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关门」,王姨站在门前小声说,宾走到架子后面,「你又来干什么,给你说过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吗」,王姨不满地说,「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强迫你」,「好了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王姨的语气也平缓了。
「「阿姨我真的想见你,老是想着你」,「想我干什么,阿姨都老了」,「我知道不好来找你,可你可以来我家呀」,王姨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宾说不出话,「每周二,四下午我妈都会去政治学习,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来我家给我妈说,你想见孩子,待在我家让我去找他们,然后我们」。
王姨更吃惊的看着宾仍显稚嫩的脸,这是个孩子吗?心思如此缜密,还会替别人着想,大人还不是强迫和哄骗的来,「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宾继续说。
「闭嘴,你简直疯了」,王姨斥责道。
宾低下头红着脸走向门口,慢慢向门口走去喃喃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强迫你,只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头瞄了一下已经没人的走廊,轻轻的锁上门,然后慢慢的解开白大褂,轻轻的抱住身边的宾说,「你呀,迟早会害死阿姨」。
置备间没有窗子,只有门上的小毛玻璃透进走廊的一点光,几乎看不清。
王姨轻轻的摸着宾的头说,「快点吧,轻点」,去脱衣服,宾激动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嘿,让人知道了阿姨就没法活了」,宾快速的脱下衣服说,「不会的,我会小心」。
王姨脱到胸罩和裤衩,抱住宾两团软肉贴在宾的胸上,腹部顶着宾的坚硬和火热,「亲亲阿姨」,宾低下头亲吻着王姨,王姨回吻着张开嘴,舌头伸进宾的嘴里搅动和吸允。
王姨用手轻轻的握住宾的阴茎抚摸着,宾吸着气,王姨牵着宾挪到诊断床前。
王姨躺在诊断床上轻轻的说,「来吧」,宾伸手抚摸王姨的大腿根,推高乳罩揉搓着王姨软软的乳房。
用手拉下王姨的裤衩,王姨抬起屁股配合着,然后屁股挪到床边说,「床小,就站着来吧」,用手把住双腿队对着宾,宾看不清顶在王姨的腿间,顶了几次,「嗤,小笨蛋」,王姨笑着抚住宾的勃起引向洞口,宾费力的顶进,「啊,嗯」,两人同时发出愈乐的声音。
宾抚住王姨的腿用力的进出着,层层湿热包裹住宾的凶器,阵阵快感传遍全身。
饱胀充实填满王姨的每个角落,王姨咬着嘴唇坚持着。
「噗嗤,噗嗤」,的声音愈来愈大,床边挡住了宾的深入,宾双手握住王姨的腰把王姨拉向自己,王姨双腿搭在宾的肩上双手抓住床边保持住平衡。
宾努力的一次次顶到底部的软肉,「啊呀,啊呀」,王姨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喘气着,久违的快感回来了!宾急促的呼吸着奋力冲刺,一股热流浇在阴茎上,王姨的阴道痉挛着,王姨张着嘴只有出的气了,宾继续着越来越快,「我不行了」,王姨蚊声说,感觉自己好似快死了一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的好似一滩烂泥,除了急促的呼吸。
宾疯狂的进出,突然拔出趴在王姨身上抖动和急促的喘息。
好一阵王姨推开宾,爬下床抚住床边摸了一下,粘湿的一片,那是自己的水,更多是宾的精液。
「这孩子还记得!这时候还替你想!」,王姨知道自己完蛋了,抓了一条毛巾仔细地搽拭着地面和床边。
宾靠过来抱住王姨,再次的勃起顶在背上,王姨有点吃惊,好像就没软过又起来了!就是年轻也太快了!将来我非得让他整死。
「小苯蛋松手,快穿衣服滚,这有多危险!」,「呃」,宾松开手摸着穿衣服。
王姨也穿好衣服和白大褂,王姨轻轻的打开门看了一下寂静的走廊说,「你先悄悄的走」,宾也看了一眼走廊静悄悄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静静的护士台,没人注意到他。
