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一声疼都没喊,还饶有兴致地看着身前的男人,兴味道:“司大少真是忘恩负义,刚才还借我的手享受了特殊服务,现在就把我绑了。”
她在‘特殊服务’上咬了重音,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朝他吹了口气,“还是说,刚才那样,你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能石更吗?
但司景容相信,没有什么比男人在情谷欠被点燃时,险些被一刀阉了更有心理阴影。
他垂眸深深望着她,眼中的冷漠跟威压并驾齐驱,说出了今晚第一句有实质性内容的话。
“你在报复我。”
司景煜特地赶回来把她从实验室救出去,逃不过司景容的耳目。
两人继而分手,司景煜毁了大半间屋子,司景容也是一清二楚。
林娇唇边含着一缕发,在皓白的贝齿间细细咬着,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吐气如兰道:“没了司景煜,可不还有司大少吗?”
司景容猜不出她要搞什么花样,下一秒就见她低头,咬住白色西装扣子,灵巧地拨开了一颗。
牙齿的摩挲声,口水声,还有半抬着眼,笑吟吟望过来的漆黑眼瞳……
刚冷却的身体几乎瞬间被点燃,重新撩起的火烧得更旺,司景容忍不住掌心收紧,以一种将人揉捏入骨的力道,强势搂着她,低下头……
“呵呵。”一声轻笑自两人不断缩短距离的双唇溢出来,司景容一顿,正对上林娇似笑非笑的眼,“司大少就是这样照顾兄弟女人的?”
分明是她先引诱,但先采取行动的司景容却成了过失方。
她就是故意的。
“我手上沾了那么多血,您也不嫌脏。”林娇用力一挣,解放了双手的自由,又仔细替他扣好西装,轻轻拍了拍,“不过也是,你们俩兄弟的心,更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