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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黎玖川好一阵吃味。
“早知道就不带殿下出来了,外面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
童茗轻笑:“看看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可看见了,很多人都在看你好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牢牢圈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是啊,看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童茗脸颊微红,嗔道:“你就知道胡说。”
黎玖川亲了亲童茗的脸颊,道:“我可没有胡说。公主下次出门也一定要带上我,我可不想殿下出门一趟又给我们带回几个兄弟。”
想到花忆雪,童茗莫名心虚,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有你们几个我就应付不过来了,我这后院哪里还能再多几个。”
她确实是应付不过来,花忆雪自从进了她这后院起,她都还没有去看过他。
脑海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童茗的脸色更红,私处却不受控制地夹了夹。
花忆雪的那处……印象中也很大。
还有他的泪痣,动情的时候又凶猛又色情。
童茗忽然感觉耳垂一阵湿润,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别,还在马车里。”
黎玖川一边舔舐着,在童茗耳边喷着热气,暧昧道:“茗儿,我就亲亲,不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后院男人多了,童茗感觉自己现在也有些纵欲了。
从刚刚想到花忆雪开始,她就也有些想要了。
干脆也就由着黎玖川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
她只有一个人,最近又有些偏爱和司钰在一起,但其他夫郎求爱,童茗觉得自己能够满足还是要满足的。
不然又像上次一样,岂不是又给了父皇母后塞人的理由。
马车直接驶进了黎玖川的院子,童茗已经被男人吻地上气不接下气,脖颈处满是红痕了。
童茗的衣襟变得有些凌乱,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靠在黎玖川怀里。
黎玖川将她一路抱进了屋。
童茗揽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处,害羞不敢看外面一点。
好像她的每个夫君都能轻易把她抱起来,手臂和身材……也都很有力。
就算表面看起来清瘦,脱掉衣服之后都格外健美。
难道这也是苍云国男子的基本修养吗。
进门后黎玖川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解她的衣服,很快便将童茗放到了床上,这时童茗已经一丝不挂了,露出雪白的酮体。
因为日日承欢,她身上难免还余些暧昧的痕迹,更让人抑制不住狂野的兽欲。
只想把她身上多余的痕迹全部掩盖,覆盖上属于自己的。
童茗害羞地抱着被子躲避黎玖川灼灼的目光,美目含情,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急色。”
黎玖川轻轻一小,几下便脱了自己的衣物,在马车上便肿胀起来的欲龙高高翘起,热腾腾地对着童茗。
粗长狰狞的样子让童茗扫了一眼就不再看。
黎玖川拽开被子放在一边,整个人就撑在了童茗玉体上,将她牢牢覆盖住。
“当然是因为公主秀色可餐。”
男子手臂上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牢牢地撑在童茗身侧,胸肌和腹肌也都清晰分明,让人忍不住上手摸一摸。
他这么撑着,根本不会压到童茗,只是男子胯下那物太过粗长,还是紧紧戳着童茗小腹,极具威胁力。
却也让人忍不住动情。
也许是身体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再陌生,花心当即便吐出了一些露珠。
童茗的脸更红了几分,还好阴道曲折幽深,黎玖川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黎玖川继续未竟的事业,从童茗的锁骨往下吻。
童茗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微微仰颈,轻声道:“嗯……这样好痒。”
而且还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划过身体每一处被吻到的地方。
黎玖川心中暗叹,这小人儿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小声撒娇的声音有多勾人。本来就忍得辛苦,想给她好好爱抚一番,现在她这么一撒娇,真想直接插进去,让她叫出来。
“公主怎么这么敏感,才亲了几下就出水了。”
黎玖川的手指在童茗私处摸了摸,意外沾了些女子的体液,他不由地调笑道。
童茗羞恼不已,用腿踢了踢黎玖川。
黎玖川动作敏捷地抓住了童茗的脚踝,手指顺势插进了花穴。
“嗯……”
异物入侵,童茗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却把那手指吞地更深了。
“公主这处还真是紧,明明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
算起来他已经有几日没同茗儿欢好了,这几日她好像格外喜欢司钰。想到这,黎玖川心底便泛酸,如果不是司钰有事被外派了,今日和童茗上街的会不会就不是他了?
她现在是不是就还是躺在司钰的床上?
