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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满足的温柔摩擦布料的快感被玩弄多次高潮后入性器压迫腹部憋不住的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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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切地攥着我的睡衣扯开,袒露着青紫的身体,乳头被手指掐住揉捏,敏感的僵硬凸起,酥软发麻的痛楚。我推着他靠近的肩膀,刚想说话时便被捂住嘴,朴润荣憋着情欲而赤红的眼底,全然不再掩饰压制本性的渴望。我故意亲了亲他的掌心,看向他隐忍的模样,愈发觉得能勾起朴润荣的性欲,让他渴望着从我这里得到满足,光看着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略带血丝的眼底,充满着狼性的眼眸,那双竖起的金瞳,贪婪地扫视着我的身体,之前未曾观察过,也只有与朴润荣性爱时,才会感受到他甜蜜又色情的信息素,失控般将我笼罩其中。他捂住我嘴巴的手掌,莫名松动地颤了颤,另一只手早已伸进了被穴里流出的体液,浸得湿漉漉的内裤中,抚摸着肿起的穴肉,滚烫而不时颤栗的褶皱,贪婪地吸着他的指尖。

朴润荣总是低于常人的体温,冰冷的手指被染得温热,缓慢地插进略感刺痛的肉穴,腥味的血丝,我忍不住蹙眉,想要躲开他手指的触碰,呜咽地泄出零碎的喘息。而他明显克制情欲的呼吸声,忍耐的动作,像是不愿弄疼我,便只是在穴口浅显的抽动,丝毫没有扩开腔道,深插的意思。

“别躲...哥哥,别夹着腿...不要躲着我。不然,哥哥会被我弄疼的。”

本该是插入而疼痛的感触,此时却莫名磨得我心痒难耐,朴润荣低沉的声音,总让我沉迷于这片刻的温柔里,随着他的诱导,双腿也放松了许多,又被他顶开,滚烫的身体,互相碰撞着彼此,那是与我不同的身材。

朴润荣平日里所表现出的阴狠,充满着禁欲感,会随着性爱时,信息素的浓郁扩散,莫名带有着纵欲风情的味道,昏暗的月光,映得他性感的腰腹线条,与苍白的肤色并不融合。我看向他胯间那笔直坚挺的性器,根部才稍微深色些,又被阴毛遮挡,前端早已滴着粘稠的体液,一颤一颤的抖动,憋得涨红。可他的动作却依旧是温柔的蜻蜓点水,令人难忍焦躁。

“哥哥,不要离开我。军统才是我们的家。哥哥还记得吗?在这里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不要离开,永远陪在我身边吧,哥哥我爱你。”

他带有警告意义的表白,我明白他的不安,从前没能得到我的爱,扭曲的性格,从小就生活在父亲的鞭挞下,到底是怎样与我不同的人生呢。

愈发娴熟的亲吻,柔软的嘴唇贴合着皮肤的滑嫩,略过吮咬着胸前挺立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舔弄,总磨人的发痒。本就沉沦在肉欲之中,久久无法平静的身体,本能的想起了快感,也情不自禁地攀附着他的动作。

朴润荣自顾自地咬着我的乳头,被他吮得红烂的乳尖,闪着水光颤抖的挺立在胸前,可插进肉穴搅弄抽插的手指,却又与这亲吻不同的温柔。

我不满于他手指浅插的扩张,乳头又被磨得痛痒,哪怕是初夜般,承受着粗暴的性爱,也好过于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实在是难耐。我盯着朴润荣纤细手臂上微凸的血管,故意伸出舌尖,舔着他捂住我嘴巴而渗汗的掌心,他微蹙的眉间,忍耐着被我动作撩拨的渴求,始终也不肯暴露本性的粗暴对待我。周遭的信息素,也浓厚的引诱,散发着淫靡交合的味道。

朴润荣感受到我故意散发的信息素,近乎于是在邀请他侵犯我,渴望着能够被他受孕,那来自于伴侣间的勾引。手指抚摸着我的嘴唇,向里挤进,摩擦着湿软的口腔,他被我舔得指尖发痒,克制的表情实在是好笑。

