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姚槿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她下意识地应了声。但是眼皮好沉,她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那人问,“你为何要扮作奚槿?”
“为了接近阿止啊,阿止姓奚,取奚姓也好与他套近乎。”姚槿只觉得有什么人在倾听着她,她也好想向这个人倾诉一番,不由自主地便说出了这番话。
那人接着问,“那你为何要接近阿止?”
“田园生活它不香吗,为什么偏要让阿止身败名裂。”
那人突然沉默了,片刻后又问,“谁要让阿止身败名裂?”
“无言。”
“无言是谁?”
“是是是……”姚槿感觉自己就要将无言的身份娓娓道来,可是舌头又麻了,她说不出来,于是她只能有些委屈地回道,“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说不出来。”
似乎是顿了一下,这次她听到了另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像是在害怕,说出的话都是一抖一抖的,“此术……会,会让人说出实情,说不出来,那,那便是真的不可说。”
“有人威胁你?”
姚槿点了点头,可很快又摇了摇头。她是受法则的威胁,可法则又不是人。
又是一阵沉默,那人大概是放弃了这个问题,又接着问,“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无言。”
“无言为何要让阿止身败名裂?”
“为了救我和阿止。”姚槿说完,已是满头大汗,似乎是受不住了。
那人似乎也瞧了出来,便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的人当时真的在那座府邸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