她这处
', ' ')('多销魂啊,连他的手指都绞地紧紧的,进出不得。
黎玖川目光灼热地盯着童茗那处,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嗯啊……不要。”
私处空虚一瞬后便传来吮吸感,童茗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埋在她腿间的黎玖川,想要往后撤,却又忍不住夹紧了腿。
温热的湿漉感抚过小穴周围,男人粗粝的舌头又探进了穴口。
“嗯……啊。好舒服……”
层层快感袭来,童茗忍不住低喘出声,花穴被刺激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早就在生理书上看见过,大部分女孩子其实阴蒂高潮就可以很满足了,阴道里面的感知其实很少,纳入式性行为其实不是必须的。
所以往往更需要的更喜欢的也是前戏的过程。
纳入式还容易感染男性带来的疾病,如果男子的技术不好还容易受伤,体验也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流出来的花液都吞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在她的穴口不断含吮戳刺,将童茗给送上了天。
“嗯啊……好舒服……”
黎玖川重重吸了两下,让童茗彻底泄了出来。
童茗深深喘息了几下才平复住高潮带来的爽感,她其实有些累了,但是感受到抵在穴口的粗大物什,童茗还是抬起腿勾住了黎玖川的窄腰。
总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他了。
毕竟刚刚……他那么用心地伺候她。
童茗是不会给他们口的,她觉得那个东西不怎么干净,而且他们的都那么大,吞在嘴里怪怪的。
也许是时空不同,童茗自己这副身子就算是阴道里面感知神经好像也很多,所以她很容易就可以阴道高潮,还能感觉到那些大东西插进去的各种棱角,撞击时候的各种刺激……
所以每次做爱她都很容易就累。
实在是精神刺激太大了。
她也不想表现地那么敏感,但生理反应没法控制。更别说她现在隐隐有越来越习惯高频率性事的趋势……
童茗默许的动作无疑让黎玖川很是惊喜满足,忍耐已久的性器更狰狞了一圈,青筋盘旋凸起,看起来既丑陋又强硬。黎玖川不再忍耐,用手拨开童茗被吸地泛红的阴唇,粗大的龟头便大力地顶了进去。
“啊……好大……不要进去了。”
黎玖川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童茗的小穴紧的要命,像是要把他夹断。
童茗有些想哭,太撑了。
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她的穴口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薄薄的一层,她真担心有一天被这些男人给捅的撕裂过去。
虽然黎玖川已经让她爽了一次,但毕竟是用舌头,没有插进去多少,不像用手指的扩张效果好。
童茗有些退缩,看着还有一半在外的紫红肉棒,她眼角带泪道:“玖川哥哥,你要不还是出去吧。”
童茗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黎玖川更想蹂躏。
他想起大婚那夜,她也是惨兮兮地躺在床上,已经被好几个男人疼爱过了,小穴很容易就含住了他的肉棒,任他予取予求。让一开始有些怜惜的他一遍一遍在她身上作乱。
“茗儿,就这么紧,让我进去好不好,就当是要了你第一次。”
黎玖川其实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他就是……插到一半不想半途而废而已。而且不在乎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这样想像,与自己心爱的人,便足以心潮澎湃。
黎玖川这样神情脉脉的说话,童茗也不由晃神。
就这么一下,黎就川感觉到童茗没有死死夹着她了,双手掐着她的腰,便直接大力顶胯,一插到底。
“啊——”
童茗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感受到穴内撑地她难受的巨物,有些幽怨地看了黎玖川一眼。
往常这些男人虽然大,但她都不至于这么难受,毕竟他们都会好好扩张。
接收到童茗的眼神,黎玖川已然掐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嗯啊……”