过了一阵王姨脸色微红缓慢的走出科室下楼,看见宾等在空旷的门厅,看见她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王姨出口但立刻把「还」字跳过了。
「王姨你好,我来看人正要走」,「呃,你妈好吧?」。
「嘿,王护士干吗呢?」,「哟,这是谁呀?这么帅!王护士介绍介绍」。
宾转头看见一个女的,也穿军装,个子和年纪与王姨相仿,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宾。
「呃,郭医生,吃过饭了。
这是王继宾,内科李主任的邻居,我下班晚了刚好碰见」,宾向郭医生打招呼,「郭医生」,「嗯」,郭医生眯着眼睛继续打量宾。
走到王姨身边,暧昧的拍了一下王姨,「别瞎想人家还是个孩子」,王姨小声的说着脸红了。
「我什么都没说」,郭医生也小声说,然后意味深长的再看了一眼宾,宾看见了郭医生渴望的眼神。
王姨也读懂了郭医生的心,嘴角微微一抽,眼里敌意一闪。
宾告别,「再见」,转身向门口走去,「我送你」,走到门口王姨回头一瞥,轻声说,「好了,星期二我去,一定要小心」,「我会的」。
04到了接车的日子,宾骑了两辆自行车去火车站,到了站门口看见惠姐已站在门口等他了,惠已换掉制服,一身黑色小花点连衣裙在大包小裹疲惫赶路的一色服装的人群中分外醒目,更显出了她的身材,丰胸,翘臀,细腰,笔直的小腿。
那个时代人们的服装几乎一样,很少有人穿裙子,人们不禁回头行注目礼。
宾赶到跟前歉意的说,「对不起惠姐,来晚了」,「没有了我也才出来,走吧」。
两人骑车先去乘务员公寓放下行李,然后出发,宾沿途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风味小吃。
到了公园,登上小山坐在凉亭回头一瞥城市,大河从山边流过,城市在河的另一边,青山绿树,红墙柳岸分外妖娆。
惠感慨的说,「真漂亮!一天净瞎忙很久没去公园了,谢谢你,来歇会」。
不是周末,上午人不多,两人喝着当地名茶,海阔天空的聊天。
惠这才发现聊到了书宾就是一个话唠,她很难插上话。
《红与黑》,《茶花女》,《基督山伯爵》,《飘》,《安娜卡莲琳娜》,《光荣与梦想》,《红旗谱》,《红楼梦》,《水浒》,《三国》,《西游记》,《四游记》,·······。
她读过的,知道的,听说的,还有没有的。
说古论今,宾有深刻的感悟和心得,总能巧妙地避开时事。
还有她听不懂的电子,线路,实验,音响,唱片,交响乐。
惠想起十年前的她们,那个年代的疯狂!人们毁坏了一切与文化和书籍有关的东西,只有阶级斗争还有谁读这么多书!只有几本书和几部电影。
人们的一切都与阶级斗争有关,人生沉浮。
宾发现惠姐的目光的变化,他骄傲的指向对岸,「多数书都是在那个中学图书馆读的,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选」,「还有一些是私下传借的」。
惠微笑的问,「还有你哪些你没读过的?」,「哇,多了去了,我会去找。
我喜欢读书和做实验」,那种这个年纪没有的自信和骄傲。
「可不做这些又能做什么!」。
不知不觉到过了中午,没时间去别的地方了,惠应该回去了。
「我们可以下次再去」,「好呀」,惠喜欢这种修息。
惠和宾骑车回车站,到了乘务员公寓惠想去洗个澡。
宾一定要送惠到站场,就等惠去洗澡。
乘务员公寓像招待所,乘务员可以洗澡和休息,但乘务员都想省下到手的差费,洗澡的多住的少,一个月可以多小半个月工资。
洗完澡惠换上了贴身的制服,脸就像出水芙蓉,宾很喜欢。
登上车有点早,车上空荡荡的,惠要和宾告别,「惠姐,我想抱抱你」,宾说,惠吃惊的看着宾,脸红了看了一下车箱两边没说话低下头。
宾走过去抱住惠的细腰,惠的酥胸压在他的胸上,宾的嘴抬起亲在惠的额头,闻着惠洗完澡后的头发和身体的清香。
惠抬起头眯着眼,欲言又止的轻轻的推开宾,头偏向一边拉拉衣服轻轻的说,「你回去吧,别再来了」,走进乘务员室关上门。
宾轻轻的推敲着门,「惠姐,我喜欢你,你别生气」,惠姐没有动静,宾继续着,「嗒」的一声,宾推开了门,惠姐低头坐在椅子上靠在宾身上祈求地说,「这样不行,别见面了,会出事的」,宾不甘的说,「我」,关上门再次抱住惠姐低下头去亲惠姐,眼睛透出渴望,惠目光迷离但坚定的用手堵住宾的嘴,「马上有人来了」。
宾还是个老实孩子忍了忍,走到走道里看着惠姐,惠姐也到走道里看一下两边,用手摸了一下宾的脸,宾也看了一下两边再次紧紧抱住惠姐,惠姐轻轻的推开宾体贴的说,「下次晚点来,不用等那么久」。
宾回到家心里总是拧绕着惠的身影,他打开录音机贝多芬的《田园》在房间里回响,静静地坐下闭眼欣赏着。
这是他做的一套大型电子管音响,功率大到可以放露天电影,多年后他还是用这一套听交响乐。
当时半导体已是主流,小型化省电,集成电路也已开始。
