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别呀,我就看着好玩儿,没想到推起来还挺费力的,说起来女子都挺喜欢我这样呢,觉得稀罕。
祁玉在人前总是端着温文尔雅的模样,实则却是个性子跳脱的。
风涟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表里不一,漠然地说:不知所谓。
祁玉耸耸肩,从柜子里拿出一封信,那边的事儿进展的顺利,涟儿哥可要亲自看看?
风涟:不必了,有你在没什么不放心的。
祁玉点点头将信封收了起来,他向来没个正行的样子,能成为风涟的左右手主要还是凭着聪慧的头脑,所以风涟私底下进行的事都有他的参与。
祁玉:哎对了,为何堂堂风涟世子要用我的名头?难不成你还想当回花魁?
风涟轻轻转动茶盏,我不想节外生枝,一个没什么地位的闲人罢了,名头比较好用。
祁玉被捅了一刀子,啧啧两声,我这闲人可过得比你有滋味的多,涟儿哥说真的,你不打算尝试下女子的滋味么?
风涟冷哼一声将他面前的茶盏收走了,优雅无声地表达愤怒。
祁玉也不恼,笑着继续作死地问:刚那女子也来自异世,长得也是极好的,若是你喜欢这种调调就收了呗,以你今时今日的能耐也不会惧什么。
女尊国男子的贞洁尤其重要,可风涟不止是上官幽同母异父的弟弟,还是化雪国的皇子,他有着自己的势力,连上官幽都忌惮他三分,若他想要收了谁,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风涟听到这话脑海不自觉浮现出白九那张轻浮的脸,女子的面容却同记忆中的少年重合起来,一样的眉眼带笑,一样的甜软梨涡,一样的清澈双眸,但是
两人性子完全不同,一个即便在那样的情境下依然单纯善良,一个却是自以为风流实则低俗愚蠢。
他厌恶地摇了摇头,白九那种生性放荡不堪的女人不配同纯洁的少年相提并论。
一想到自己竟然觉得两人相像,风涟顿时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他微微眯了眯眼将愤怒发泄到祁玉身上,他是我此生挚爱,休拿些不相干的人与他相提并论,若再让我听到这些话,你知道后果。
祁玉冷不丁撞进男人的视线,那一刻的阴森让他猛地一哆嗦,是是是,涟儿哥别当真啊,那女子当然无法同你心尖上的人儿相比。
那是自然。
可你真不觉得那女子容貌出众?
风涟却看着他面色如常地说:同你一样,不过是眉清目秀的蟾蜍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