童茗控制不住呻吟,她的腿被黎玖川压在了床上,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型。花户大开,无可抵抗地承受着男人不合尺寸的粗长性器的进出。
黎玖川每一下都顶地很深,重重撞进花心,还要碾磨一下,刺激地童茗大声吟叫出来。
“啊……别这么深。玖川……玖川哥哥……啊……”
黎玖川还不忘俯身琢吻童茗的玉乳,飘逸带着淡淡香气的墨发散落在童茗圆润的肩上,勾地她痒痒的,又和她的头发交缠,无限缠绵。
花穴深处被撞得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穴道软热地彻底容纳了男人的硕物,在每一次插入时都紧紧吸缠着粗壮的茎身。
“茗儿还是这么娇这么软,吸得哥哥想死在你身上。”
黎玖川越顶越重,越插越快,掐着童茗腰的手青筋直露,漂亮的凤眸中铺满请欲,吻着童茗身体的嘴也忍不住轻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齿痕。
童茗不得已紧紧抓着黎玖川耸动不息的肩膀
', ' ')(',以防止自己被他的激烈撞飞。
“嗯啊……慢点……呜呜。”
黎玖川慢不下来,他只想在童茗身体里狠狠索取更多,两人交合处被撞得一片泥泞,肉体相撞捣出无数白沫,交媾声混成旋律在空荡的房间里清晰无比。
“啊啊啊……受不住了……”
童茗尖叫着在黎玖川背上留下几道抓痕,身体失控地高潮了。
“嗯哼。”
黎玖川闷哼一声,龟头接住童茗喷出的热潮,粗大的肉棒在空气中划出残影,又深又快地顶撞了百来下,童茗正在高潮中,被撞地快翻白眼了,他才深深抵着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
童茗爽得惊叫出声,黎玖川射的很多,足足灌了一分钟。童茗才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休息。
但是很快,她的腿又被打开,粗长的性器又开始在穴内征伐。
“呜啊……玖川哥哥,不要了,我腰痛。”
童茗抱怨道。
这是真的,刚才那场性事里,黎玖川兴奋了,撞得又深又快,自然也牢牢掐着她的腰。
粗大的肉棒在穴内转了一个圈,童茗被黎玖川抱着跪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那粗硕的阴茎插地更深了几分。
“嗯啊……不要。”
“茗儿不是说腰痛,那我们就这样。”
黎玖川双手抓住了童茗的胸,揉捏了几下,填满穴道的阴茎就又动了起来。
“啊……嗯啊……好快……”
“呜呜玖……玖川哥哥……太深了。”
童茗被撞的往前爬了一点,又被黎玖川抓着胸往后撞,粗长的性器直入宫腔,强势又激烈地索取占有。
“茗儿,你真美,胸好软,好甜。”
黎玖川动情地吻着她的美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啊啊……轻点……嗯啊……不要了……”
童茗已经跪不住了,身躯无力地被黎玖川压在床铺上,他的手还在她胸上放肆揉捏,男人耸动地飞快,满是粗硬阴毛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她的臀上,把那一块都给拍红了。
“呜呜呜……不要了……”
童茗觉得自己被撞的快要散架了,黎玖川却丝毫不见疲惫,孜孜不倦地顶弄着她。
“嗯哼,茗儿真紧。茗儿想要,就都射给你。”
童茗实在受不住,就收紧小穴去夹了一下黎玖川,引来男人的抽气声。
接着,就是一波滚烫精液的洗礼。
“啊……好烫。”
童茗被烫的脚趾都蜷缩了,宫口却巴巴地把精液全都收了进去。
男人射过的阴茎依旧可观,牢牢堵着穴道。
童茗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是很快,阴茎又开始硬挺起来。
她连忙道:“呜呜,不要了,你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
黎玖川一边挺动着,一边笑道:“这可不是公主说了算。”
童茗被迫承受着粗大肉棒的撞击,一边叫着,她说不出心底具体的感受。好像黎玖川继续肏的时候,她心底也有一些满足,就像现在,她一面觉得小穴发麻,酸痛不已,双腿发软,受不住黎玖川这种无休止的索取了,一面又高潮不断。
好像只要不把她做死,男人们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自觉张开腿去容纳他们。
童茗一边承受着男人大肉棒的服侍,一边把头埋进被子,心碎地想,她真的是……没有节操了。
