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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诱饵这么难听的词。”清漓郡主想到梦中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因她幼嫩甜美的长相,这动作做起来反倒显得很可爱,“我又不是谁的猎物。”

“哦……属下、属下说错了。”不弃摸摸后脑,跟着她走了几步,鼓起勇气道:“郡主,我会保护你的。”

清漓郡主似笑非笑瞥他一眼。

侍卫耳廓的红蔓延到脸颊:“就像四年前那样。”

清漓郡主歪了歪头:“四年前?什么事?”

她看上去一点都不记得了,不弃的笑僵了一下,讪讪地提醒:“就是四年前,殿下你……”

“那种陈年旧事就不用再提了,你又不是老头子,整天回忆这些干嘛?”清漓郡主脚步轻快,打断他:“而且有仙长在,我根本不需要你保护,你就歇一会吧,整天晃来晃去,累得慌吗?”

年轻侍卫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站在一片阴影里埋下了头。

衔蝉这边,正紧锣密鼓地安排计划。

“小师妹。”沐青鸢走上前,递给她一片红绸:“这是我虹练的一部分,若你遇险,只需给它注入灵力,它便会将我拉入结界中。”

“将你拉入结界?”女主对自己的好让江衔蝉有些受宠若惊,“谢、谢谢沐师姐。”

沐青鸢莞尔:“不用。”

“若是察觉不对劲,就用传音符跟我们说。”江寻鹤又叮嘱了一遍:“一旦确认那东西出现,直接放出信号,外面的人会启动法阵。”

仿佛是期末考前疯狂划重点,江衔蝉听得无与伦比地认真,甚至还掏出小本本记下。到最后,她用笔杆蹭蹭头发:“其实不用讲这么多。”

“为什么?”

“我只要用虹练就可以了,到时候你们两个就都可以进来了,有你们在,我还怕什么?”

江寻鹤一听,觉得有点道理,甚至连容色冷淡的沐青鸢也觉得没毛病。

“那我和青鸢出去布置法阵了。”

衔蝉就这样一个人落单了,莫名有一种爹妈上班留孩子一个人看家的错觉。

她仰面躺在床上,拿出那片红绸反反复复前后翻看,就听窗外有个声音传来:“再怎么看,也不会看出花来,还不如想想该怎么保命。”

景箫逆光倚在窗檐,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有哥哥和沐师姐在,我的小命还丢不了。”衔蝉瞄他一眼,兴致缺缺地翻了个身,朝他挥挥手,委婉地赶人:“所以,不用你担心了。”

她面朝墙壁闭目养神,故而没看到景箫面色一瞬间的僵硬。

“你不请我进来?”

衔蝉随手一指:“门在那,自己开。”

景箫的手缓缓攥紧窗台的木框。

如果他没看错,方才从她房间出来的人里,有江寻鹤的身影。

“他们两人的担保就能让你高枕无忧,你未免想得也太幼稚了。”他的声音还在窗外,喋喋不休:“那日在客栈你也看到了吧,那东西能不知不觉地控制人,在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之前,你先想想到时候该怎么与我们联系。”

衔蝉举起沐青鸢给她的虹练碎片,摇了摇:“这个,还有传音符,别提还有哥哥给我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有人跳窗落地,脚步声霎时间便出现在耳畔。

“我说了,这个没用。”景箫手里不知何时拿到了江寻鹤给她的特制传音符,眨眼间便腾起一股火,“别总是信江寻鹤,他现在自顾不暇着呢……嗯?”

他蹙起眉,看到手心里空无一物,只剩一片明净的火焰在徒劳地燃烧。

“又是这把戏,都第二回了,你当我笨蛋哪?”符纸不知何时到了江衔蝉指尖,她撑着脸斜睨着自己,“哥哥给我保命的东西,我才不给你烧呢。”

景箫的脸有点扭曲,像一个恶作剧被发现的熊孩子,咬牙切齿地给自己辩解:“我没有想烧它。”

“说这话之前,你是不是先得解释一下这玩意是什么?”衔蝉无语地指了指他掌心的火焰:“虽然我不是绝顶聪明,但你也不能把我看做傻子吧。”

这下景箫无话可说,双手背到身后,将另一只手里的符箓悄悄往袖中塞了塞。

他没想到江衔蝉会如此迅捷,将江寻鹤的符箓藏了起来,这下子他找不到理由,把自己的东西给她了。

而且他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和她谈笑风生间偷梁换柱。

他在衔蝉床前踱了两圈,衔蝉的目光也跟着他走了两圈,看到最后撑起脸:“你还有事?”

“那张传音符……”他朝衔蝉伸出手,目光却盯着床头的紫藤雕花:“给我看一眼。”

衔蝉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反而将符纸往怀里掖了掖:“你该不会……我告诉你,别再想乱烧东西了,这张符用过一次也能值不少钱呢。”

“不烧。”景箫拧起眉,“我跟你保证,我就看一眼,不干别的。”

“哦。”衔蝉竟然爽快地答应了,伸出手飞快地在他面前一扫而过,又飞快地藏进怀里。

景箫:“……我没看清。”

“你说只看一眼。”她藏得严严实实,煞有介事道:“我就给你看‘一眼’。”

“……”

头一回跟人如此好声好气地说话的景箫有点不耐烦了,试图直接伸手去抢,他如果打定主意想拿到一样东西,江衔蝉再怎么反抗也只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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