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这一世阿姐是我的。秦月年注视着身下少女为他而绽放的动人模样,眸光终于染上了躁动的色彩。
唇舌沿着那纤细的脖颈向下游弋,留下一路水渍,直到被交领拦住了去路。他扯松那领口,五指伸到里面,心满意足地捏起一大把软肉。
“阿姐……我想舔舔……”少年目光迷离地望着她,捏住乳尖的两根指头不停捻动。
胸上针扎般的微小刺痛渐渐蔓延成传遍全身的电流,秦清璇扭着身子想摆脱掉这种陌生又汹涌的感觉,亵裤上已不知不觉湿了大片。她任由弟弟解开衣襟又掀起肚兜,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他,像只无助的小鹿。
少年看红了眼,低头一口叼住那俏立于空气中的粉嫩乳尖,用涎液将它渡湿,又用力吮干,下身挺动得飞快,囊袋拍打臀瓣的声响整个屋子都能听见。
“年儿……年儿……”
秦清璇抱紧胸前的脑袋,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颅顶,情事的趣味她终于尝到了,身上也渐渐被绵密酥痒撩拨得泛起薄红。
愈发水润的蜜穴让抽插顺畅了很多,一圈圈媚肉极其留恋地吮吸拔出的肉茎,又在它再次撞入时敏感地颤栗。秦月年要被这滋味美疯了,他吐出嘴里硬邦邦的小奶头,坐起身,架高那双颤巍巍的玉腿,一边抽插一边观赏交合处的淫靡胜景。
阿姐的小穴已经被干充血了,红彤彤的小阴蒂高高立起,看着十分可爱。肉茎前端在入口处磨蹭时,她会馋唧唧地扭腰,眯着眼求他再插进来。当秦月年恶意地用力捣进去,又整根拔出来,便能满意地看到两人性器间拉出好几道黏腻的银丝。
“阿姐,年儿表现得如何?”他笑得有些坏,再次插入后还故意在花心上用力研磨了几下。
“嗯……好棒……啊嗯……”她被困在天国里出不来,像吃了春药一般,神志迷迷瞪瞪的,嘴角还有涎液不断往下流。
快感一层一层堆迭,在一个毫无防备的瞬间到达了顶峰。
见她突然方寸大乱,穴内的媚肉也跟着剧烈痉挛,秦月年呼吸乱了一瞬,紧接着便开始抽腰狂送。
“唔……阿姐好淫荡……年儿的精液快被你吸出来了……”清悦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变得低哑,他死死锁着身下少女的目光,眼底尽是陶醉。
屋内动静实在不算小,伺候在外面的人全部冷汗涔涔地跪趴在地上,噤若寒蝉。
皇家竟然闹出了乱伦这种事,他们这些知情的下人就算不会即刻丢命,也一个都讨不着好!
伏北没让一个人逃出去,待主子那边停止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冷肃着脸向跪在地上的众人警告:“都把嘴给我闭严了,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你们没一个能保住性命!”
这番话仿佛是压垮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有几个年纪不大的丫鬟直接崩溃得哭出了声,其余的精神状态也不好,不怕疼般的往那粗粝的石砖上磕着响头下保证。
庭院的喧嚣传进了屋内。秦清璇推推赖在她身上不肯下来的弟弟,红着脸叱他:“都怪你,跟个色急的猴儿一样,连天黑都等不得。这下好了,一院子人都知道我俩不要脸了!”
没什么笑点的一段话,却把秦月年逗得开心极了。他埋在姐姐的胸乳里笑得抬不起头,声音嘻嘻哈哈传出来:“我就是不要脸了怎么啦,这样还怪有成就感的。不如下次去阿姐的殿里做,让你那边的人也惊上一回。”
秦清璇哭笑不得:“……你还是把脸皮贴上吧,求你了。”
说说笑笑腻歪了好半晌,等两人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月挂枝头了。
刚破了身的秦清璇有些惨,在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站起来两条腿就打颤。身上衣服是秦月年派人给她新拿的,染血的那件她不好意思留着,想扔掉,弟弟却不让,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它迭好收进了箱子里。
少女翻了个白眼,扶着墙一步一步朝外挪。秦月年见了,转身走过去帮忙扶住,意犹未尽地沿着腰线往下摸,还软着声撒娇:“要不今晚就住这儿吧,阿姐。”
“我才不要。”住在这指不定就没机会睡觉了,她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然后指了指窗边的紫檀雕花木塌,“我去那里再歇一会儿,过一阵就回去。”
秦月年搀着她走到那儿坐下,又倒了杯君山银针茶递过去。
等那清雅的茶香萦绕鼻间,秦清璇才想起来做了半天羞羞事屋里还没散味。她红着脸推开身后的窗户,入目便是枝繁茂盛的香樟。
从树上飘过来的香味有点像驱蚊液,却又更清馨一些,秦清璇歪着身子倚在窗前,边品茶边赏景。秦月年半跪在塌下帮她捏腿,力道适中,手法也不错。秦清璇调侃他,明明是个该一辈子受人伺候的金贵主儿,却没想到干起伺候人的活也能像模像样。
秦月年笑了笑没吱声,其实他为了她去学的东西,又岂止这一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容王殿下,能让他屈膝弯腰费尽心思讨好的,普天之下也就眼前这么一位。
少顷,他突然抬头望了望挂在天上的半轮明月,感慨道:“阿姐与我定情那天,刚巧赶上了新月。如今弦月初露头角,我们就将夫妻之事做尽了……这速度快得跟做梦一样,也不知等到满月时候,我是不是就能和阿姐做真正的夫妻。”
少年说得轻巧,言辞中的希冀却透着沉重。
禁忌的枷锁套在两人身上,秦清璇清楚这种关系想要走到阳光下比登天还难。她本不奢望什么名份,只争朝夕,却没想到弟弟还动了娶她的念头。
虽然不切实际,但若说不感动也是假的。
其实很难有善终吧她默默的想。
后知后觉的难过袭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涌进鼻腔的酸楚。她红着眼圈将人拉起来,微凉的小手放进了温热的掌心。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夹杂着香樟味的冷气流透过窗棂吹到木塌之上,让冰蚕锦的衣摆与妃色天香裙一会儿交迭一会儿分散,而那双专注又深情的漂亮眼眸中,自始至终只有她的身影。
前路再难又如何,此时此刻,秦清璇还是听到了心房彻底沦陷的声音。
她嗅了嗅鼻子,慢慢靠进弟弟怀里,望着窗外的弦月轻声许诺:“愿得一人心,白首莫相离。”
作者有话说:追-更: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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