变成被性欲驱使的好色昏君了。
最后黎玖川缠着她翻来覆去做了几次童茗也记不清了,因为她中途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黎玖川还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里冲刺。
总之他们晚饭都没吃,一直在床上厮混到天明。
黎玖川要出去洽谈事务,童茗便在满是两人体液的床上补觉。
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童茗才睡醒。
“凌白。”
她的声音很是沙哑,昨晚叫了一夜的效果。
童茗心里嘀咕,黎玖川也不过才素了一周左右,竟然就这么疯狂。
她的声音不大,但凌白还是很快就到了床前。
童茗心中安心了一点,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她根本无力起身。
“抱我去沐浴。”
“是,公主。”
凌白直接和被子一起抱起了童茗,见他要去的方向是青灵殿,童茗也没管。
反正被被子包着,凌白的轻功又很好,在黎玖川这里沐浴还是回自己寝殿沐浴对童茗来说都没有关系。
因为地理气候的缘故,苍云皇城多温泉,寻常的富贵人家家中也都有,更别说公主府了。
不仅是童茗居住的青灵殿,公主府其他的主院里其实也有。
到了青灵殿内室的浴池边,童茗从被子的包裹里出来,凌白才亲眼直观地感受到童茗和黎侧君昨日战况的激烈程度。
娇柔雪白的女子肌肤上暧昧的痕迹斑驳,密密麻
', ' ')('麻,一对白乳上满是手印也就罢了,腰处也被掐地青紫,女子私处更是凄惨淫靡。
不仅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被做的合不拢的洞口还在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
对上凌白惊异又灼热的视线,童茗难免有些害羞。
哪怕凌白算是和她一起长大,也完全是她的人,可是……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很私密的。
她又是和别的男人搞成这样的,凌白也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童茗有些心虚。
担心凌白看了难受,童茗很快便进了浴池。
温热的水漫过全身,仅仅是这样就洗去了部分疲惫,童茗不由得舒展全身。
不一会儿,凌白也下了水。
童茗并不意外,自从半推半就和凌白,洛风两个贴身侍卫发生了关系之后,许多贴身的事情,童茗也便不像以前一样拒绝让他们服侍了。
她现在浑身酸软,根本无力给自己清洗,凌白帮她也挺好的。
童茗被凌白抱在了怀里。
因为是职业的缘故,凌白是需要每天训练的,所以身材十分可观,胸膛宽厚坚硬,腹肌块块分明,这么靠着就很有安全感。
童茗微微抬头,还能看见他冷峻不苟言笑的侧脸,神情认真地为她擦拭身体的每一处,把她洗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抹上香膏。
童茗被他常年习武的粗糙指节洗的有点痒,便忍不住往他怀里躲了躲,小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腹肌。
童茗想她真的就是一个俗人,很容易就沉浸于色欲之中了。
像凌白这种身材的,放在前世,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就算是娱乐圈也没有这么有料又帅的男人。
可是现在她随便就可以左拥右抱。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公主,别乱动,凌白还要专心为公主清洗身子。”
看着他这副恪守规矩强自忍耐的样子,童茗心中就轻易被勾起一股玩弄的欲望。
想看他因为自己失控的样子。
如玉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凌白早就硬挺肿胀的性器,如愿听见了男人难以自抑的闷哼。
“公主。”
童茗随意撸了两下,听着凌白激动的喘息,感受着手中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童茗很快就松开了大肉棒。
凌白还来不及失落,下一刻童茗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狡黠又魅惑:“反正还没洗干净,不如凌白先插插我的小穴好不好?”
