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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日六、【二爷的拷打】活络水线子拉柱【土匪黑话:活络——指交情,也指大土匪寨子内部的派系。和自己是一条心的土匪,被称为活络,也作动词用,让某人和自己一条心。】“他四爷啊,大爷弄回来那几个小尖果儿,还听话不?”“吓唬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就拎一个出来放压子屋里。”四爷坐在那间中式风格很重的屋子里,看着那个干瘦干瘦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满清大褂,满嘴的京片子。他鞋也不脱地躺在带帷幛的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大烟锅。他好像抽得神情飘忽,吞云吐雾之间,还把烟袋锅子递到四爷面前:“整口海草(鸦片)?东洋货!”“戒了。”四爷把烟袋锅推回去,然后摩擦了几下他那顶闪闪发亮的光头:“白俄兵咱都管了,几个水柜子(长期待在山寨的人票)还不好收拾吗。”“只是,听老十说,县城的鬼子最近出动很勤,似乎在找那辆火车。”四爷跟了一句:“三爷让您多警醒着点,看看这些小丫头小小子里有没有什么——水线子(间谍、卧底)。”“三爷咋说?怎么个警醒法?”“发挥二爷的长处,挨个拷几下子,撬撬嘴。”“好说,好说。”二爷那一脸褶子刹那间笑开了花:“四爷您还不知道吗?咱最喜欢拷秧儿(拷打人质)!尤其是这一批小尖果,嗬!啧啧啧!”“就是让您老别给她们玩死了。上次那个女翻译到了您手里,半天不就没气儿了?”“他妈的,怪咱啊?”二爷很不服气,接着抽大烟飘忽的那股劲儿直接发起火来:“那破鞋给小鬼子当小蜜,逼都被人家肏烂了,老子还给她造了个木驴,前面后面一起插,关屋里放了一天就没气儿了!爽死了!以前哪儿见过这样的啊!”“……总而言之,不要玩死就好。”四爷叹了口气:“兄弟们也缺女人,您悠着点就好。话说怎么没看到您挑的那个小娘们?”“里屋呢。”说道这个话题,二爷似乎起了精神,他狠抽了一口大烟,然后把烟袋锅子一放,翻身下了床:“带四爷瞧瞧去,我刚玩儿了一小会儿!”言罢,二爷一溜小跑,掀开了所谓“里屋”的帘子,四爷还没靠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小声抽泣,他掀开门帘子,这里屋的空气阴沉难闻,火炭味儿、尿臊味儿和一股陈旧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四爷,也被熏得眉头一皱。二爷倒不在乎,他笑嘻嘻地把老电灯打开,映入四爷眼帘的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光溜溜的肥臀。那女人撅着pi股,上身撑着地,西裤被褪到了大腿根,那双大白腿打着颤,反而比脱光了还要诱人,四爷走近一看,原来一个四孔木枷将她的双手双脚都固定在一个方框里,她的身体似乎在用力保持着现状,双手双脚都撑在地上,让pi股不自觉地左扭右扭。好在有一根绳子从房梁上顺下来,从小腹处把那女人的身体绑住,让她靠着腰腹的捆绑而不至于失去平衡,又能按着二爷的需求把臀部高高撅起,极其痛苦地维持着这个羞辱的姿势。这姿势还让她的肉穴若隐若现,她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只是两片大y唇都红得异常,好像还残留着一点温度,这样的痕迹一直蔓延到了后穴,和那洁白光滑的皮肤简直格格不入。“咱还没开始玩呢,刚撩了个猪毛。”二爷兴奋了起来:“看到那个逼毛了没有,刚用火筷子一根一根燎下来的,逼瓣儿和pi股沟一点都没烫伤,这可是从小就用的家伙事儿,熟得很!”“大清朝最后一个刽子手,名不虚传。”四爷奉承了一句,然后蹲下看了看那女人的上身,她甚至没被扒掉衣服,大户人家才能穿的西装还套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包裹着的那对大奶子绝对是极品。扎成了发髻的头发盘在脑后,那张小脸颇有一些成熟美,看起来年龄不小,但肯定没到三十岁,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那女人应该是个老师,嘴里已经被塞了东西,呜呜地发着声,说不出话来。“怎么样四爷,既然三爷不放心,那咱试试?”“试试也可。”四爷捏了捏那女人的臀瓣,比起之前那个老师,她的pi股明显要丰满许多,臀肉一捏一颤,手感没有那么紧实,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他又往下摸了摸她的私处,然后问道:“怎么试?”“瞧好儿吧您!”