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要钱的那一段着重描述,一整个就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傲小白花一枚。
虽说台词很潇洒,宋阮重重叹气,无不惋惜地感叹,“今天哥们白费了!啪一声钱飞了!”说完两只小手做翅膀状,扑闪扑闪。
靳越舟从头至尾没说一个字,波澜不惊的一双黑瞳渐暗,隐匿着看不透的暴戾因子,见宋阮仍嘟嘟囔囔可惜补课费。
忍无可忍如同逮猫一样钳住他的后颈,咬着牙根发问,“你现在烦的是钱没了?!”
宋阮不是不懂情爱,脑子也不傻,除非懒不爱动弹,可怎么就不明白那是被性骚扰!
幼时的独占欲像条蛊虫从小蚕食作恶,以靳越舟的血肉为引,时至如今,他的整颗心脏早就密密麻麻爬满不讲理的掌控欲。
突如其来的钳制力气不算小,宋阮嗷嗷喊疼,待后颈的手松开,气急了胳膊肘抵靳越舟胸膛,可惜硬邦邦的,没占到一点便宜。
宋阮边走边揉胳膊,没好气瞪他,“不然我该烦什么?!我一大男人还能被占便宜不成?神经。”
靳越舟压不住声音,“不然呢?!”
“什么不然,你声音太大了!”宋阮双手故意捂耳,眼神谴责意味明显,眼神不悦。
靳越舟看见宋阮捂耳的动作后理智一点点拉回笼,自觉失态,眉骨的冷硬戾气淡下两分,小心翼翼抬手贴近,眉间转瞬变急切,“耳朵不舒服?”
“啪”一声清脆响声,宋阮毫不客气拍走靳越舟凑过来的手,“走开!”
宋阮回头瞪他,双眸水润,即使横眉竖眼做凶相也遮不住眸间的骄纵且稚气。
瞪完人,宋阮三步做两步奔至几米开外的摊贩车。
靳越舟查看附近环境,对面一所条件不错公立小学,正是放学的时间,校门口闹哄哄挤满人,两排车道围泄不通,卖小吃玩具的商贩小摊早早占据有利地形做生意,各种食材煎、炒、拌、炸,从中间穿过,食物的香味缠绕呛鼻。
有零花钱的小学生偷偷买份炸酥肉边吃边回家,没钱的撺掇接送的家长撒泼打滚求美食。显然宋阮在其中是个馋嘴并长不大的大人,
靳越舟这才明白宋阮早早打好小算盘,带他晃荡到小学附近买小吃。
宋阮和一群小萝卜头围在冰淇淋摊子,塑料保温箱装着五彩冰淇凌,丝丝凉意升腾上飘与热空气对接化为白雾。
老板用特制挖勺滚一圈,就是一个冰激凌球,十块三个。小萝卜头互相搭伙组队,掰指头算个人出多少。
这届小学生不行啊,怎么比他那时候还穷。宋阮心里美滋滋,他要买六个小球!所有口味各来上一样,巧克力味再来上一个!
老板挖完一单又一单,动作利索,问宋阮,“帅哥,你要多少个,什么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