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瓜子脸,高鼻梁,眼睛虽然没有那么好看,不同于时千深的惊艳。但还是很有灵气的那种。
“是吗?”她不记得了。
时祎扬了一下手中的卡,“就当是我跟你借的,等我归来,一定还你。”
“算利息。”
“小气。”
时千深把她还没喝的可乐一起霸占了,递给她一个眼神,好像在说,‘这才叫小气。’
就这样,时千深和时祎之间,没有怨恨,更像是一对普通朋友。
时祎在音乐方面很有潜力,在梦里,她的手被陆笙然砍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了,本该在书本留下光辉一页的音乐家,却错失了合适的良机,落得一个横尸江中的下场。
两杯可乐都是大杯的,时千深喝不完,又觉得挺浪费的,想了想走回校门口等陆笙然出来。
大概半个小时,他出来了。
她像兔子一样蹿上去,把可乐递过去,“给您的。”
陆笙然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下毒了?”
“你干什么了?那么多汗。”她踮起脚,抬起手用袖子帮他擦。
而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一时间没推开,也没退后,怪尴尬的。
他们这样,怎么都像是在耍朋友。
但是很不真实。
他总觉得,时千深是带着某种目的接近,生意上的事他目前插不上手,而且时氏集团也是个大企业,几乎不需要陆氏集团帮衬,既然不是公事,就更不可能是私事。
不管是哪种,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时千深。”
“嗯?”
“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就够了。”
她一笑,他的心脏就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经过。
很可怕的感觉。
没过多久,一辆救护车从学校里面出来,
陆笙然拉了时千深一下,避开了车辆,
语气无奈;“傻子。”
她笑而不语,的确像个傻子,因为一场不知是真是假的梦,改变了她的荒芜的生活轨迹。
可笑,又觉得很幸福。
回到家,时千深放下包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舒适的衣服。
楼下晚餐已经准备就绪,却迟迟不见安悦容回来。
时千深拉开椅子坐下,“我妈还没回来吗?”
“太太下午打电话说过,她今晚有个饭局,会晚点回来。”
“好吧。”
然后一连好几天,无论早上还是晚上,她都看不到安悦容的踪迹。
在第三天,她忍不下去了。
干脆不睡觉在她房间蹲点。
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楼下才开始有了细碎的交谈声。
“她睡了吗?”
“回太太,大小姐九点多就进房间休息了。”
“好。”没有多问,听脚步声,是在上楼。
时千深很坦荡,没有躲避,找了本书就在房间里看。
门,缓缓的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