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魏丽虹脸色潮红低声说,「跟我来」,出门左右看一眼缓慢的和宾向后院走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两人来到魏丽虹的宿舍,开门进入两张单人床排在两边,关好门低头低声说,「我和马素贤偶尔在这休息,今天她不会来」,「我」,「别说话,抱我」。
宾抱住魏丽虹低头看着期待的眼神,吻向小巧的眼鼻嘴,两人的舌头搅动着,宾手抚摸着隆起的乳房和肚子,感觉着那份沉甸,魏丽虹软软的说,「抱我上床」,宾小心的把她抱上床,缓慢的帮她脱衣服,魏丽虹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的配合。
一个圆圆的孕妇裸坐在宾眼前,丰满的大水滴上乳头挺立在深黑色的大乳晕上,下面是隆起的皮肤光滑有几条横纹的圆肚子,紧闭的两腿间一块小小的淡黑色三角肤色只有低头才能可见。
「那么胖有什么好看的」,「孕妇最美了」。
宾低头亲着仰起噘着的的嘴唇再含住耳垂,轻轻地吹着细颈,两手扶摸大乳房,揉捏着枣子般的乳头。
鼓胀的下体在园圆的肚皮上滑动,魏丽虹呼吸变了伸手脱宾的裤子,看着蹦出来的阴茎,「哇,一会你慢点」。
宾缓慢推倒魏丽虹含着乳头,感觉着那份饱满,分开双腿淡淡的阴毛下微开的短小细缝,肉瓣立在中间,小小的微开喇叭花里露水连莲。
魏丽虹伸手遮住,「叮着看什么,流里流气」,宾扶着缓慢的顶在洞口往里感到紧涩,「噢」,魏丽虹咬着牙,「疼吗?」,「有点,太粗了」,宾又有了孕妇特有的温热和厚实的紧裹。
「喔,好多了」,宾手捏乳头一下下全入,「顶死了」。
「来换一下」,宾帮着翻身跪着从后面进入,「呃」,宾扶住胯慢慢的加快抽送,「啊,啊」,「你真紧」,宾在噗声中泄入。
两人歇了一会穿好衣服,魏丽虹慢慢的送宾出门对宾说,「我们不见面了。
好好考,考上了给我们打个电话」。
七月初参加高考,考完后宾自我评估在重点分数线以上。
成绩出来了,比当地重点线高68分,化学98,物理86。
报专业时所有人都认为宾动手能力强应学工,他只喜欢理科,化学认为一般,无线电又和爱好相同,大哥动员去北京,但想想只有一般的专业可以录取。
最后还是自己选了本地的名校物理系,而且不要走读。
当年为多招生,本地走读可降点分。
父母一切随宾,厂里提前一年给宾转正并表示可带薪上学,宾认为不够年限而且也不会回到厂里就婉拒了厂里的好意。
拿到录取通知,宾给魏丽虹打了电话告诉她本地名校录取了,她在电话里祝贺他,然后告诉宾她和马素贤都会调走。
24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已成为主调,人们的思想越发活跃了,没了太多的束缚政治和经济领域都活跃了。
开学前出口特区建立,方军回来了,试着把走私货带到还算熟的文市。
要求宾帮忙卖掉赚钱,宾表示这是投机倒把不参与,但可以帮忙找可靠的人。
有一部卡式磁带录音机说是他妈王姨带给宾的,宾把几部都留下付了钱。
当晚就把一部拆开,画出了图纸和配件细图,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又通过方军和王姨电话联系知道她结婚了过得还可以,丈夫有两个孩子,都比方军大,她很想念这里的人!报到开学一阵忙乎。
学校有不成文的规定,上学期间不能谈恋爱。
由于77,78有累积了十年的学生,有些大龄的已有家室,就没有明文规定。
77级已组织了党支部和学生会,系里只有党小组。
宾低调的没有参加党员或学生会活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预备党员,只是参加组织学习。
宾的班和英语专业一起上政治课,和地理系一起上数学课。
第二次政治课,一个英语专业的漂亮女孩就坐在宾旁边,瘦高有一米七。
「你好,我叫林佩」,「噢,我是王继宾」。
很快就适应了大学生活,谈不上是学霸但还是很轻松。
每次林佩都会坐在宾旁边,宾都很客气的打招呼。
看见她拿着耳机就随口问道,「上完课还去听力室?」,「对呀,人多机台少,有时要排队的」。