二爷也蹲了下来,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发髻,那女人的眼神愤怒,那眼刀好像要把二爷整个划开一样,一看就是个强势惯了的妞儿,不一定是哪家大户的千金。不过她越桀骜不驯,二爷就越喜欢,他这种为了当拷问官而生的男人就是靠着这股征服感活着,就算身体已经不能再像从前一样纵欲,但拷问带来的快感却从未消失。或者说,这是二爷生活的唯一追求。“来,问你几个问题!”二爷把那块又骚又臭的抹布从她嘴里掏出来,那女人马上就是一口咬了过来,二爷急忙一躲,这一口又快又狠,要是咬到了非要掉块肉不可。“你们天杀的土匪!你们都他妈不得好死!”她马上喊了起来,全身都在挣扎着,这种无能为力却在发泄愤怒的样子把二爷逗乐了,他就是专门挑的这个性子烈的女人,不然玩起来没感觉。听着女人的叫骂,二爷往刚从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块抹布——准确的说是墩布,专门擦马桶的墩布上吐了口痰,不紧不慢地说:“别介,那么激动是干啥啊?咱四爷想问你几句话儿,你叫啥啊?家里还有谁啊?雏儿是让谁破的?现在给谁做事儿啊?”“去你妈的!杂种!老娘要
', ' ')('把你们那玩意都割掉!你们这帮畜生,老天爷不会——”那女人骂了一半,二爷就乐呵呵地捏住她的腮帮子,把“加了料”的墩布又塞回了她的嘴里,然后放下了那女人的发髻。就算如此,那女人的挣扎还是没有结束,她试图要挣开木枷的束缚,但那谈何简单,手腕和脚腕上的红印与磨伤已经表现出了这一切有多徒劳,但她还在继续着,恐怕是脑海中的恐惧已经全都转化为了愤怒。二爷自然很懂这种心态,她的反抗还不是最剧烈的,只要堵上嘴,情绪没有了出口,就会继续转化,等到受刑者的心气全都转化为恐惧和脆弱时,拷问就结束了,这个过程往往最需要的就是痛苦。“四爷,以前打过军棍吗?”二爷转身去翻他的刑具箱,随口问着。“打过。”“打过女人吗?”“打过,还是毛子的女人。”“呦呵,这新鲜啊,啥时候的事儿?”二爷来了兴趣,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四爷,四爷此时正在观察那副四孔枷锁的构造,并没有在意二爷在做什么。“二六年,在张宗昌麾下,管白俄兵的时候,有个毛子女兵偷了一个营的军饷,张老狗让我好好出口恶气,我就当着那个营的小伙子面,扒了那毛子的裤子,打了一百军棍,打的她血肉模糊,pi股都烂了。”“我cao,那可老爽了吧。”“对我而言是奉命行事。”四爷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二爷那种程度的施虐快乐,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古板的执行者。虽然一个女人光pi股挨打还是会让他的雄性荷尔蒙激发起来,但要说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直接和女人做爱。“嘿,你还是不懂啊他四爷!打pi股,打女人pi股,尤其是这种倔女人的pi股,女人越凶,打的她吱哇乱叫时就越痛快!”二爷说的头头是道,从箱子里掏出两块实心的大木板。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嘿嘿地乐了两声,转头走了回来:“既然四爷打过,来比一比?”“比什么?”“过去大清朝有个讲究,这打pi股讲究一个内伤。有些新手就知道用蛮力,几下打的皮开肉绽,血次呼啦的,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这咋能再打嘛!人家那打人的老手,打完的那pi股,表面就是红肿,实际上里面的肉打的稀烂,疼的犯人死去活来!”说着,二爷把一个木板扔给了四爷,自己也拿着一块板子空挥了两下:“咱就比谁先给这娘们打尿,怎么样?四爷先打尿了她,二爷我就留她一命,看能不能套点东西出来。要是二爷我先打尿了她,那四爷别拦着,等听三爷的吩咐套完了情报,这娘们归咱处置!咱可好久都没剐人了!三千二百刀,一刀都少不了!”“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三爷说的事儿您答应就行。”四爷摸了摸那块板子,这板子有一指厚,一个手掌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抡圆了打pi股的话,绝对杀伤力十足。拿着板子,四爷那壮硕的身躯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发出了关节的响声:“不过既然二爷有雅兴,那我龚剃头可以陪陪。”四爷是真的不在乎,道上诨名剃头的他,手上也沾满了人命。