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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从学校回来后,发现车库里停着魏玠常开的那辆座驾,于是放下书包之后就熟门熟路的摸去了魏玠的书房。那里面没有客人在,只有魏玠一个,对着探头的他张开双臂,示意他过来。
穿着一身学校制服被抱着的感觉不是很好,徐安真脱掉了外套,这才爬进男人怀里,坐稳之后下一刻,男人的手就熟练的解开了他的扣子,把手伸进他里面穿着的薄薄白色抹胸里面,打招呼似的揉捏起他的小奶包,同时亲了亲他的脸颊打招呼:“晚上好。”
徐安真有些理亏。他不是外向的那种人,但是自从在新的学校交到朋友之后,一周总有那么几天是要在外吃饭,和朋友玩一会才回来的。夏日天黑得迟,但到家也快要天黑了,说晚上好并没有什么问题。
起先他担心魏玠不同意,然而在令男孩毛骨悚然的彻查过一番他的朋友信息,加派了明里暗里的保护者之后,魏玠还是允许他出去玩了,只是对时间要求很严苛,说好什么时候回家,就必须什么时候回家,否则会迎来严苛的惩罚。
其实也很难说,徐安真不喜欢这种惩罚。他相信自己不会真正受到伤害,只是在难以熄灭的欲望之中毫无自主能力的沉浮,失去自我,被反复申明,告知自己到底是属于谁的,体验也太超过。
真正令他意外的是魏玠允许他出去,也并不害怕他会走丢,会逃跑。这个人强盛的控制欲之下是相当的倨傲和自信。如果不是相信自己能够饲养和拥有宠物,他绝不会做这种打算和布置。
徐安真还太年轻,没怎么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于是在请求男人允许自己与朋友们聚会的那一天刻意打扮,穿上裙子,等到男人回家来,骑在他大腿上甜蜜蜜的撒娇,又故意勾起对方的欲火,再主动的吃下可怕的性器,娇声娇气和男人滚在一起,然后才敢说自己有件事希望他答应。
比他预料的要平和得多,男人甚至没思考多久,片刻的沉默之后就给出肯定的答复,随后抓住他的腰把他扯下来,对欲火中烧,其实已经不太在乎自己的成败的徐安真解释了一番,他是拥有自由的,只要他的一切行为和选择都在自己的知情和可控范围之内。
对于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他并没有限制行动范围和人际关系的意愿。因为他已经很清楚,徐安真生命中绝大部分都被自己占去,也清楚无论如何他都会回来的,绝不会流连外面,抛弃这里。
徐安真在他的掌控之下瑟瑟发抖,说不上是因为感觉到了男人终于自言语之中袒露出来的控制欲和强大能力,因此显得太性感,还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被全盘掌控怎么都跑不出对方的手掌心,又安全,又赤裸。
更有可能的是他被吊着胃口,大腿根部紧贴着坚硬勃起的性器,内里却空虚无比,再也无法忍耐更多。
他不知道那天之后魏玠也曾思考过,是否两人之间做爱远超闲聊和安宁,所以徐安真只有在脱光了上床后才有勇气说起危险的话题。这或许是一件需要改变的事,又或许可以更平稳和自然的延续下去,他还没有想好。
但总之在徐安真获得准许之后,他就养成习惯出去。不过很快男孩就明白为何男人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变心,或者会被别人拐跑。世界上的男人能够比魏玠更俊美更有权势的不会很多,而他这个年纪所认识的朋友已经在对比之下像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和魏玠在一起的时候徐安真不会意识到,但是他早就被潜移默化的改变,看不上外面的人了。
当你从应有尽有的满足之中走到外面,只会想,这里不是我家。
徐安真在家的时候什么都有,还得到深厚丰盛的爱,又被捧在掌心,能够得到这种满足的地方只有一个,所以他无法不时刻将家里的人记挂在心上。
第一次出行就带了足够的钱和许多小玩意的徐安真三不五时就喜欢给家里的人买东西。他熟悉的人不少,多数都是厨房的,打扫卫生的,照顾自己的阿姨。乖巧可爱的男孩,与魏玠的画风截然不同,很容易就被阿姨们宠爱,双方的关系着实不错。他买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魏玠也不过问,由着他送人。
而魏玠得到的是许多甜甜的不带情欲的吻,和有一回他闲下来的时候男孩把他拉出去终于进行的约会。
两人一旦住在一起,而且各有各的事情要做,约会就显得不是很有必要,至少对于魏玠这种人来说,不是很有必要。但徐安真显然喜欢,而且穿着女装以少女对待恋人的方式和魏玠在外面疯玩,显然也是他的愿望之一。
魏玠没有什么不满,甚至也很喜欢,他把这当做一个有徐安真甜美乖巧风格的礼物,到最后也顺利的从背后抱着乖顺柔软的男孩,在游乐场的厕所里把他操到高潮,搂着浑身绵软脸颊潮红的男孩回家了,所以没什么值得不满的。
这样更好的一个影响是,徐安真终于从别人身上习得更亲昵的方式,索吻和拥抱不再只是前戏,还可以是一种漫无目的的亲密。他搂着男人的脖颈迎接自己一向很喜欢的亲吻,身体舒展放松,依靠在男人怀里,只有挺立的红润乳尖性感又迷人,从敞开的领口,从男人的指缝里
', ' ')('彰显欲望的存在。
魏玠抱着他,抚摸他,无意识的摇晃小孩那样慢悠悠的晃了一会,才深思熟虑的说:“还记得吗,你是有亲属的。”
徐安真讶异的抬起头,不明白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他是知道自己家还有几门亲戚,不过也很清楚都是远亲,不怎么来往了,突然提起也让他觉得不祥,于是他先澄清:“可是我都没有见过,也不熟悉,只是知道而已。”
他瞪圆了眼睛,到底没有忍住,片刻之后就追问:“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魏玠微妙的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有一个人,代表你的亲戚前来,确认你的生活。现在你仍然未满十八岁,他们是你的亲属,而我……手段不够正大光明,如果他们试图夺取你的监护权,顺便夺取你父母的遗产……”
徐安真确实害怕了,于是打断了他:“你不会让他们成功的,对不对?”
被他一打岔,魏玠居然快忘了自己究竟想说什么,想了想才肯定的回答:“是的,但我还是决定,你应该见一见他们。”
徐安真缩进他怀里,摇了摇头,模模糊糊的低声抱怨:“我不想见,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会比你对我更好,我也不会想要离开你。”
男孩双手紧紧搂住魏玠,极尽所能也不会让魏玠觉得疼痛,他只是轻轻抚摸男孩的髦发,心想果然驯服是持久且双向的过程。他低声说:“无论他们决定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要不了几个月你就会变成能够决定自己去留的成年人,所以很明显的,他们的机会也只有这几个月了。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正因如此,我要你有礼貌的出面,见他们,然后告诉他们你被我照顾得很好,你是属于我的。”
男孩从搂着他的手臂下面偷偷看他,闷声闷气的提问:“我能告诉他们将来我会和你结婚吗?”
魏玠像是被他逗笑,脸上隐隐出现笑意,但仍然回答:“当然,反正你总会嫁给我的。”
男孩欲言又止,就好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一样,那件事显然不是关于亲戚,即将到来的宴会,和财产争夺的。
他是想问,那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会结婚?
他仍然没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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