女孩直白又淫荡的话让凌白原本克制的眼神一下变得幽深,脑中的弦一下子就崩了。
双手抓起女孩柔软的臀瓣,往上一托,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便深深插了进去。
“啊——凌白,好大,好烫……全都进来了。”
童茗的穴本就被黎玖川插了一个下午加一整晚,被凌白抱过来的时候还在流精,现在也适应良好地接纳了另一根大肉棒,媚肉紧紧地咬着刚进来的大家伙,似乎一会儿不被插就难耐地不行。
童茗觉得爽死了,虽然下体还有些酸痛,但更多的却是满足。
她忍不住夹着凌白的腰动了动,被肏地外翻的小穴前后小幅度地吞吐着大肉棒,嘴里不住地呻吟:“嗯啊……凌白好像比上次……还大了一点呢。”
作为侍卫接受的准则让凌白甘当童茗的人形按摩棒,在她需要他动的时候动,在她要快的时候快,或者就一动不动地让童茗为所欲为。
就像上次一样。
只要公主满足了,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可是……
凌白双目充血,到底没有忍住上涌的欲望,将童茗压在了浴池壁上,粗糙的手掌牢牢托着她的臀,挺胯大力抽送起来。
“嗯啊……啊啊啊……不要……”
“呜呜凌……白……太快了啊……”
童茗被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干弄的淫水飞溅,小穴里的嫩肉被大鸡巴带地翻进翻出。
凌白耸动地又快又深,童茗感觉自己穴内好像被放了一个电动马达,噗嗤噗嗤干地她本就使用过度的小穴更加发麻。
快感很快就到了阀值,她忍不住推拒男人健壮的胸膛。
“啊啊受不了了……慢点……出去……嗯啊。”
童茗浑身痉挛地高潮了,凌白也没有忍耐,猛肏了急剧收缩喷涌花液的花心后,精关大开,把积攒已久的浓精都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好多。”
童茗喟叹着瘫倒在凌白身上。
凌白拔出略为疲软的性器,薄唇依旧紧抿着。
童茗本以为结束了,却被凌白拉着手,握住了半软的性器。
“凌白,你……”童茗有些疑惑。
凌白却自顾自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疲软的性器很快又生龙活虎。
强势扯开童茗想要靠拢的大腿,凌白抱着童茗往下一放,粗长的肉棒又顶进了花心。
“啊……凌白,我不要了。”
童茗揪住凌白的胸粒,
', ' ')('表达自己的不满。
凌白的性器是大,又不像她的几个夫君那样大的难以承受,确实是让她有点爽。
可是童茗已经和黎玖川做了这么久,和凌白做就是一时兴起。
现在已经做过一次了,凌白也射过了,童茗是真的不想再做了。
凌白垂眸,粗长的肉棒还直挺挺地插在童茗的穴里,但也没有了动作。
他道:“公主,为什么和我说那么露骨的话?你从前不会说这些,是黎侧君教你的吗?”
如果不是童茗那两句话的刺激,他也不会逾越,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完全把童茗压在身下肏干。
童茗小穴一紧,里面的肉棒立即涨大了一圈,小穴便又吸着它,又开始流水。
童茗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抱着凌白的腰开始前后吸他的大肉棒。
“嗯……不是他。”
知道她面皮薄,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出身名门,童茗的那几个夫君在床上都没怎么说荤话。
童茗就是……前世看小黄书看的。和其他几个男人做的时候都被干地说不出话,对着凌白,她很自然就放肆了,就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我只对你说过。”
这句话的威力自然是大,凌白当即便架起了童茗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大力地在童茗穴内抽送,把童茗顶的雪乳乱动,欲仙欲死。
“公主的小穴好紧,嗯哼……让凌白干死你好不好。”
“啊啊……不要……太快了……”
“啪啪啪”
“公主的胸也好软,好香,难怪洛风那么喜欢舔。”
“嗯啊……你也舔了……好深啊……要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
男女激烈的交合声,混合着池水的剧烈荡漾声,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暧昧吟叫,持续不断地在内室响起。
凌白抵着童茗在池里又射了两次之后,抱着她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从后面插入小穴,疯狂做了三次,童茗的膝盖都被丝绸磨破了皮,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是黎玖川还没排干净的和凌白源源不断射进去的精液。
童茗的嗓子又叫哑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凌白却还舍不得从她的穴里撤出来,粗大的肉棒牢牢堵着穴口,童茗觉得花穴和子宫都涨得难受。
“凌白……够了,做了好多次了,抱我去沐浴吧。”
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疯狂,一次又一次,童茗的脸也有些红,对还在自己体内的‘奸夫’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凌白和洛风是她的贴身侍卫,所以是不会变成她的夫郎的。
但他们又天然是她的人。
相当于前世古代的通房丫头一类的存在。
当初因为怜惜让他和洛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童茗其实心底还是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的。
她对和父皇赐的几个夫君之间性事都是呈能避则避的态度,更别说主动找洛风他们两个不是一定要做的男人做了。
今天真的有些过火,实在是她总是不懂拒绝,才被胆子大起来的凌白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凌白有些贪恋和童茗水乳交融的感觉,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能射到童茗体内都是莫大殊荣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闹童茗了。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后还是抽出了性器,浓稠的精液没了大肉棒的阻挡,一下子便流了一摊出来。
凌白这次是真的忍着欲望给童茗认真清洗了,然后又细心给她里里外外抹了药膏。
最后才把她抱到温暖干燥的被窝里,让她安然入睡。
至于浴室里淫靡的残局,凌白也细心地亲手处理干净了,连地毯也去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第二天童茗醒的时候,除了身体更加酸软了,她竟然觉得精神格外振奋。
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
“公主,宫中太医来了。”
凌白为童茗洗漱好,而后道。
因为体弱的缘故,童茗固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就算她出宫开府了也没变。
“还是许爷爷吗?”