虽然赌注很无聊,但四爷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二爷是这寨子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就当是哄他开心也好,无非是继续做着以前在做的事情。二爷扶稳了那女人的pi股,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女人呜呜地哼着,就算没有说话,二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怒火。二爷对着她的脑袋踢了一脚:“还哼那?打一顿就不哼咯!”“二爷再讲讲,什么规矩?”四爷看着女人的pi股,把板子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这板子勉强可以覆盖整个pi股的三分之一,但如果只打一瓣pi股的话,挥起来会更舒服,也绝对会更疼。看着二爷手里那一模一样的板子,四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眼看着二爷拿起了一碗猪油,往女人的pi股上抹着,把臀肉和大腿抹的油光崭亮,有如四爷那溜干净的秃头。“简单!你打左边,咱打右边,打一下停一会儿,打到她尿就行,大腿和pi股都打!”最新地址≈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咱先开始!”二爷说着,扬起手来,抡圆了板子就是一下。啪!这封闭的房间甚至出现了回声,板子落在pi股上,马上留下了一个方形的印子,她疼得昂起了脖子,眼睛睁得溜圆。如果她的嘴巴没被堵住,恐怕这一下能打出杀猪般的惨叫。但她只能哼着,那声音好像在气管里转了好几圈,却找不到出口,犹如要把肺憋炸一般的吸气声在胸腔里打转,最后从一声呼气中流了出来,随着那口气,她垂下了头,精神头一下子减了大半,但眼神好像更为怨怒,二爷就爱看这个眼神,他收回板子,看着她白皙pi股上留下的方形印记,印记的边缘带着更深的红色,那方框好像把pi股分割出了一块,淡红色快速填满了那个大框。她的肉体在发抖,这一下似乎真的很疼,哼声足足持续了十来秒。二爷的嘴角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微笑,随后一摆手:“四爷,您请好儿吧!”“嗯。”四爷点了点头,随即把板子放在她那撅高的臀肉上,板子覆盖了左半臀肉的臀峰处,这就是四爷的目标区域。右pi股还疼得要命的女人又感觉到左pi股瓣上一凉,她马上扭过来看向四爷,
', ' ')('她只看到那个壮汉扬起了板子,一下木板带着破风声落了下来。啪!这一声比刚才大得多,四爷毕竟块头大,力量比二爷不知大了多少,虽然他有意收力,但这一下的威力依然远大于右边那一下屁板。“——!”先是巨大冲击力带来的麻木,然后是连同阴部和屁眼一起波及的冲击力。随后痛感才传过来,好像pi股上没有触觉,只剩下又麻又疼的感觉一般。“呜呜……”她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随着一下昂头甩了出去。这一板子把她打的摇晃起来,她下意识想要屈膝,手脚却被那四孔枷锁铐得严严实实,膝盖一弯,反关节的手腕又逼得她动起了肩胛,终于她荡了起来,只套住了腰腹的绳子开始打转,她的光pi股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绳子打起了螺旋,又被二爷反向转了回来,随即一脚踩住了枷锁。啪!臀腿交界处又有一板落下,这一板子和上一下没有一点相交,两个方形的板痕恰好连在一起,这是二爷的手艺。完好的肌肤又被板子狠狠抽打,她的呼吸变的深切急促,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惊吓,但这痛感没有丝毫减弱。她只觉得自己的pi股越来越痛、越来越热,新增的痛感和右pi股上的第一板连在一起,她夹紧了pi股,那有点肥硕的臀肉几乎挤在了一起,想要借此抵御一些疼痛,豆大的眼泪开始掉下来,脑海中那个宁死不屈也要和土匪作对的自己,已经开始了松动。“他四爷,踩着点儿那铐子,不然这pi股乱转,不好打。”二爷示意四爷像他一样踩着那块木枷,四爷也没废话,一脚踩了上去,女人只觉得枷锁上的压力变大了许多,枷锁被沉重地压在手掌和脚掌上,让她只能摊开手掌撑着地面——这会让pi股撅的更高,也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等到她的挣扎呜咽基本结束,四爷也对标二爷的落板位置,一板子打了下去,他又收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打得她浑身发抖。那pi股被四下板子整个打红,她弯曲膝盖躲着,感受着那股痛觉,然后发出呜呜的惨哼,手指想要握拳,但是铐子上传来的压力又让她的胳膊几乎没有抬起来的空间,只能用五指抠着泥土砌成的地面。“二爷这板子位置太准了,我没法跟二爷比。”四爷夸了一句,让二爷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准备继续往下打。可二爷看着她那绷紧的红pi股,皱起了眉:“这pi股这么揪着,不好看,四爷你等一下。