「如果负担得起需要买录音机,我这有新式卡式的」,「啊,你有?贵吗?」,「要是你要原价吧」,心里骂着自己多嘴。
「太好了」。
课后宾报名参加了校排球队,多数是77级的,一个主攻和宾同专业,宾先开始是替补副攻。
一周两次练习,每次林佩都会和几个朋友在场边观看,还有其它一些学生多数是女生,练习完宾都很给面子的和她们聊两句。
陆续知道林佩是本地应届生,还有一个上中学的妹妹,父母都在省商业局工作。
她本人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也还没有长成,刚上大学的人都追求个性解放,头一次碰接一个喜欢的人在几个亲密的同学串跺下展开了一次并不成功的追求。
周末宾都会回家,医院李主任的小女儿,吴英77级地质专业的学生,要宾星期天晚上回宿舍前把一本书带给她同学,宾系史怀任副主任的大女儿。
星期天晚上擦黑宾敲响了郑副主任的家门,一个中年妇女开的门,后来宾才知道她也是地理系的副主任,「你好,史瑶在吗?」,「你是?」,「我是系里的学生,她同学吴英让我带本书给她」,一个女孩走出来很像她妈,她接过书,「谢谢,请进」,「啊,不了再见」。
第二个星期天吴英过来问宾对史瑶有何感觉,宾说没什么,然后就没有了然后=-有了录音机后林佩就有了大量的借口找宾帮忙,转录磁带。
宾家里有盘式和卡式,把林佩借到的磁带录到她的机器上。
下午没课或周末都来。
她的时间掌握的及好,一次不超两个小时避开饭点。
每次来都有礼貌的和宾的母亲打招呼,「伯母,我是宾的同学一起上课,我来麻烦宾帮忙」,录音时就帮宾学英语,给宾的妈妈留下很好的影像,喜欢经常聊天或留她吃饭,都以时间还早而推掉。
虽然不支持宾大学期间谈恋爱,儿子又再三否认就默然了。
一个月后下了数学课宾在走廊里不期遇见到马素贤,「咦,你在这?」,「是啊,我调到中文系了,到我办公室坐一坐?」,「你什么时候调来的?」,「开学就来了,知道你来这就调来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宾,意思很明显。
「为我,你开玩笑吧」,「没有,你被录取后我就着手调过来了」,「那你可够厉害的,想来就来,为什么?」,「没什么,就是偶尔能看见你,经常过来坐一下好吗?」,「呃,好的。
告辞了」。
几天后宾又见到了马素贤,来到办公室马素贤眼睛看着地面轻声说,「我就直说了吧,随你怎么想,第一次见你就忘不了」,「我比你大,还是少数民族。
你可能会说上学不谈,没关系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思。
并不抱多大希望,但我想尽力,你可以试试,我不会给你压力也不会伤害你,你不用公开。
哪天你真有喜欢的要结婚了,我会离开的」。
「我是个实在人,这样你图什么,我真会有压力」,「没事什么都不图,就是想随自己的想法。
不要天长地久,只图曾经拥有。
千万别有心理负担「,「你可能把我想得太好了,其实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故意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我有我的判断」。
「学校对面有一间房子这是地址和钥匙,你可以安静地学习和休息,不用来回跑」。
「后面没课了?走我陪你去看一下房子」,「我有宿舍也不远」,「宿舍又挤又吵,走了,看一下总可以吧」。
两人来到学校对面一栋楼四楼,打开门是一套温馨的两室房,朝南的房间是卧室,床,衣柜,梳妆台齐全,另一间布置成书房。
「这是你的?」,「就是给你用的,我不住这」。
「我不好接受」,「别有压力,拿着钥匙,你不住也是空着」。
「这里安了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要是偶尔要来也会先打电话给你」。
宾知道78年房子和电话的紧张,她却都能搞定足见其心意,再说什么就显得矫情了,留下了钥匙。
宾再练球马素贤也会来到球场默默地看宾练球,看见林佩的表现就转身走了。
宾还看见了史瑶,她木然看着球队和周围直到结束。
球队打对抗,队员都累得够呛一身汗。
练完球队员收拾完,林佩要帮宾拿包,「我自己来谢谢」,「快去洗一洗,澡堂晚饭后才开呢」。
