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没病好,便赶路回来了吧。”
田诺的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你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魏欢叫屈:“不是你说的吗,不想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田诺哑口无言:是的,她既然选择了离开,便该割裂从前,和过去挥手道别,不再回顾。她以为自己能做到,可,只是看到他病弱的模样,她竟感到了不忍与后悔?
魏欢看她神色,警惕起来:“你该不会同情他,想要和他相认吧?”
田诺勉强笑了笑:“你想多了。”既已做出选择,便不容她回头,除非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否则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魏欢更警惕了,凑近她小声问道:“你们俩之间究竟怎么回事?说起来,谁家阿兄会为妹妹做到这个地步,何况,还是个多年不见的族妹?”
田诺心烦意乱:“就不能是他特别有责任心?”
魏欢想了想,觉得以白雁归的性子,倒也解释得通,不过:“你们俩真的没什么?”
田诺没好气:“你希望有什么吗?”
她一恼,魏欢就怂了,赔笑道:“表妹勿恼,我只是担心你。我们与他,以后总不是一路人。”又拉着她道,“你看岸上接他的人!”
白雁归的船已靠了岸。岸上,一锦衣华服c气质尊贵的少年带着大队随从含笑迎上前来,态度谦恭地和白雁归说话,随即,簇拥着白雁归上了马车。
田诺不解。
魏欢愤愤道:“那个人是我们的死对头,姓白的和他是一伙。”
“所以呢?”
“所以,以后你一定要远着他们些。那两人都是一肚子的坏水,若是姓白的认出你来,指不定他会借着你们从前的关系做出什么事来。到时,我们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田诺本是心中纠结,心情沉重,被他这样郑重其事叮嘱了一番,竟莫名笑了出来。
魏欢气恼:“休要儿戏,我可是认真的。”
田诺安抚地道:“好,不儿戏不儿戏。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