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还是命最重要的原则,之后的路程祁迹一直安静如鸡,坐着当个漂亮的花瓶,直到在唐晓声的小区门口接到他。
唐晓声心情很好,一上车就跟两人热情打招呼:“老板,老板夫人,早上好啊”。
祁迹听得心花怒放,回头赏了他两颗晕车药:“先吃了,待会儿山路绕得很,听说你晕车对吧?”
“呜呜呜祁导你对我真好,我们老板何德何能能娶到您啊~”唐晓声现在只对祁迹吹彩虹屁,在这一点上他的情商不知比他老板高了多少辈。
快到祁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祁迹老远就看见一个圆滚滚的墩子站在小区门口东张西望,背上还有个巨大的包,时与安把车停下,祁迹赶紧下车把祁风身上的背包从背上拿下来,推着祁风上车。
“不是说了等我们到了你再下来吗,多冷啊。你还背个那么大的包,重不死你。”
祁风昨晚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一大早就爬起来坐在沙发上等着,这会儿实在等不住了,也不听他哥的话,背着包就早早到路边等着。
祁风爬上车,甜甜地叫了一声:“时医生好。”
时与安回头,笑着回答:“小风,早上好。”
一旁的唐晓声缩在窗边直嘀咕:“对我就没个好脸色,真是衣不如旧,人不如新。”
“咳咳。”时与安轻咳两声,唐晓声闭嘴了。
毛桃和胖子本来打算自己开一辆车,被祁迹制止了,嫌车多麻烦,最后还是让这两人在工作室门口等着。
胖子一上车就咋咋呼呼地喊:“哟,祁导,你穿高领了,你不是发誓这辈子不穿高领,做每个冬天最时尚的男子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射向了祁迹,其中以毛桃的目光最为洞穿一切,在其他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毛桃已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知检点。”
祁迹闷笑,转头偷瞄一眼时与安,果然看见了已经偷偷红了的耳尖。
“还有林思取吧,是去你爸妈家接吗?”祁迹给时与安换了话题。
“嗯,离这不远,我打个电话给他。”
说着,时与安拨通了林思取的电话:“嗯,我到了,出来吧。”
“他们还在家?”
“行,我待会儿见到他们跟他们说一声,你先收拾一下准备出来。”
时与安挂断电话,祁迹见状问:“怎么了吗?”
时与安微微皱眉道;“我父母还在家里,问了思取要去哪里,思取说了之后他们俩不是很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跟你在一起很安全啊。”祁迹不解。
“不是安全的问题,他们就是不想思取多和我接触,也觉得会耽误思取期末复习。”
“他们……还不知道思取已经……”祁迹没说完,但时与安已经点了点头。
车拐进一片别墅区,时与安在其中一幢的大门前停下。
不一会儿,时家大门口走出来一个妇人,年纪在五十多的样子,保养得很好,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袋后面,就是脸色不苟言笑,看着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