”二爷左找右找,从屋外拿来了一根冻胡萝卜。那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上面还沾着点地窖里的泥。”下午刚拿出来,寻思炒点菜呢,现在拿来玩会儿,一会儿再喂这破鞋吃。”“这是准备做啥?”四爷有点不解,只见二爷理了理胡萝卜缨子,又往萝卜本体上抹了不少油脂,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女人:“pi股松开,不然可得疼死。”二爷拍了拍她的pi股,可她哪肯松开,她已经沉浸在了疼痛中,又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几乎已经无法听清二爷说的话,二爷见那pi股依然缩在一起,也不在乎,他强行扒开那两瓣pi股,把胡萝卜较细的那一端对准了她的屁眼,塞了进去。那根大胡萝卜个头属实不小,缨子也长,最粗的根部直径都能有五六厘米。她只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又凉得像冰的锥状物冲破了肛门括约肌的阻拦,径直塞进了她的直肠。“呜呃——呜呜呜——”她无力地反抗,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感受到柱状物越来越大,进入得原来越多,几乎要塞满她的后穴。那点油脂的润滑几乎是杯水车薪,她的肛门几乎要裂开,传来撕裂的疼痛,但没有流血,因为虽然是第一次被打pi股,却不是屁眼第一次被扩开,她的肛门括约肌也因此有了更坚韧的特性。“这破鞋的屁眼也被人肏过,嗬,真他妈的贱!”二爷笑骂着,胡萝卜也完全没入了她体内,只留下一堆蔫蔫巴巴的缨子从两瓣红pi股中间冒出来,看着非常可笑。直肠里被塞进了这种巨物,她又试了试绷紧pi股——做不到了,就连从屁眼处冒出来的萝卜缨子,也阻止着屁眼的收合,这意味着她不能绷紧pi股挨打了,之后的板子只会更直接、结实地揍在pi股上,没有一点的抵抗和防御。“胡萝卜在地里可不就是这么长着的吗!”二爷拍了拍手,又拿起了大木板,对着她的大腿就是一板子下去。大腿可要比pi股敏感得多,她又被打得弯曲了腿,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四爷又在另一边的大腿上揍了下来,然后又是左、又是右——一边四板,板痕布满了她的整个pi股,也给她的pi股与大腿都染上了一层浅红色。但土匪没有可怜这个眼泪汪汪的女人,第二轮的大板马上落下,当新的抽打和旧的板痕重叠时,她只感觉到这一下抽打让pi股比之前还疼了好多倍,又一板,又一板。挣扎中,她的西裤已经滑落下去,整个下身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他们的每一下板子打得都很重,从臀肉上传来的冲击连直肠里的胡萝卜都会跟着乱晃。这种几乎等同于肛交的刺激让她的私处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再加上萝卜缨子乱晃时不时会擦到光溜溜的y唇上,更加重了这种情况。被土匪打pi股打到湿润,骄傲的她又一次被折辱到了心神。但pi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根本让她无法享受那一点点的快感,她的头随着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乱晃着,这是她唯一可以发泄痛觉的方式,屈着的大腿随着绳子的拉高而被迫绷直,那颤抖着暴露
', ' ')('在空气中的大pi股被打成了深红色,但板子依然在不停落下。啪!啪!一左一右的交替板子,让她痛不欲生,鼻涕眼泪都流了满脸。“所以三爷为啥不亲自来跟咱说呢?跟咱见外了?”二爷一板子打下去,快感已经浮现在了脸上,看着那萝卜缨子随着一下板子而乱晃,他迫不及待地想把下一板子打上去。不过他毕竟是老行刑者,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四爷聊天。“不会。”四爷说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打的女人呜呜直哼,还咳嗽了起来。那肉穴处流出的晶莹液体甚至开始反光,伴随着萝卜缨子的颤抖若隐若现。“三爷好像有点担心。”“担心啥?”二爷开始给那女人的pi股上第三轮色,大红的pi股虽然比左边的颜色要淡一些,但肿起的高度可明显要高于左边,这就是他所说的技术,想必几天过去,右边pi股会比左边恢复的好很多,可能三四天就能恢复原样,到时候就能再打一顿了。