但即使几十年后高级音响还是电子管的,半导体的顶端削波特性惟有借功率储备来弥补,但太大的功率储备底部的噪音水平还是限制了音响的分贝值,很难超过90,100分贝,而像贝多芬的《命运》,柴可夫斯基的《1818年序曲》,要到110或120以上,特别是《1818年序曲》中的真炮声就变成了破纸声!宾的妈妈早已熟习了小儿子的习惯,安静是在读书,轻音乐是在做实验,这样的大型交响乐是在想问题,不同的乐曲想的问题不一样。
她也听不太懂,轻音乐还好很舒服,交响乐就太吵了。
05星期二中午宾在家等着王姨,快上班了宾的妈妈拿着小板凳和报纸要出门,「咚,咚」,的敲门声,「谁呀,来了」,宾的妈妈打开门,「咦,小王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正要去学习」,「老李,我想见孩子」,「嗯,可你怎么见呢?」。
王姨说,「能叫宾去把他们找到你家吗?」,「当然可以,我让宾去」,「宾你快出来,你王姨来了去把他的两个儿子找来,王姨要见他们」,「呃」,宾应声出来,「王姨好」,王姨的脸微微的红了,「快点去,真是可怜,照顾好你阿姨,要迟了」,宾的妈妈关门走了。
宾打量着王姨,王姨裙军制服,可以明显的看出梳洗打扮了一下挺好看。
宾上来抱住王姨就要亲,王姨轻轻地推开宾,「小笨蛋急什么,先去让你妈看见你在找人,不然你妈会怀疑的。
嘿,我和你一起骗你妈真不好」,「呃,哪要是他们真在呢?」,「真在就见了,我真的想他们了」,「放心,答应你就一定是你的」。
「嗯,我去」,咚咚的跑出去了。
王姨坐下等,想着自己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小二十岁的少年认真对待,他也是第一次,迷恋女人的身体,过一阵多了也就淡了,他那么小心应该不会有事,只要安全多久由他吧。
至少在置备间那次是她感觉很好的一次,况且身心满足精神愉悦,偷情和近乎犯罪的心理刺激,也使她欲罢不能,她要给与和获得更多。
一会宾又咚咚的跑回来锁上门,头上是细微的汗珠,小喘着对坐在沙发上的王姨说,「王姨我真找了,没找着」。
「我信你」,王姨爱怜的说,宾一把抱着王姨要亲,「别把衣服弄乱了,让你妈看出来」。
宾牵着王姨的手走向他的房间,王姨娇涩得像个小姑娘。
进了房间王姨妩媚的向着宾诱惑的说,「来,帮我把衣服脱了」,宾伸手帮王姨脱去制服和衬衣,解开扣子王姨任由裙子落在地上。
王姨双手抱着宾说,「一个小时都是你的随你了」,宾激动的亲着王姨,双手伸到背后解白色的胸罩,努力了几次没解开,「嗤,小笨蛋,以后你怎么搞女人?」,王姨单手绕到背后轻松的解开胸罩任其滑落。
「下次再试试」,退后一步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韵,肉肉的宽臀丰胸和细腰。
宾喘气变粗了动手去脱衣服,「别动让我来」,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的大乳房。
帮宾脱光衣服,王姨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眼前向她致敬,「呀」,王姨第一次细看宾的,还是吃惊他的长和粗,特别是这个大脑袋。
「你呀,将来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王姨一只手勉强握住前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蛋,宾「嘶嘶」地吸气。
宾拉起王姨推倒在床上,「等一等」,王姨起身拿掉宾的床单,铺上毛巾被说,「你躺下试试」,宾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王姨羞涩地脱下白色的裤衩,分开双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了下去,「嘶」王姨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龟头直顶花心的感觉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真受不了」,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王姨轻抬丰臀,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
「啊」,宾享受着,欣赏着波涛飞舞,握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