他恶劣地咬了下我的乳尖,搭在我腰间的手臂也忍不住动了动,抚摸穴口的手指,并无停缓的整根没入搅动,粗暴地贯穿着早已红肿的肉壁。

突然的刺激感,我痛得躲了他,不小心又咬到舌尖,呻吟声也带着些许的哭腔,可他还是趁机恶劣地掐住我的舌尖,迫使我只能张着嘴,随着他向外拉扯的动作,舌头伸出口腔,呜咽地抒发着被戏弄的不满。他喘息着凑近,吻着我渗泪的眼角,我承受不住低躲开他,他又故意用力地扯着我的舌尖,惹得我拍着他肩膀,舌根发麻的疼痛,不舒服地缩了缩舌头。

他见我疼得蹙眉,这才松开了手指,看着我一时还未反应,搭在嘴唇上的舌尖,克制地喘息着说道:“我真的在忍,不想让哥哥再受伤了..为什么总是让人心焦,会想对哥哥施暴的,我想温柔的做,哥哥知道了吗?”

朴润荣刻意压低的声音,沙哑间又像是要哄我睡觉时的温柔,都不像是此时布满情欲的他。我看向他逐渐无法克制的模样,也不敢在像方才那般逗他玩。他低下头蹭了蹭我微汗的鼻尖,亲昵的像是在撒娇,可行为却又是侵略性的舔着我的嘴唇,舌尖缠绵地顶开我的牙齿,又勾着含在口腔里湿软的舌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口鼻间,掩盖住本被信息素缠绕的空气。

“呼呜...润荣,润荣...不要咬,哥哥...疼,嘴...呜...嘴唇...好疼...”

我忍着泪看向他,嘴唇渗出的血腥味,并未让他停下动作,朴润荣凝视着我,眼里藏不住的欲望,我也知道这是我逗弄他,才会承担的代价。

不知何时,被他撑开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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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道酸胀的承受着三根手指的抽插,指尖顶着收缩蠕动的肉壁,揉按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快感不断地涌上,小腹内里发麻的颤栗,我哭着推了推他的手臂,弓着腰试图躲避高潮的痉挛。

朴润荣舔着我被他咬破的嘴唇,血腥的味道,沾染在嘴唇的鲜红,他痴迷地吮咬,手臂也不肯放松的搂着我的腰。性器还未完全从我内裤里弹出,胀痛的前端,射出的几滴精液,浸湿了柔滑的布料,黏腻的触感,更是添了几分难忍燥热的快感。

我紧攥着他的睡衣,指尖嵌进肩膀,缩着腿想要躲开他的触碰,那布料磨得难受,性器敏感的颤动,隔着内裤又流出一小股精液。

他握住我刚射过的性器,指尖故意刮着敏感的前端,想让我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而又能够享受到他带来的快感。那块透出水痕的布料,性器不断被来回揉搓着摩擦,难忍的心痒,说不出缘由,让我忍不住低声抽泣。

高潮总令我不适的逃离,双腿也忍不住的夹着他,却怎么都无法挡住他故意的玩弄,腿根痉挛的颤抖,绵软无力地放弃了挣扎,我抬头哀求地看向他,哭着说:“不要弄了...难受...润荣,不要碰,嗯...哥哥难受呜....”

性器被他隔着内裤揉搓着前端,似痒而非的痛苦,说不出究竟是何处感受的快感,竟如此猛烈。我哭着紧攥他的手腕,哀求着希望他能停下。

内裤上湿漉漉的被体液浸湿,小腹里又像是憋了什么般胀痛,在他的手指肆意乱搅,顶到腔道内壁的敏感点时,更加渴望着像要射精的冲动。

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身体持续高潮的痉挛感,性器憋得酸胀却又半软着挺起,前端的软肉被内裤磨得瘙痒发麻。我沙哑的哭泣着呻吟声,被他的亲吻挡回到喉咙,也只能呜咽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以及心颤的快感。

我哭着咬住他的嘴唇,用力攥着他的手腕,求着他别再碰我,腹部愈加浓烈的胀满感,像是憋着尿似得,一阵阵的酸麻感,想要逃避却也只是于事无补。而那双被他腰胯全然撑开的腿,裹着内裤的性器,毫无遮挡的被他握在掌心玩弄,甚至还蹭了他一手稀湿的体液,指尖不断地透过绵软的布料,身体也随着他抚慰的动作,忍不住拱着腰渴盼那高潮时的快感。

“好痒...呜...不、嗬呃,润荣…哈...哥哥,不舒...呜呜...慢点...别摸...”