“担心有水线子(卧底)。”四爷说着,手上的板子没停,那女人一下一下的身体抽搐表示着疼痛仍在继续。但实际上现在的板子落下已经没有第二轮痛了,因为她的pi股开始有些麻木,钝痛还是会传来,还是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至少pi股已经习惯了挨揍,虽然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妈的,这趟活儿不是老八介绍的吗?老八平日里就跟大爷关系好,听说从张大帅活着的时候,老八就是大爷的侦察兵了?”“是,所以不敢乱猜,也就是我来跟二爷说这种事。”“他妈的,你还真敢说……等一下,这破鞋不能留了——”二爷突然冷下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女人。而四爷则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来,疼的那女人脑袋乱甩,发髻几乎甩乱了开。“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活着离开吧。”四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pi股,那pi股的表皮已经变得粗糙,木板的收纳轮抽打让pi股肿了起来,用手一碰马上就会变白,松手就会再红回去。大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大腿上的肉更脆,不像pi股肉那么有弹性,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轮抽打开始就只打pi股,留下那红透了的大腿不去碰。毕竟大出血还挺麻烦的。“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打入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干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一般会隐藏的很深。】四爷抡圆了的一板子打在pi股上,那闹海混沌、pi股麻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里,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那尿液断断续续,打湿了露出来的萝卜缨子,又喷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弹枪,呈锥形地喷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尿液。“二爷,承让了。”四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二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块墩布,抓着女人的头发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你们这俩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吭着,满嘴的恶臭和流下来的鼻涕混在一起,虽然pi股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嘿!还他妈是个硬骨头!”二爷有些气恼,马上对着她的pi股补了一板子。“啊——!”她哀嚎出声,然后又是一板落下,她被打的翻白眼,自尊终于倒了下来,她垂着头,小声说道:“……pi股……pi股好疼……别打了……”“我知道你不想挨打——”二爷摸着那被打肿的pi股,又转了转她屁眼里的胡萝卜,惹得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说吧,别给自己找罪受了。”“我……呜呜……我叫司马丽……是一个训导主任……”“训导主任是啥?”二爷看向四爷。“就是管学生的。”四爷见多识广。“管学生的被打pi股了!真好玩儿!继续说!谁破的你的处?”“……是……校长……日本人……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日本话说叫……专用便器……”“屁眼也是被他肏得?”“是……呜呜……”她pi股上的痛觉随着pi股表皮的冷却而渐渐舒缓了不少,但胀痛和钝痛还在继续肆虐着,她还是疼得掉眼泪,这眼泪不只是痛、还有懊悔——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名为司马丽的训导主任,那个被学生们闻风丧胆的强势女性,如今居然被打着光pi股,还说着本该无人知晓的秘密。