蜜穴传来的快感让王姨浑身炽热无比,白皙地肌肤开始泛红。
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王姨喘著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拔,苦苦坚持,不舍得停下来。
宾也往上顶著,王姨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说,「不行了,让我先歇会」。
「我来」,王姨疲惫的说,「今天可以射在里面是安全期」,「噢」,宾翻身抚住王姨的腿继续大力冲刺,一会王姨翻着白眼又高潮了,只有出的气了,宾也在热流中喷出,趴在身上喘著,王姨费力推开宾,「小笨蛋,压死我了,让我喘口气」。
好一会王姨才爬起来用手捂在两腿间去卫生间,过了一会拿著手纸回来给宾搽拭头上和身体的汗,然后清理宾的阴茎。
「谢谢姨」,「就会讲好听的,舒服了」,「你」,王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
「嘿起来,都过了三点了,再去转一下,让你妈看见在找人」。
「呃」,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裸体起来穿衣服出去了,王姨慢慢的开始收拾房间。
宾转了一圈回来,王姨已穿好衬衣和裙子侧坐在沙发上。
王姨娴淑的看了一眼宾,「你来了过来坐」,慢慢的分开双腿,宾看见黑黑的腿间,宾瞪大双眼,王姨的裙子里真空!宾刚刚在她的裸体上耕耘过,但朦胧感满足了人们的偷窥和暴露的心理刺激。
宾迅速的脱光衣服,王姨也脱去衬衣,宾迈过去抓住王姨的双脚一拉,王姨倒在沙发上,裙子卷到腰间。
王姨双腿轻轻一加象征性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分开腿。
宾看过医学书上的解刨图和描述,但近看真实还是不一样,并不茂密的细毛盖在阴阜上,没毛的暗黑色大阴唇顶端小豆突起,下口微开,些许露珠欲滴,旋涡状的菊门紧闭。
王姨颤声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老了不新鲜了」,宾用手指分开大阴唇看见暗红色的小阴唇和洞口,用指头伸进去探索着里面的皱褶。
「嘶」,王姨轻声地吸气,「来吧,别看了」,宾抽出指头拉出细细的长丝,王姨羞红了脸,「让我起来把裙子脱掉」,王姨站起来脱下裙子挺胸对宾说,「来,再试试」。
宾再试着去解胸罩,还是不行转到身后才勉强解开,「小笨蛋,哈,动手强的人也有笨的时候」。
宾从背后双手抚住乳房,大乳头顶在手心,宾的大吊顶在腰眼,把王姨压在沙发上。
王姨用大屁股蹭著宾,「快三点半了,在这里来吧,能看见你妈万一回来」,说完趴在沙发上撅起圆润的丰臀近乎乱伦的心理诱惑地对着宾。
宾涨红的阴茎对住臀缝刺去,「呃呀,不是哪,下面」,王姨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抚住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趴着更显出腰细,宾抚住肉臀奋力冲刺,没多久王姨就扬起臻首,长长的「啊」了一声,迎来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
「停…啊…停一下…啊…受不了了」,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王姨无力的爬在沙发上,身体随着冲击前后耸动着。
过了一会儿,王姨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水被带出,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抽插地更加卖力,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交合处,宾大力抓住臀肉紧紧地顶住趴在王姨身上喷发了,「呕」,大口的喘息着。
宾起来坐下,王姨勉强爬起来挪去卫生间,回来拿着手纸,「把阿姨整死了」,王姨慢慢的穿衣服,宾也穿好衣服。
王姨收拾好客厅,去卫生间洗脸梳头,脸色通红对宾说,「我走了,记住明天再把毛巾被晾出来,我洗过了」。
宾的妈妈回来对宾说,「你阿姨说没见着,看起哭过,走路也别别忸忸,下次你先约好再给阿姨打电话,」「呃,知道了」,宾偷偷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