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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生孩子是在九月份,生产之后好几个月他都在家休养,顺便照看孩子。月嫂请了不少,保姆佣人也都不缺,也不算特别累,只是身体十分辛苦,因此对生意和外面的事就不太关心了,全让魏玠独自包揽。
他生产了之后身上养出来的丰腴嫩肉一时还消不下去,又绵又软又热乎乎的,还滴着奶,因涨奶的时候实在太痛所以很少穿内衣,缩在卧室里很少下楼。
小母亲的肚皮软绵绵热乎乎的,时常被回家的丈夫从孩子身边抱开,回了卧室立刻脱了他的衣服要看他的小逼恢复得如何了。那里才生过孩子的时候被撑得松弛,因残留的疼痛不住蠕动,像受了伤的蚌肉一般。后来一天天恢复,男人却偏爱在他还不能夹紧的之后插进来,压在他身上一面亲吻一面动,插得小母亲哼哼唧唧哭泣个不停,两个奶子被攥着不断挤出白色奶水,都被丈夫吸走了,下身的小穴正在愈合,一阵一阵发痒,让他恨不得哭叫着让丈夫插得更深,更狠,又觉得自己也太饥渴而不知羞耻,一面哭一面被吸着奶操着穴,高潮一波一波,让他晕晕乎乎,身体越发绵软。
徐安真自觉生产之后的自己穿衣服都是宽松柔软的,更不常打扮,身上还有泌乳的时候挥之不去的奶味,怎么看也不会是能够引诱男人发狂的样子,却不懂丈夫为何每晚都压着自己这样那样,揉搓玩弄个不停,连不能合拢的小嫩逼都爱不释手。
幸好徐安真的恶露排完之后,魏玠就又去做了结扎手术,说是徐安真还太年轻,生一个孩子就够了,往后要是再怀上,两人又要过好几个月禁欲的日子,而生产之痛他也不希望徐安真再经历一次了。
小妻子虽然对生育之痛苦无怨无悔,魏玠却不再愿意让他经历这种危险了。
他两次去结扎事前都没有和徐安真商量,但这一次两人天天同床共枕,徐安真还是立刻察觉了。魏玠也没有特意瞒他,一手握着他的奶子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一手捏捏他湿漉漉的小逼:“就忍忍,再忍半个月,你也恢复好了,我带你出去玩?”
也不知道是在对小妻子说话,还是在对小妻子的小穴说话。
徐安真其实不觉得自己饥渴淫乱,毕竟他才生了孩子坐过月子。可第一次和丈夫做爱因太过激烈被月嫂发现,对上她那震惊且怜惜的眼神,徐安真立刻就红了脸,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
可他实在忍不住,习惯了被丈夫安抚的身体才知道十五天不能做爱了立刻就抗议般躁动不已,湿的厉害。徐安真趴在男人身上哭着哀求,让他救救自己。男人偏偏实在不能亲自操他,找了几个玩具陪他玩了半夜,硬是没把他一个人留下。
等到十五天过去,两人又是一番大肆宣淫,徐安真在孩子身边捂着嘴不敢叫,却被丈夫抓住了这个软肋,玩了一把69,又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把尿一般的抱,还让他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徐安真当然爱自己的孩子,可是面对那张宁静的睡脸,他就更加羞耻,快感也就越多,最后终于忍受不住,咬着丈夫的肩膀,被他抱回卧室了。
这种日子过得太幸福,以至于接到久不见面的魏聿的电话,告诉他魏玠出事了,被人暗算中了枪,现在在医院,叫他过来看看的时候,徐安真根本不能相信。
干这一行确实很容易出意外,徐安真零零碎碎听的八卦也有惊心动魄的,可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接到这样的电话。
他匆匆换了身冷硬的黑衣带上枪到了医院,就见到一脸忧心忡忡的魏聿。这种事情其他人来说都不合适,魏聿只好亲自上阵,重复了不知道几遍魏玠并没有生命危险,手术已经结束了。
徐安真看过魏玠,又见过医生,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不能守在魏玠身边,反而要和魏聿一起出面去平定外面的动荡。
这样忙了好几天,终于,魏玠醒了。
可他不认识徐安真了。
其他的事情都还记得,只有娶妻生子,和徐安真有关的一切都被忘了。面对他锋利无情的审视,徐安真脸色苍白,低头不语。
魏聿毕竟是魏玠最信任的弟弟,坚持说了几遍他就是你爱得不得了的小妻子,才被不耐烦的眼神赶出去。
徐安真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遇到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说服男人。他这时候才承认自己是被宠得太好了,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男人的信任和爱,到这时候手足无措毫无办法甚至只想哭。
