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止略一思索,脑海里当真是没有什么国师府小姐的印象,“国师府小姐?”
不认识。跟他有关系吗。
不过既然执书已经知道了这赏赐应得的主人,那他便也当回好人,给人送去吧。
正想要安排下去呢,就听到执书略带惊讶的说道:“公子不知?两个多月前,您恰巧经过安定桥,然后被一姑娘瞧见,那姑娘瞧着公子这般俊美竟是痴得在马背上忘记了看方向,最后还一头扎进了和清湖。那位姑娘便是国师府的小姐。”
“嗯。”奚止面上不咸不淡的,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乡坊间都在传,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此女是国师府小姐?
世间安得蠢的如此清丽脱俗的奇女子!
“执书,明日一早你便把这些东西给国师府送去吧。”此等注重皮囊的肤浅女子,他谈不上讨厌,却也绝对不会喜欢。“还有,跟长公主府传个口信。”
言罢,奚止转身来到书房,即刻修书一封,不时便从书房的窗前放出了一只信鸽。
这才露出了些许笑容,唇角微微勾起,眼神略显复杂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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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的姚槿在次日清晨看到自家厅堂里摆的一大堆金银财宝,古玩珍品后是一脸的懵逼。尤其是在看到了她昨日里安插姑娘们塞给她的花的瓶子后,现下,连花带瓶子的正原封不动的安静躺在众多财宝的正中央。旁边沐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小姐,这么些东西都是质子府奚公子的小厮刚刚亲自送来的呢。说是昨日里您的插花作品在赏花盛会上拔得了头筹,长公主府里的奖赏。”
姚槿暗叹,你说就说呗,为啥要强调“奚公子”这三个字。再者,她昨日也就随便一插,怎么还就中奖了,莫非穿书后的她要转运了?不得不说这北岳的审美观呦;还有再再者,“长公主府里的奖赏为何是质子府小厮送来呢?”
“这个……”
“这个不也是挺好的吗。”姚元从外面走进来,笑道。“乖女昨日在赏花会上玩的如何?”
昨日他归府后乖女已经睡下了,而最近北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