「小王」,「呃,马姐」,「去房间洗吧,刚帮着装上热水器。
我还有事要请你帮忙」,「好的」。
「她是谁呀」,林佩明显的感到马素贤的亲切感,「中文系的老师,我以前的领导」,「你的领导?没比我们大几岁吗!」,「上大学前我工作过。
再见我去洗澡了」,「呃」。
宾第一次来到学校对面的房子,到上次没看的卫生间一开门,不大的卫生间贴了瓷砖和地板,装的就是他最初设计的电热水器,应该大有改良。
洗完澡换好衣服电话响了,「宾,是我。
洗澡了吗?」,「刚洗完」,「我给你买的饭,给你送过去」,「别麻烦了,我回去吃」,「买都买了,再说你买的录音机我有问题」,「好,我等你」。
宾放下电话把球衣放在盆里洗,听见敲门声去开门,「姐你不是有钥匙吗,这么生疏我就不不好意识了」,「接着,对不起!我是怕你有想法」,「你快吃,你的衣服呢?我帮你洗了」,「呃,姐帮着洗衣服没问题吧」。
「一起吃吧」,宾打开饭盒看了一下菜,赶紧盖上,「对不起,我一会拿走吃」,「怎么了?哪不对?噢,没关系,到我们这代家里就不介意我们在外面吃什么了。
我也并不反感那个味道,只是要经常和父母家人在一起,就尽量不吃也算是尊重他们」。
「还是我自己洗吧」,「几下就好了,快吃吧凉了。
那我和你一起吃?」,「那你就别看呵」。
宾吃完饭,马素贤也洗好衣服,「你是晾这里还是拿回去?」,「拿回去吧」,「那我给你装起来」。
「还有你买的新式的录音机你还得帮我把磁带转录上」,「好,我来教你,我把接线都准备好了」,「还是你来吧,别给弄坏了」,「有多少,我先录一盘其他的我带回家星期天做」,「明天还可以来这啊,你早点帮我录完要还的,下次记着把书包带上不用来回跑」。
25下课后林佩对宾说,「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两人来到楼下,「那天在救场的马姐是谁?」,「噢,给你说她曾是我的领导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啊,你是党员!」,「小点声。
呃,你凭什么问我这些?」,「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好」,「那又怎么样?再说我们也没说定什么」,「那好,现在我要做你女朋友。
如果还有别人大家公平竞争」,明显又是那些害人的好朋友的主意。
「好孩子你还小要好好学习,大学期间不能这样」,「少来你也没大我几岁,我不会耽误学习的。
再说过几年你早被别人抢走了,特别是哪个马姐」,「好了不开玩笑,这样说吧,我也没打算这么早就谈」,「好吧,那我们是同学和好朋友」,「普通朋友」,「哼,我会尽力反正你妈挺喜欢我的」。
偶尔宾还会遇见其他女学生这样那样的碰面,宾开始视而不见,熟视无睹。
可还是躲不过,弄到去饭堂或图书馆也会有,没法就回家或去马素贤的房子。
每次她都不在,似乎真的不来打搅,但宾还是会找到她来过的痕迹。
时间飞快期中考试过后,宾没见林佩来上课就问她的同学,得知在回家的路上被撞了有两天没来了,问了地址课后去看望。
敲门后是林佩开的门,「呀是你,快进来」,高兴的单脚跳着挂在宾的脖子上,「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下来。
看你没上课就问一下」,「每个不上课的你都会问吗?心里有我吗」,「你若安好就是明天。
怎么样?伤得重吗?」,「好多了,走路还有点疼,拐杖都不用了,就是我妈让在家休息两天。
明天就回学校」。
「这样的话,我可以今晚送你去学校明天会比较方便」,「好呀,就知道你对我好」,又要抱宾,「别,我这是关心同学。
晚上八点半我找车来,我先走了」,「谢谢我送你,扶我一下」,宾一伸手林佩就紧紧地抱住宾仰起头掘起嘴,宾轻轻的吻了一下,林佩紧贴着手抱着宾的头深吻,宾轻扶着林佩的背过了一会,「好了我会把持不住的」,「我爱你」。
晚上宾来接林佩,她父母都在,客气的打过招呼没有进门,背光看不清楚脸孔,林佩坚持自己下楼没让父母送。
关上门走了几个台阶,宾看不方便就背着她下楼,「你呀早就想好了吧」,「我知道你一定会背我」,「小聪明都用到这里了」,帮林佩坐在车后座,宾抬头瞥见四楼林家窗口的人影。