腔道剧烈的收缩,夹住了他抽插的手指,我痉挛着依靠在他怀里,性器不断做出像要射精的跳动,我屏住呼吸忍着快感的刺激,呻吟声却是挡不住的缠绵。窒息所带来的软弱无力,高潮的心悸,侵犯着我本就浑噩的思绪,甚至嗅到了空气中,朴润荣散发出来的,令我迷恋而沉沦的味道。

“润荣...别...呜...嗬呜...别弄哥哥...痒...肚子...不、舒服,呃...不要...哥哥、嗬呜...想去...卫生间...润荣!不呜...不要!想...想去卫,卫...生间!”

我哀求的攥着他的手腕,每当高潮时,令我感觉奇怪的痉挛,不适应持续的刺激,总又疼又痒的羞愧难耐。他并未放开我,反而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性器在他掌心颤抖着酸胀,像是排尿般,喷出一股股稀薄的体液。

挡不住般,从朴润荣蜷起的手指间,淌了出来,我哭泣着呻吟,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他的腰,身体经久无法平静的快感,我哆嗦着连话也说不完整,“呜...不...嗬...嗯呜...舒服,讨、呜...讨厌...润荣,不要做了...”

床单被尿液浸湿了小片,剧烈的快感令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擦掉眼里含着的泪水,捂着眼睛羞愧的不肯看他,身体还未从高潮之中脱离,心痒的不适,可胯间的性器,又像是得不到满足般,撑着内裤软趴趴的勃起。

我如此的难受,可朴润荣却还想玩弄我的性器,我逃避低翻身躲开他的拥抱,背对着他似乎就不会被碰到,前端酸胀的敏感点。可他又凑了过来,不老实的摸着我的腰,我只好蜷缩起双腿,始终躲着他讨好的靠近。

朴润荣尽管温柔的抚摸着我,可亲吻却是急切的粗暴,啃咬着我布满淤青的肩膀,手指也发狠地揉着胀痛的嫩乳,像是要掐出奶水似得卖力。

乳尖为何被玩弄的刺痛,我不明白为何又感到阵阵的颤栗,我抓着他掐捏的手指,呜咽道:“疼...润荣...很奇怪...疼,不要这么...捏哥哥的胸...”

朴润荣深情的亲吻着我,舌尖舔着脖颈上残留的吻痕,我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份快感,却又不想让他继续碰我,几次持续的高潮后,显然疲倦极了,始终为他安危而紧绷的精神,此时也像是终于得到了依靠般放松。

他蹭着胯间滚热的性器,我感受到那狰狞勃起的粗壮,他抚摸着用手指撑开湿润的褶皱,向下压着性器的前端,对准了被屁股挡住的口。我推着他的小腹,却并未阻止性器插入,从后方挤进了那柔软、颤栗的肉穴。

他丝毫都不想让我有反抗的机会,哪怕我挣扎着并拢双腿,也没能阻止他顶胯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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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前端挤进早已柔软的肉穴,便毫不留情的捅进腔道。如此的角度,粗壮的性器,几乎是压着我生殖腔最敏感的部位,插入翻搅。

我忍不住攥住床单抽泣,指尖苍白的毫无血色,剧烈的刺激,他急切的抽动,每一寸都感受着如此猛烈的、互相渴望着彼此的交合,就算是令我迷离沉醉的快感,也无法掩盖腔道再次被扩开,发炎的穴口被性器不断摩擦的刺痛,还是让我疼得窒息,尽管他并没有完全插入,可随着性器抽插而被撕扯的伤口,灼痛感,我忍不住弯着腰,双手挡住他的小腹喊疼。

“疼!润荣...呜...哥哥疼...不要,拔出去...里面好疼...呜...太疼了...”