童茗想着自己就是简单梳洗了下,还没那来得及穿戴好呢。
凌白摇了摇头,道:“是许太医之孙,素有神医之名,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他来给公主诊脉的。”
“神医?”
童茗想到许怀洲,心情一激动,当即道:“那快请他进来吧。”
凌白离开后,童茗便想起来翻出自己的那些医书,她这段时间又积攒了一些问题,但一直没来得及跑去太医院问。
许怀洲来的正好。
但童茗没能如愿走到书架那,她刚挪到床边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了。
该死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她竟然真的下不来床了。
童茗欲哭无泪。
只能努力借着床沿的力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爬进了被窝。
', ' ')('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给她诊治的时候还是说不是纵欲。
她才不信。
交欢续命的言论太不靠谱了。
童茗都想是不是她父皇来时这么交代了许怀洲。
可是许怀洲端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种人。
“公主……可是身上有些损伤?”
童茗还在胡思乱想,许怀洲已经先一步关切地问了。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给童茗诊脉,如果是外伤,还是要问童茗才知道。
童茗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道:“有些擦伤。”
许怀洲心中一紧,他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想到童茗的“擦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只以为童茗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微臣正好带了新制的药膏,疗伤温养肌肤都有极好的效果,公主可要试试。”
童茗的脸更红了,他是要亲手帮她涂药吗……可是,那些部位都有些敏感。
童茗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许怀洲有特殊的手法。
他们现在就是医患关系,不区分男女的。
童茗承认也有许怀洲长得好看的因素在。
那天见他时,许怀洲蒙着面纱,童茗就觉得他气质出尘,端坐如温柔的神祗,前来拯救世人疾苦。
这次他没有戴面纱,童茗更觉惊人。
许怀洲眉目如画,完全不输她的几位夫君。整个人都透着温软如玉的气息,脸型完美,五官俊美,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苍云国还真是盛产美男。
所以许怀洲拿出药膏的时候,童茗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衣襟。
许怀洲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少女微微侧身,很利落地脱下了单薄的中衣,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光滑的背,从侧面更能感知她胸型的完美,挺翘的半圆,她全身肤如白雪,这处也是一样。
看起来就软软的,弹性十足,让人想要上手。
更别说那浑圆上已经留有许多抓握的痕迹了。
许怀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童茗重新正面对着许怀洲,有些害羞地挺着胸口道:“就是奶头这里……有些被吸破了。”
童茗的乳尖也很好看,是淡淡的粉色,难怪她的夫君要吸成这样……
许怀洲想起那日童茗身边的男子,不免对她的夫君产生了埋怨的情绪。
就算公主再怎么诱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竟然硬生生吸伤了她。
', ' ')('苍云哪家男儿不是如珍宝一般对待妻主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公主性情温柔就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性欲……
许怀洲心中涌起诸多怜惜,指腹在药盒中抠了许多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童茗的胸上。
“这个药感觉好清凉,好舒服。”
许怀洲不仅仅是抹乳尖,而是把童茗整个胸都慢慢抹了药,奶头那里抹的尤其多了点。
抹着抹着,童茗便忍不住往许怀洲那里靠,许怀洲为了接住她,便坐到了床沿处。于是最后就演变成许怀洲一手环着童茗的腰,让童茗靠在他的怀里,另一手继续给童茗抹药。
童茗抬头朝他一笑,道:“怀洲哥哥抹的好慢,还是这样舒服一点。”
许怀洲被童茗的这声哥哥叫地心尖一颤,温柔道:“没关系,公主安心靠着我便好,我知你疲累。”
她的夫君不知爱惜她,想必她腰酸也是难免的。
许怀洲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
童茗低头看许怀洲给自己抹药的手,他现在正好抹到了她另外一只胸的下沿。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滑动,视觉上,就好像许怀洲托着她的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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