男人坐在病床上靠着枕头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问他:“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徐安真含着眼泪看着他,模样又娇又软,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会放心把枪给他的样子。他穿一件黑色的皮衣,一头棕色髦发扎在脑后,看着倒是又潇洒又凶,但这幅含泪的模样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魏玠看人很准,更看得出他的委屈和不知所措,心想自己倒也奇怪。魏聿是不至于会蒙蔽他的,而眼前这个人确实给他带来奇异的感觉,魏玠不得不承认,这种熟悉感一定是有理由的。
他甚至现在就想伸手捏捏这软乎乎
', ' ')('的小妻子。
徐安真想哭,又不敢哭,怕他烦了自己,小声说:“我……我们真的已经结婚了。”
他看起来真好欺负。
魏玠想着,示意他坐过来,目光幽深,从他光洁漂亮的脸蛋看到鼓胀的胸口,紧身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臀型和丰腴的大腿,这身打扮像坚硬的壳,叫人不由自主地想分开看看里面的嫩肉是什么模样。
徐安真并未察觉他眼神中的玩味之意,只觉得被看得不舒服,微微侧身躲闪着坐下,就听到他问:“那平时你都怎么称呼我呢?跟我说说琐碎的事,也许我就想起来了。”
可这第一个问题,要对完全不记得自己了的丈夫回答出来居然也很难,徐安真终于难为情起来,低着头不肯看他,期期艾艾:“我……我都是叫老公,和daddy的。”
出人意料的,如此漂亮且天真清纯的小孩居然已经嫁了人,嫁的人甚至还是自己。魏玠心中用过一阵奇异的热流,声音也略微发哑,只是不去碰近在咫尺的可爱妻子:“那我们是怎么遇到的?又是怎么相爱的?”
回想起来每一件事都那么羞人,徐安真几乎说不出口,可是对着把自己当做陌生人的丈夫回顾过去的事情,又像是在冷酷的带着审视的神父面前告解,有异样的刺激感。
徐安真不得不从头说起:“我父母双亡,是daddy救了我,又愿意抚养我的,daddy说不喜欢有人隐瞒自己,或者撒谎,所以我……所以我告诉了daddy,我……我有女孩子的器官……”
“哦……”男人若有所思,配合地追问:“那么你有女孩子的什么器官呢?”
徐安真轰得一声红了脸,惊慌失措抬头看着他,又被他看得咬住嘴唇,被逼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我、我有小逼,也有奶子!”
他被调教的久了,一开始纵然十分不好意思,现在也已经学会了该如何正确的称呼自己的器官,说出后脸红得几乎滴血,看着就叫人想咬一口。
魏玠微微挑眉,并不放过他:“然后呢?我看上了你,把你的小逼日破了?”
他比以前还有记忆的时候更坏了,说话又无情,徐安真本来就抬不起头来,被他如此露骨地一问,却不得不反驳:“不是的,是我先……是我先喜欢daddy,所以才会勾引你……”
男人挑眉,若有所指地把他从上看到下,居然带着一丝笑,好似看到了心仪的猎物:“勾引我?怎么勾引?把你的小逼掰开给我看,还是爬了我的床让我半夜回家就先摸到你的奶子?我操你了吗?”
他都已经怀过孕生过孩子了,那自然是操过了。不过徐安真只是摇头:“不是的,我……我穿了裙子,涂了口红,和你跳舞,然后你就……你就操我了……”
声音越来越低。
男人的言语过分,但却不碰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只是以语言将他扒光:“哦?是什么样的裙子?里面穿了内衣没有?和我跳舞的时候,你的小内裤是不是湿透了?”
徐安真两手捏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只觉得被他这审讯一般的连番问题问得身体躁动不已,甚至恨不得立刻获得满足。可他却如同被蛇盯上了的猎物一般不敢妄动,老老实实,怯生生地回答他的问题:“是红色的连衣裙,里面穿了……穿了蕾丝的内衣,你喜欢蕾丝,我是湿了,湿的好厉害,呜呜呜呜呜我不是好孩子……”
他实在压力太大,又被撩得欲火焚身,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轻声细语,看着他敞开的外套里渐渐渗出奶水被打湿了的浅蓝色毛衣:“那你现在穿内裤了吗?”
徐安真抬起头,一阵不合时宜的兴奋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颤抖一下,几乎立刻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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