我忍不住塌着腰躲开他的性器,本就还未完全进入的性器,被穴肉裹着吐了出来,我双手遮住屁股,扭动着不肯让他得逞。朴润荣急切地抓住我的,将试图挣扎逃离的我压在身下,他亲吻着我凸起的腺体,还残留着未褪掉的疤痕。无论怎样,身体依旧无法逃脱,性器逐渐向里撑开紧致的肉壁,整根没入的顶着子宫口,顶撞着再次将前端操进了我娇嫩的宫腔。

本就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起颤动,内里燥热的欲望无法疏解,又不似发情期般难忍的痛。反而是身体始终得不到快感,性器只是缓动着磨蹭深处的敏感,那无法形容的焦虑,让我不禁渴望被朴润荣粗暴对待,或许,只有这样才会缓解,不能达到高潮,而焦虑的心痒。

与朴润荣稚嫩的五官不同,性器上突兀的青筋,已然成为成熟期才会拥有的尺寸,哪怕是他放缓了抽动的频率,我也能感受到性器撑开腔道抽插时,青筋刮着肉壁的快感。被粗暴的做过几次之后,性爱的滋味,便不再像前几次般,剧痛难忍,反而是体内习惯了他性器的尺寸,附和着他。

无论是此时被朴润荣亲吻的后颈,那块被他咬破标记,始终都还未愈合的伤疤,亦或是,正在被侵犯着的蜜穴,无数次被性器来回抽插,深处都像是被嵌刻了他的形状,身体由内而外的依附着他,愈发的享受性爱。

“润荣...快,嗬嗯...别...不舒服...太痒了...呜...慢、太...进得太深了...”

我攥着朴润荣箍住我胸口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表达着不满,那混杂着呻吟的声音,无法调节被伴侣诱发,短暂发情而愈加浓厚的信息素,全都侵蚀着彼此的思绪。他的呼吸落在我脖颈处,闷热的感触,后颈被咬住的刺痛感,嵌进腺体的颤栗,我本能的绷直了身体,感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弥漫在空气中,信息素斑驳的痕迹,朴润荣额间滴落的汗珠,我朦胧的闭上眼睛,缠绵的呻吟声,肉体碰撞间的‘啪啪’作响。性器进出于湿润的肉穴,昏沉的困倦,再次被高潮的激醒,眼前朦胧的泪雾,朴润荣愈发失控的沉沦,像是要将性器根部全都挤进穴里,前端也一寸寸地开拓着宫腔,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宫口痉挛的咬着他抽出的性器,舍不得的吞吐。

“呜...润荣...不要...嗬呜...肚子...不舒,服...啊...呜嗯...停下!哈呃...”

高潮时,不可控的腿根抽搐着并拢,腔道咬着迅速抽动的性器,感受着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凸起狰狞的青筋剐蹭着肉壁,内里更是被搅得不断高潮,像是舍不得离开这份快感,可又出于身体的本能,抓住一切能够逃离的物件,拼命地紧攥着掌心的那缕床单,被压在身下的性器,更是缩回了半勃的模样,前端被肉膜含住,仅有那一滴滴被磨得冒着白沫的精液。

朴润荣掐住我满是掌痕的细腰,从后再度挺身操干着绵软的穴,身体几乎被他全然压住,怎么也无法再次反抗逃离,只有被他强行握住才勉强拱起腰,翘着满是体液精水的屁股,颤栗、痉挛地配合着他抽插的速度。

好难受...身体绵软的像是化成了一潭水,性爱是如此的快感吗?比起之前的,此时更能感受得到他的存在,好似融为一体般...令我无法摒弃...

被双腿夹其中的性器,软塌塌地流着体液,前端摩擦床单的快感,远不及朴润荣所带来,无法形容的爽意,只是这快感太过于强烈,性器又深插进腔道里顶着小腹抽插,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忍不住从体内喷出来了。

异样的酥麻,我蹬着腿乱踢的挣扎,可体力的悬殊,总比不过常年在军队训练的朴润荣,更何况,他继承了我们父亲那极优质的血统,就算不靠信息素的压制,我也是无法逃离他的掌控。而我此时,心甘情愿地被他支配,因为他不只是我的弟弟,也是我所选择的,作为世界上唯一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信息素,可以为之孕育,我深爱着的伴侣,我的Alpha。

宫腔内被顶撞的来回颤动,痛感逐渐被快感掩盖,只剩下了那令我蚀骨的滋味,尽管,我极力忍耐着磨人的心痒,快感却不间断的持续侵犯着我的思绪,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抖动的性器,不受控地喷出一股股水。

“润...润荣,不...不要!有...要...啊!啊呜...都、都呜...不要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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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高潮时,当着弟弟的面,失禁的尿床。我羞耻的捂着眼睛低声的抽泣,却又不得不去承认,与朴润荣性爱时得到的快乐。

