢给助手,“给这个奴隶涂好润肤乳,顺便给他灌两支姜膏,作为赏赐的代价,然后给他的臀部热身。”
“好的,修然大人”,年轻的调教师助手恭敬地冲洛修然弯腰行礼,然后去取他要求的东西,将乳液、姜膏和一副皮质手套摆在洛修然面前的矮桌上,恭敬地询问,“请问可以开始了么?”
“嗯,开始吧,这次做得好的话,下个月转正式调教师的考核中,我会酌情给你加分。”
“多谢修然大人。”
年轻的调教师助理冲洛修然的恭敬显然与岳杉无关,他今日要扮演的就是被主人责打的一团烂肉而已,他的双腿被皮鞋碾着分开,随即没有经过润滑的后穴被粗暴地卡住一支姜膏,这东西他曾经很熟悉,程野在每次的调教中,几乎都会在他的后穴中至少灌上三支,他从最初一分钟就痛哭流涕被训练到闻到姜蓉的味道就忍不住下体流水。
穴口翕合着把软管内的姜蓉吃进甬道,动作熟练地不需任何人催促,他听到洛修然轻声发笑,笑声落在他的心坎里,一阵酸楚。
润肤的乳液凉凉地滴在身上,然后他像个即将被挂在炉上炙烤的乳鸽一般被人用双手揉捻,年轻人的手有力地游走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双手揉过他的乳头,还用两指在上面掐了几次,岳杉的乳尖敏感,被揉得凸起,动情地轻呼出声,坐在前方的洛修然用鞋底踩了两下他的额头作为警告,他低下头咬住唇角,不敢再发出多余的响动。
“我还没有鞭打你,你没有权利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包括咬痕”,洛修然居高临下地钳住他的下颌,用皮拍一下一下抽打着他的脸颊,警告道,“松开你的狗牙,奴隶。”
“贱奴知错”,岳杉依旧垂眸
', ' ')(',眼角不自然地泛红,细看之下还有擦拭过猛蹭破的伤口。
这人应是来之前就哭过了……
岳杉被皮拍不紧不慢地拍打着双唇,洛修然好似在责罚他的擅作主张,又似乎在对他下唇的那道早就肿起不存在的牙印表示不满。
年轻助手用手掌掰开他的臀瓣,那里前不久被鞭笞过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却在黏滑的乳液磋磨的时候被唤醒些许,岳杉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双唇,不规律地气喘着,双腿忍不住并拢,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尴尬的境地。
“放松,奴隶”,年轻助手并没有给他这种逃避的机会,也或许是想在之后考核他的调教师面前表现一二,手掌用力拍打着他的大腿,“腿分开,奴隶没有在主人面前遮遮掩掩的权力,因为你这样的表现,等一下将会得到额外的惩罚。”
岳杉闻言抬头看向洛修然,令后者惊讶的是,方才只是泛红的眼角此时居然是湿润的,看上去颇为可怜,似乎在问他是否真的会因此而责罚于他。
“乳液涂好就准备给他热身”,洛修然将脚尖踩在岳杉的手指上,稍稍用力地左右踩着,“说出你今天想要被鞭打的部位,奴隶。”
“贱奴回先生,求先生在贱奴的屁股、贱穴和脚心赏下鞭打”,岳杉感恩洛修然没有说要加罚的事情,战战兢兢地忍受着来着手指的疼痛,那是他用来吃饭的工具,他此时半点也不敢惹怒洛修然,生怕那只脚再用点力气,就能把自己变成个残废……说完这句话,他伏下身,轻轻舔舐着黑色皮鞋的鞋面,又用脸颊把皮鞋擦的锃亮,以示讨好。
“看到那边的刑架了么?摆到镜子前,把他固定在上面。”
洛修然手中的马鞭指向一个铁质的刑架,刑架看上去很简单,前面的柱子固定着两小一大三个铁环,后面大概是用于掐住腰部的位置又立起一根柱子,固定着横向的铁栏杆,地面的横撑两侧是固定脚踝和小腿的固定器,看上去跟分腿器有异曲同工之妙。
岳杉的脖颈被卡进直径稍大的圆环,螺栓拧紧到刚好只够他呼吸的尺度,手腕固定在旁边两个小的铁环里,后侧的横栏杆刚好卡在胯骨上,这样的姿态令他不得不抬头看向镜中,年轻的助手正在用冰冷的铁链缠绕他的小腿,最终将横撑固定在他的双足之间。
“他的屁股撅得很不到位,在他腰部挂200g的负重,用于纠正奴隶不合格的姿态。”
岳杉就像是教具一般,从镜中看着年轻人拿回写着200的铁球,然后用粗重的铁链挂在自己腰部,腰胯被迫下陷,更多的重量勒在了他的胯骨上,被硌得生疼。
“口渴了,去给我泡杯茶”,洛修然看着助手做完这些,淡淡开口。
“是,修然大人。”
年轻助手转身离去,岳杉看着洛修然走到他身后抬脚踩上他灌满姜汁的软穴,鞋底的花纹在穴口碾蹭,好似在使用一块不得体的鞋垫子,岳杉哆嗦着,原本紧闭的穴口不禁吐出了几缕姜味的液体,弄湿了洛修然的鞋底。
“收紧你的骚穴,在鞭打结束之前如果再漏出来,我就把姜汁从你的马眼里灌进去。”
洛修然说着,将鞋底抬高些,把姜汁蹭在脆弱的肉柱端口上,一阵从未体会过的火辣贯穿了身体,岳杉张着嘴半天都没能喘过气来,等洛修然蹭干净了姜液踩在他的后背说时,才在重负之下颤抖地发出声音:“贱奴知错了,贱奴不敢了。”
“刚才并腿的惩罚,鞭穴之后,加罚炮机半个小时,服么?”
“谢谢先生责罚贱奴,贱奴服的……”
“嗯”,这时调教室的门开了,助手端着精巧的茶具恭敬地摆在茶几上,洛修然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收脚转身坐回了属于屋内唯一属于调教师的座位,助手很有眼色的帮他斟满了一杯红茶,他满意地端起茶杯吹了吹,“去把他的屁股热身成这茶水的温度,时间有限,下手重一点。”
“是,修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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