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生意比较稳当。
我们周家以前就是靠布匹生意发家的,专门向宫里提供布匹。”比较熟悉的生意,做起来安心。
两人谈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吃过午饭,周浩夫妻便打道回府。“你怎么没跟弟夫说花生油的事?”杨宁芙边替丈夫捶背,边问。
“这事,弟夫已经回绝过,那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火柴的生意,弟夫对我们有恩,哪能拿亲情去压他。”周浩摇摇头,他爹最近是糊涂了,威胁来的生意,怎么可能长久?
“可爹会生气的。”他们夹在中间,真是难做人。
“那就让他打一顿,消消气。”周浩心里有自己的成算,“弟夫是个聪明人,很多别人想不到的东西,他就能想到,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我觉着吧他日后还会想出更多的生意,跟弟夫打好关系,好处多多。”
杨宁芙想起家中两位妹妹的生意,未岀嫁的姑娘抛头露面做生意,这可是骇人听闻的,可偏偏祖母和母亲都被说服了,而且两位妹妹的生意还做的非常好,赚的盆满钵满。
“弟夫的确是个能耐人。”她相信,就算没有镇远侯府的庇护,表弟夫妻也能过得很好。
“因为二房、三房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周家已经不复当年了,我们没必要为了一笔小生意,就跟弟夫撕破脸,我爹看不清,我们可不能看不清。
杨宁芙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因为弟夫提出的火柴生意,他们今年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比在周家的时候还要自在。
“我手里头那几间陪嫁的铺子,我想整顿一番,然后拿出来做生意。”新娘子的嫁妆都是自己打理的,以前她傻,每半年才让掌柜们来报一次账,不知不觉,一些原本赚钱的铺子,后来都亏了。
“你的嫁妆,你自己做主。”有杨家两个妹妹的前车之鉴,周浩并不打算将妻子拘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