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懵神,温热湿润的口腔贴近皮肤,整齐锋利的牙齿对准手臂软肉发力咬,刺疼感顺着牙口处直线蹿升。
“你属狗的啊!!”宋阮疼的嗷嗷叫,另一只不受桎梏的手使劲锤靳越舟肩膀。
可惜面前人从头到脚都像是铁铸成,多年做苦力活练成的肌肉硬邦邦,一拳下去,指关节都发疼。
靳越舟此刻就像一头野性、不听指挥的野狼,低头叼着一块肉死不松嘴,任凭猎物怎么挣扎无动于衷。
宋阮挣扎时,手臂忽感一道粘腻更加热烫的触感。
皮肤表面如同一道闪电劈里啪啦炸开,他傻眼了。
靳越舟,是不是舔他了……
屋外传来防盗门开关的动静,似乎听见房内叫声,姜老师带上门喊了一句,“阮阮怎么了?”
靳越舟适时松开牙,大手没松开宋阮的手腕,垂眸时,眼底墨色氤氲,视线一直落在白皙手臂处一圈明显咬出的牙印。
宋阮回过神,提高嗓门回应,“姜老师我没事!!”
浑身因为刚才的念头莫名滚烫,宋阮使劲儿拽开手,对方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拽不动。
他怕外边听见,红着脸压低声线警告,“你犯混还是犯病!”
“嗯。”靳越舟垂头应了声,沉默捞起自己衣摆擦去宋阮胳膊一圈牙印附近的水渍。
“靳越舟你嗯个屁!!!”宋阮耳根子通红,脑子里还在犹豫他是不是真舔了。
被骂的人一声不吭,全身上下早已敛去黑雾笼罩的情绪。
“你怕狗还学狗咬人……”宋阮最习惯他闷头不说话的死样子,语气郁闷。
靳越舟从善如流,“嗯,我错了。”
“狗屁!”
宋阮逻辑混乱,三两句话又忘了不对劲的感知,开始抱怨,“我记得你小时候可乖了,现在是说不得骂不得……”
“是挺乖,你叫我打谁就打谁。”
宋阮瞪眼,理直气壮,“当时咱俩是朋友,他们要欺负我肯定连带着你欺负啊!”
“所以后来你没叫我,我也帮你打回去了……”靳越舟眼神平静,明明手臂上水渍已经擦干,手仍然攥着皮肤肌理细腻的手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