“继续说,家里啥样子?”四爷跟了一句。“无父无母……有一个表姨……但跟着老蒋跑去了重庆……”“你怎么不去?”“我……唔……我从、我从北平就跟着太君了……跟着皇军一路打到了苏州去……”“还是个老汉奸了嘿!”二爷指着那个光pi股的女人说着,随后又是一板子打在pi股上,司马丽被打得喷出口水来,然后剧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只想……咳咳……只想活命……”司马丽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括约肌在不停地收缩,让萝卜缨子动来动去。“咱不管那个!汉奸就是汉奸!好,那继续说,你这车要去哪儿?”“……满洲国,去长春……”“干嘛去?”“……坐船去日本,去京都大学……”“啥大学?”二爷又被名词难住,摸得着手里的木板子,却摸不到头脑。“京都大学,一所大
', ' ')('学。”四爷缓慢地解释着:“你知道车上有谁来过东北吗?”“我……不知道……太君就让我,带着这帮学生一起……到长春去……”“来,给咱复述一遍车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呜呜……我记不住……别打……我真记不——啊!”二爷没有等她说完,上去就是一板子,pi股再次被打,她几乎哭到失声,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司马丽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二爷其实也懂,他就是还没打够而已。“等哭够了再跟咱说!”“呜呜……谢谢……呜呜呜……”司马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尿液也不停地滴落,打湿了拷住手脚的枷锁。“刚才你怎么说咱的?土匪?王八蛋?”二爷故意对着她甩起了木板,吓得她连忙道歉:“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二爷,我错了……别打,求你别打,我什么都做……呜呜……”“什么都做,哈?”二爷乐了,伸手扯住萝卜缨子,一点点地用力。这玩意塞进屁眼是有小到大的,但拔出来却从一开始就是最粗的部分。萝卜冒出头来时,司马丽“嗷”一声地叫出来,随后那沾着肠液、油脂和黄色不明液体的胡萝卜就被拔了出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舔干净咯!不然还打你pi股!”二爷把胡萝卜递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刚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和那玩意刺鼻的气味,根本下不去嘴,可她看到二爷准备站起来的动作时,马上就一口含住了那萝卜,卖力地舔着。“下面舔不到吧?咱帮你塞塞!”二爷坏笑着,把司马丽的头抬了起来,把胡萝卜往里塞,就算捅到了嗓子,萝卜也不能完全塞进去,于是他顺着食道捅了过去,在司马丽的咳嗽声中,胡萝卜终于被完全塞进了她的嘴里,二爷来回转动那根萝卜,司马丽则不停地干呕,直到二爷玩腻了,才结束了这种折磨。“吃了它,今儿个就算结束!”二爷说着,司马丽不敢怠慢,也不顾嗓子的疼痛和恶心感,一口一口地咬着那根胡萝卜,好像泄愤一般,嚼得咯吱作响,然后逆着食道艰难地吞咽。连带着泥土和尿液的萝卜缨子也被塞进了嘴里,囫囵地吞了下去。“怎么样,四爷,二爷还算可以?”“很放心,接下来的拷问我会安排的。”四爷放下了板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那正在吞咽胡萝卜的司马丽,漠不关心地移开了视线:“这女人似乎没什么嫌疑,您随便玩吧。”“嘿嘿,就这种傲气的女人才好玩啊,四爷你信不信,明儿个一早,她准还骂咱是王八蛋,我还得调教一会儿!”“你随意,我还得去看看压子屋的崽子们。”四爷一副要走的架势,二爷也不留,只是摆着手,然后下手去解司马丽的镣铐。四爷出去之后小坐了一会儿,又听了好几声屋里的惨叫,离开二爷房间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司马丽正趴在地上,舔着那泥土和尿液并存的地面。她身后的二爷,正把鞭子抽在她那本就伤痕累累的pi股上。【土匪黑话:拉柱——入帮。或者强制入帮,被迫加入土匪,当崽子的也算拉柱,有的女人被抢做压寨夫人,也叫拉柱,只不过其他土匪会戏谑地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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