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扇偏了他的脸，风停了，只留下少女怯懦的呼吸声。
“你也要跟他们一样对我吗？”她缩着肩膀，小小软软，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控诉着他。
咕噜噜，脑子里沸腾的水忽然冷却了一下，司景煜无法对她动粗，松了力道，锤向了方向盘。
艹。
过了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是不是傻，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人就是你妈的金主吗？”
这话说得直白，又残酷。
林娇低着头，抖了一下。
司景煜心一软，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算了，以后注意点就行，别见着人就傻笑，什么挣钱路子都告诉别人。”
他不否认这对拓宽人脉有作用，但林娇没必要。
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
车子重新启动，顶棚关上后，风声只有车窗外薄薄一层，气氛像是凝固住的空气。
突然，司景煜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太真切。
“什么？”他一手打着方向盘，一边侧头去看她。
“我没有……”长发如瀑，盖住了少女低垂的侧脸，细弱的声音被打断，顿了顿，继而又抬高了几分，“我是说，我没有给他信息，刚刚是骗他的。”
小脑袋抬起来，她脸上全然是笑嘻嘻的样子，小嘴里还哼哼唧唧。
“我故意的，嘿嘿……”
少女软萌又可爱，连奸诈的小模样都让人恨不起来。
心头的阴郁一扫而空，司景煜指节敲打着方向盘，视线扫到她活泼好动的两条腿，俏生生地在空气里晃动。
突然觉得，水手服也不是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