朴润荣无视了我的失禁,依旧宣泄着对我身体的侵占欲,从内到外的每一寸,都布满着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搂住我的腰,向上靠在他怀里,性器似乎进得更深了,耳边是他动情的低喘声,湿润的吻,顺着脖颈的线条吮吸,手掌也不肯放松,紧抓着我的胸,指尖掐住乳头揉搓着。酥麻的快感,令我痛苦地捂着流泪的眼睛,胯间那软趴趴的性器,早被折磨的没了精神,只是被顶撞的摇摆,像是开闸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潮水。

“别怕...不会在哥哥体内成结的,不是很疼吗?想温柔点...本来是想温柔的对待哥哥,总是这么勾人....敏感的身体,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东西觊觎着。怎么这么漂亮呢?不会....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哥哥只能是我的。”

他贴着我的耳边诉说,抚摸着我隆起的腹部,性器颤动着抽插,突然又用力操弄了几下,痉挛的肉壁始终绞紧,咬着他的性器不愿松口,朴润荣闷喘着额间抵在我肩膀上,他松开搂住我身体的手臂,随即便失去力气的瘫软,性器也拉扯着穴肉抽出,坚挺地跳动着高潮,沾满体液的肉柱闪着水光,前端对准着张合的肉洞,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浓厚温热的精液。

“别哭,哥哥,我爱你。别哭...不会伤害你的,哥哥,我爱你。”

挂满精液的穴口,湿润粘稠的触感,他的手指被褶皱含住吮吸,又随着手指抽出,怅然若失地张合着缓平性爱的快感,他侧躺在我身旁面对着我,亲吻是那么温柔,我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模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夜,近乎于疯狂的性爱,似是模糊的记忆,也仅仅停留于此,朴润荣的怀抱一如往常般,温暖的像是晚间喝过牛奶后的舒适,笼罩在他所散发出来那股柔和,温润的信息素,疲倦感逐渐消散,沉溺于他表露的爱。

当我身体酸痛的醒来时,朴润荣正脱掉带有寒意的外套,军服衬得他更加成熟,眉眼间愈发的像是我们的父亲,可我无论他怎样的成长,都无法让我忘怀的模样,是初次与他相见时,躲在母亲身后,乖巧致极的他。

“昨天勉强做了那么久,身体还好吗?军统会议定在了下午,如果困的话,哥哥还可以再睡一会儿,还是说哥哥睡不着,要我陪着哥哥吗?”

朴润荣走近坐在我身旁,带着些许的冷气,他似乎只是平淡地关怀着我的身体,却又像是故意在话语之间,透露出军统会议的事情。若是在试探我对继任的态度,可若说我不觊觎军统继任的位置,自然是不可能的。

自从母亲在我八岁那年去世后,始终带着会成为继任的野心生活,自以为得到了父亲的爱,实际上,只是父亲的弃子。而我又可笑的把军统继任看做是必然会完成的事,朝着目标而生活,怎么可能会突然释怀放弃。

可现在,当我意识到父亲在把朴润荣培养成适合军统继任的人选,所经历的一切我不知道的事情,扭曲的性格,对于感情的漠视,猜不透的想法。我突然胆怯了,不想看着朴润荣成为我记忆里,父亲留给我的印象。

而我当初坚持得到军统的初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因为母亲去世了,父亲另娶,又不甘心把家产拱手相让,才会产生出的执拗吗?

朴润荣睫毛上氤氲的雾气,他俯身亲吻着我的额间,鼻息温热的落在我脸颊处,他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样阴郁,反而像回到了搬离军统前,面对我展露笑容的模样,我果然还是喜欢曾经的他,那份未被污染的纯洁。

小时候为什么偏执的想要争抢,想要得到继任的位置,好像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比起渴望得到父亲认可的夸奖,现在更想得到的是朴润荣。

我亲昵地抱着他的腰,撒娇地蹭着朴润荣的身体,他似乎也意识到我想要他抱我,便掀开了被子躺在我身边,我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润荣...”

“嗯?怎么了?哥哥还没睡醒吗?那我抱着哥哥再睡一会儿吧?”

朴润荣只当我还未睡醒,便散了些信息素,柔和的味道,我枕着他的胳膊看向他,便能想起昨夜性爱的疯狂,羞臊地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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