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安真的滋味很甜蜜。他不是真正意义上天真无知那种孩子,毕竟已经家破人亡过一回。也并没有在魏玠身上移情,而是先沉迷他的锋利与无情,后来一头栽进来又失了身,早早成了某种意味上的新婚小妻子。
乖巧又柔顺,满心满意的爱情,像火焰一样把他点燃。
魏玠原本以为自己对他的疼爱之情会有个限度,但其实没有。至少目前为止,他总有无数种想法想在徐安真身上实现,又经常觉得只是亲亲他就够了。
徐安真是什么都可以的,什么都肯接受,哪怕他其实心里很怕,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安全感。魏玠知道自己是应该负责的那个人,他要照顾好徐安真,也要保护他,不能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急着实现自己所有的性幻想。
毛头小子才迫不及待,成年都知道什么叫永远得到他。
他耐心的教会徐安真许多东西,也就自然收走了自己该要走的利息,男孩已经爱上肉体的快感,离不开他给予的高潮,那双眼睛里充满信任与期盼,好像自己是个能够给他无限惊喜,永远都不会让他希望落空的魔术师。
他真可爱呀。
魏玠心满意足的搂住男孩的膝弯把他抱起来。徐安真比他矮一头多,要是站在平地上不穿高跟鞋,两人根本没法做。但每一次被抱起来的时候徐安真就格外娇里娇气的,重新吃进好几个跳蛋的女穴鼓鼓胀胀的,后面被插着的后穴更是紧绷,他靠在魏玠怀里不敢乱动,被抱着走到了落地窗前。
面前是繁华城市,徐安真的小奶贴在玻璃上,整个人都窘迫起来。在家里面对窗外是一回事,在外面是一回事。玻璃冰凉,他羞耻地哭泣:“不要……不要被看到……”
男孩一只手撑在玻璃上试图反抗,扭动的小屁股却让静止不动的男人被他取悦得更厉害,湿漉漉的屁眼里淌着水,被肏得服服帖帖,怎么都脱离不了。他只好用另一只手伸下去试图捂住还流淌浓精,又因为跳蛋震动不止毫无遮挡的小肉逼。
他那地方很漂亮,被玩多了就是艳丽肉红,但要是休息一阵子,又是鲜嫩漂亮的粉白色,怎么都弄不坏一样,总能保持一个纯洁模样。每次看到他在床上无辜的分开大腿,露出小处女一样的骚逼,魏玠就忍不住把他操到喷水哀叫,试图让他狡猾会骗人的小穴诚实起来。
男孩的举动魏玠猜得到,于是咬着他的耳朵哄他:“自己玩玩你的小逼好不好?爸爸最喜欢你漂亮的小骚逼了,其他野男人是不是也喜欢?这张小嘴要是被弄坏了,成天淌水,你还能出去勾引别人吗?”
男孩圆润的肩膀一抽一抽,乖巧的拨开两瓣柔软阴唇,抚摸起自己黏着浑浊液体,一点不复纯洁的小穴,同时胡乱回答:“可是它只喜欢爸爸呀,就和我一样的。我只想吃爸爸一个人的精液,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这倒是剧本里没有的东西,男孩即兴发挥,天真又诚恳,十分能够取悦男人。魏玠吻住他的脖颈,一路缠绵的亲到肩上,在男孩屁股里慢慢动了起来,对着前列腺使劲。
男孩玉一般的小腿颤动着,像个被随意使用的飞机杯一样在他的性器上耸动,上半身顶在玻璃上,小奶子被挤成一团没有形状的软肉,平常内陷在隐秘之处的乳头高高隆起,在玻璃上摩擦,膝盖和脚也一样,他胡乱揉搓自己的小肉穴,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炽热的快感,但很快连小穴也贴在了玻璃上,阴蒂被摩擦,肿大得厉害,里面一阵一阵喷水,在男人无情的操弄和故意的研磨下就像是被一前一后的操干那么刺激,他没完没了的潮吹,惊声尖叫:“要尿了,不可以再尿了,爸爸!”
他平常叫惯了daddy,但其实爸爸也并没有什么不同,男人把着他的胯,用他的肉穴擦拭一尘不染的玻璃。男孩被弄得直抽搐,他还说过分的话:“尿就尿吧,你是爸爸的小狗,爸爸不会生你气,爸爸还想尿给你,尿在你身上呢。你愿意吗?”
徐安真没料到自己愿意,但是一想到温热液体浇在自己身体里,是daddy的味道,就可耻的心动了。他夹紧了男人的肉棒,心想那不是比被内射还刺激吗,量大又热,会把他的肚子灌满,会从他的小穴里溢出来。他浑身上下都是被羞辱过被操过的味道,是抹不去的印记呀。
他还没有想明白,就被男人揪住娇嫩肿痛的阴蒂掐起来。那里那么敏感,怎么受得了这种残忍的玩弄,几乎是立刻他发育尚未完全的女性尿道就喷出一股热流。
他尿在了daddy的手上。
仅仅这个想法就让徐安真夹不住自己的尿,哗啦啦全都流了出来。女性尿道出来的液体不如男性肉棒的有力,滴滴答答淌了下来,徐安真小声抽泣:“脏、脏了,对不起,请daddy也尿在我身上吧,我愿意的。”
他这么乖,魏玠简直心软得一塌糊涂,但男人是这样的,心软腰软腿软,鸡巴不会软。男孩从来不是骚,只是妩媚多情,不好消受罢了。魏玠啃着他的肩膀,倒不介意男孩失禁的后果,拉开男孩的腿,让他乖乖趴伏在玻璃上,干脆拉着他跪下来,叠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抬起屁股把还
', ' ')('没吃够的性器吃进去。
男孩努力的撅起屁股,扶着玻璃墙哼哼唧唧吃自己最爱的“冰淇淋”,后穴里面是润滑剂和自己分泌的淫液,啪的一声做到底,软肉又被抻平,像个热乎乎紧巴巴的肉套子一样死死咬住男人。他试图动作,却发现这个姿势自己根本没有主动权。很快就被魏玠抓住手腕束缚在头顶,被迫后背挺直,被插得东倒西歪,大声呻吟,软绵绵淫叫,像落进蛛网的小飞虫一样,翻来覆去挣扎。
他哭得好听,魏玠最爱把他操哭之后,无论怎么动,怎么操他,他都反应激烈,浑身汗淋淋却软绵绵,绷紧的肢体是意乱情迷的迎合,肉体每一处都透露出浓烈淫欲,却天真单纯又直白。
操了一会,魏玠抚摸着男孩绮艳的肉体,在他背后说:“嫁给我好不好,我想娶你。”
男孩未必真的明白这句话,但是仍然剧烈的高潮了,许久都一动不动。
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犹如吞噬自己猎物的火焰,过了许久才在绵软的肉体里内射,接着在男孩穴里注入更热,更多的液体。
徐安真捂住小腹低声呻吟,两腿向外撇开滑坐在地上,只有一个屁股因为被男人搂住腰胯,还留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颤抖着,肉眼可见的颤抖,捂住小腹,闭着眼睛蹙眉,虚弱低吟:“好涨,都是daddy的……想要……”
湿淋淋的液体在他身下溢出来,滴落在地上。
男人忽然起兴,拔出性器,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尿了个遍,像是被大狗撒尿标记为自己的东西的兔子,男孩回过头来,宽容的看着他:“说好了的。”
魏玠俯身与他亲吻,低声道:“我答应你。”
男孩含着他的舌尖,温顺的闭上眼睛。
', ' ')