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傅家那场车祸的时候，阿辰还小，处理不了那么多事情，我还得多看着点才放心。”司晋像一个慈父一般，对当年换脸的事件也是供认不讳。
或许司景辰一开始想瞒着他的，可当时羽翼未丰的司家大少跟如日中天的司晋，却完全没有可比性。
“所以，一步步引导傅景深成为媒介的人，是你吧。”林娇平静地说道。
她还记得初见时，司景辰在地下室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那时说要让傅景深代替主人格，林娇相信是真的。
只是中间出了差错，才导致今日的局面，又或者说，“是你把司景辰逼疯了。”
一个温润耳雅，一个暴戾成性，同样用着司景辰的人格，显然后者更加符合司晋心目中的好儿子。
司晋古怪地笑了笑，缓步走到她身前，垂眸细细打量着她，感慨道：“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除了阿辰以外最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通，我真的很欣赏你。可惜了，你脑子里的东西更有价值，不过你放心，到时候分离出来，你的躯干也不会被浪费的。”
林娇听着他若无其事讨论如何解体自己，只觉得这世界上神经病比普通人都多。
她笑了下，“临死前，再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司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林娇继续微笑，轻轻启唇道：“为什么司景辰一定要我的智脑？”
这是一直以来，所有问题拉扯不开的源头。
从罪恶城那场手术后，到与司家合作，司景辰一步步全都在筹划她的智脑。
这到底是为什么？
司晋闻言微微一怔，眸中迟疑了一瞬，终究抿着嘴角没有做出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道：“你为他做的一切，他会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