第二天练球林佩颠着脚来到球场,宾帮着搬了把椅子给她,林佩的朋友抱怨没给她们,「等你们也伤了脚就有」,在嬉笑中宾看见林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嘴角撇了一下去练球。
宾的二哥回家探亲了,父母甚是高兴。
二哥还带女朋友曲婉婷来了,是军区政治部主任的女儿。
曲婉婷今年转业,二哥和父母商量明年转业然后结婚,母亲当然高兴,父亲则提醒二哥考虑周全他应该会提上去,也可以考虑结婚后调回来。
关系确定后两家走动的就频繁了。
经过了这件事林佩表现的亲密多了,下课练球后都约宾。
人文教育的缺失,一个单纯没有社会经验又无从学习的女孩,听信了以为只要有了实质关系就可以牢牢抓住宾。
快期末考试了,练完球天都快黑了林佩要宾送她回家,看着黑黑的楼道宾陪着到家门口,林佩说,「进来吧」,一进门还没开灯林佩就抱住宾,「我爱你,我爸妈都出差了,我妹妹今天不会回来」,说着就吻向宾,「你还小别这样」,宾克制的说,「我爱你,那么多人会被别人抢跑的,我是你的了就没这些担心了」。
上学后就没有性的宾早已难忍了。
宾抱起她放在床上,吻着,「你真想好了?」,「嗯」,夜色中解开衣服,瘦高的青春少女,发育的似乎比别的女孩晚很多。
乳房微微隆起,纤纤细腰,修长笔直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
这还是第一次抚摸少女,光滑的像绸缎般细腻。
林佩并没有准备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微微的颤抖着未知的到来。
闻着少女的体香宾缓慢的亲着林佩的嘴,脖子,锁骨,乳房,滑向凹陷细腻的腹部,光滑的大腿。
抚摸着匀称的小脚分开双腿。
宾有点吃惊的抬头看了一眼林佩模糊不清双目紧闭的脸,这就像一个小女孩几乎无毛,可以感到短小的细缝有些湿润,应该还没有长成。
林佩的紧张传染了宾,兴趣全无只想快点结束。
宾有点担心会伤到她,可箭在弦上,他也很难控制自己,。
宾舔着小乳头手温柔的抚摸着细缝,林佩喘息重了轻吟着。
宾脱光衣服压在她身上,顶在湿润的洞口试着往里,「啊」,林佩的脸有些扭曲,完全不知道会是这样她有点后悔了!「忍一下」,身体紧张痉挛的洞口更张不开,林佩的眼泪流了下来,「啊,不行」,「再来」,宾再用力明显的感到碰到墙上一样,「啊,疼」,宾给她盖上被子沮丧的说,「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以后再说吧。
我走了」。
放寒假了大家准备回家,宾跟同学告别下楼看见林佩在门口走过去,「还好吗?」,「挺好,明天我来这,这些你看看」,宾接过纸包回到家,打开一看是几本书和杂志,夹着纸条打开一看是关于青年发育的文章。
还有关于乳房的杯罩,阴道和阴茎的尺寸。
他的长度在统计的上值,但龟头直径远超统计。
而林佩很可能是精神或器质性阴道闭锁,这样的经历而产生的恐惧可能就此陪伴一生,当时还没有心理医生咨询之说。
第二天宾来到学校,喧闹的校园安静了许多,和林佩默默地走到图书馆前的水池边,她保持着两步之遥。
「我现在见到你都会浑身发抖」,「是我不好伤害了你」,「别这么说,应该是天意吧。
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说是再过几年也许会好,我自己没哪个命吧。
我们就认真学习也许以后还有可能」。
告别了林佩宾路过教学楼拐到马素贤的办公室敲门,「请进」,「是你,我还说要放假也不来一下」,「刚考完试,今天是第一天吗」,「假期准备干什么?」,「找资料,有个课题想看一下」,「要我帮忙吗?呆在家里?」,「是啊,我哥哥们又不回来了,就我多陪陪父母了」。
「有一些课外工作,付钱的!像你以前做的」,「现在还是多学习和准备科研」,「那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好我走了」。
假期已开始宾就把他准备的卡式录音机的资料免费交给了两家准备转产的军工企业,一家本地一家外地,心底里还是对部队有感情。
很快他们就做出了样品为谈判引进生产线有了好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